啊?這死丫頭哪來的這麼大底氣?
程雪瑤簡直不可思議。現在這世道還有沒有點天理了?這沒名沒份的做了那種事還這麼理直氣壯,讓她這秉持愛情至上,互為忠誠的人還怎麼混?
那紈絝淩大少,來追求她。她就是嫌他在外麵太亂,簡直是弄髒了身體,也肮髒了靈魂的人,她程雪瑤怎麼可能接受。
後來把心氣放低,算是把看好秦越是個苗子,先當個備胎來收藏著。這貨劈頭蓋臉就做下了這樣的事,她才發狠心把他給趕走。這死丫頭又來追著不放。
可現在尤可兒當著她的麵,竟然還敢來質問她有沒有臉,這世界難道就此顛倒了麼?如果做下事的人這樣理壯,那她還有道理可講麼?
既然你這小丫頭都可以厚著臉皮不講道理了,那就不要怪我這當姐姐的下狠手了。
“可兒,你是說那姓秦的欺負了你?”程雪瑤決定循循善誘,先讓尤可兒把這招認的事做實了,然後再放她當我殺手鐧。
“沒有啊。”尤可兒一下擺正了臉孔說。
“沒有?你說你們做了,做了什麼?”程雪瑤感到有點失望。
“小哥哥一直對我好,他怎麼可能來欺負我。”尤可兒說著嘴角微微一翹,說:“是我欺負的他。”
尤可兒說出這話,程雪瑤就感到在椅子裏有點坐不住。這真的沒有天理了。尤可兒你可還是一個大學生,怎麼就這麼給大學生長臉呢?
一點矜持也不留,還大膽說是你欺負的他。你這是在打姐姐的臉嗎?
姐姐冰清玉潔,保留著高貴的矜持,一直到今天都不舍的鬆手。你這不是找人來了,你是徹底的來毀我的三觀呀?你是咋做到這一步的,來教教姐姐好不好?
“可兒,你說這個我不信。你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程雪瑤的心裏有點慌。
看到程雪瑤的臉上有點泛黃,尤可兒反而更加的底氣足。
“姐姐,我知道我好在哪裏,也知道我哪裏不好。所以,我該爭取的就去拿來了,這沒什麼不好。你是這程氏集團的總裁,我是學經濟的,這些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難道姐姐你到現在還留著你的處……”
尤可兒說到最後,把最後一個字咽進了肚子裏。
但就是她的這種說法,簡直在紮程雪瑤的心。商道是商道,經濟歸經濟。這些怎麼能和人性來比呢?把人性也歸到經濟商道上來,這人還能被稱之為人麼?
這小妮子簡直太欺人了。丟了大姑娘的身子,那顆心也變得像少婦一樣潑辣,還翻過來問她是不是還保留著處,這是要欺負到她的頭上來了。
“尤可兒你住口。”程雪瑤義憤填膺,眼睛直盯著尤可兒,說:“我說你傻,你還不信。你以為占據主動,你就贏得了一切嗎?你錯了。”
程雪瑤決定要把吳豔跟秦越的事和盤托出了。這是她早就想到的,她覺得這就是可以用來打擊尤可兒囂張氣焰的有力武器。
尤可兒沒想到程雪瑤到了現在,還是在說她傻。並且一句反問,讓她心裏有點緊張。
是嗬,她當時占據了主動,以為把一切都抓到了手裏。而且她也按照預想,得到了她想得到的東西。
可是秦越還是自那晚後,就再也沒有跟她聯係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