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看著他,直接讓他將得忘了下麵要說什麼。尼瑪這扶不起的劉阿鬥,倒是會來挑他話裏的毛病。
段天他們早就站在那裏,隻是看著秦越和丘胡子他倆說話,感到好笑。一個諄諄教導,一個寧死不改,這也夠奇葩了。
這在段崖看來,跟他廢這些個話幹啥?不管是誰,兩個大嘴巴打上去,多大的毛病都改了。
此時,秦越也失去了對丘胡子繼續挽救下去的耐心,回頭對段天他們擺一下手,說:“走了,先去吃東西,有什麼事咱們商量著辦。”
說著,秦越走出房間,朝陽已經日上三杆,明晃晃的掛在天上。
天氣不錯,秦越感覺這是一個好兆頭。他張開手臂用力打個舒展,深吸一口氣後噓噓吐出來,立刻感到神清氣爽。
這並不是因為秦越感覺成了義道門的門主,就感到高興。而是感覺,現在有了這個機會,武館裏所有人就會對他高看一眼,那樣他做起事情來,就會減少不必要的阻礙。
這時,段天丘胡子他們都來到院子裏,似乎真的就對他有了敬畏,在秦越沒有放下了手臂前,都隻是在那裏看著,沒人去打斷他的動作。
丘胡子趁這個當口,先讓那兩個人去給秦越打水準備洗漱,然後一起去用餐。
秦越轉回身來,招呼大家去吃飯,丘胡子先一步走上來,說:“門主……”
“以後叫大哥。”秦越很不習慣別人叫他門主。他感覺歐陽曉月前腳走,他回來就頂了人家的位子,這會讓人覺的有種宵小之徒,僥幸得手的齷齪感覺。
丘胡子才不會理解他心裏怎麼想,隻是在秦越的麵前半低著頭,說:“現在既然貔貅寶印在你的手裏,你就是我義道門的門主。這是無可爭辯的,等你用過早飯,我想我們還要進行一次開典祭祀,以正視聽。”
以正視聽?正誰的視聽?
“丘胡子,我看沒這個必要吧?”秦越瞪眼看著他。
“有這個必要。”丘胡子拱起手來,麵色沉重的說:“不管怎麼說,我義道門也是正門正派。如果新門主繼任,連在前幾任門主麵前告祭一下都不肯,怎麼來讓門下的人信服?”
“這……難道就不能變通?”秦越一下怔在那裏,感覺這祭祀前輩的事應該、好像是躲不過了。
“這確實不能變通,新生告慰往生,是天經地義的事。”段天走出一步說:“大哥,這事你就聽丘兄弟安排吧。”
“是啊,門主。”丘胡子跟著說:“自古一來,這天地神人鬼五道,都是遵循天道而生。等你在祭壇上,告慰了過往的門主,才能帶著眾兄弟重振義道門風,讓武館發揚光大。”
秦越在幾個人的身上看過去,暗想,這次他就是有道理把這事給折過去,恐怕也得硬著頭皮上了。
想在兩個月內帶著這幫兄弟,在義道武館幹出點事來,就得名正言順的來做這個門主。如果不然,原本屬於義道門的人有一個站出來反駁他地位的合理性,那他以後說的話就可能要打對折。
天下有所成就的事,沒有一件是靠一個人的能力完成的。必須要有團隊,有平台,靠著大家的力量才能順利的完成。
曉月已經去了南韓,後續的手術治療,恐怕花費少不了。他早就在她的麵前誇下了海口,這能不能做得到,那也是一定要做的了。
他還想借助人家的這個底子來完成他踏進江湖的門檻,這就更需要有人在他的身邊來協助。
要想以後在這裏說話管用,看來也隻能通過這冠冕堂皇的祭祀來完成了。
“好吧,丘兄弟,這事你就看著辦吧。”
得到秦越的這句話,丘胡子喜笑顏開。有了這新門主繼任,義道武館的重新振興也就有望了。
丘胡子丘秉義,能放寬他的私心,支持秦越繼任新門主,實屬難得。
其實,他並沒有忘記對少門主的暗戀,也沒有放棄有一天他來做義道門門主的理想。隻是他很清楚,義道門現在所麵臨的境況,絕不是他所能擔當的起來的。
單論他的武力修為,做義道武館的武師是綽綽有餘。每次招來一些沒有武力功底新的門徒,由他帶著練習,教授幾套拳法,對他來說還是手到擒來。有哪個不聽話,單是讓他蹲馬弓步也能蹲上半年。
但麵對外來虎威堂的那些人,丘胡子心裏還是顧忌的很。老門主被人下黑手,少門主被人傷害,就這兩件事,說起來他也不敢硬撐。
再說對內,有歐陽少門主在,幾時能輪得到他來當門主?所以他想通過日常來感化歐陽曉月,最好是能得到歐陽的以身相許,然後以此過渡,他就能通過這個方法來達到他做門主的目的了。
在他的理想中,至於歐陽毀容會導致不能快活的事,等他真的當了門主,有了權勢,身邊還會少的了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