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忽然感到一種悲催朝著他的麵門撲來,不是來自於女人的糾纏,不是因為金錢的缺失。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種悲催的來源竟然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長滿絡腮胡子的男人。
尼瑪啊……還能不能讓人清淨一會兒?
秦越在心裏大罵一聲,還是決定服輸,因為他不敢想象這種局麵帶來的後果。那種後果的產生,對秦越來說,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毀三觀。
試想一下,假如不去理丘胡子,就讓他在地上抽抽搭搭癱坐哭上一宿,明天一早起來,讓段天他們看到了,會產生什麼樣五彩斑斕的不良想象?那種不良的想象又將會造成什麼樣的惡劣影響?
丘胡子可是個地道的男人,還是個長胡子的男人唉呀,那種結果不能想象,簡直太特麼惡心了。
“你起來吧。別在那裏惡心我了,你的要求我答應了,隻要我能做得到。”
秦越無奈的朝他擺擺手,暗想丘胡子不過是想學一下修煉功法,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大不了隨便告訴他幾句口訣,讓他打坐練習吐納去就是了,實在沒必要跟這樣一個賴皮閑扯淡,鬧出點顛覆三觀的後果來,更是得不償失。
“你真的答應我了嗎?”丘胡子猛地抬起臉來,不知什麼時候真的擠出來兩滴眼淚。
秦越真心不知道該跟他說點什麼了,尼瑪還說人家徐彪是個痞賴。就這長了一臉胡子的貨,痞賴起來,一點也不比徐彪差。
“答應了,你特麼起來吧。反正我得睡了。”
秦越說著又要躺下,丘胡子竟然奇跡般的站起來,直接笑著站到了秦越的床邊。
秦越很不解他為什麼會這樣,嬉皮笑臉的站在人家的床邊,這特麼多瘮人呀。
“你要幹嘛?想要學功力也得明天再說啊。去去去,趕緊睡覺去。”
說完,秦越剛要躺下,丘胡子一個轉身竟然坐到了秦越的床邊,說:“大哥,人家說想要學的會,跟著師傅睡。大哥,我要跟你睡。”
什麼?
跟著師傅睡?尼瑪這是哪個混蛋的理論?
秦越撲棱一下翻身坐正,竟然看到丘胡子的眼裏多出來幾絲媚氣,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尼瑪戈壁呀,想上小哥的床,門也沒有啊。
秦越抬腳就踹在丘胡子的腰上,丘胡子咕噔一下墩坐在地上。這幸虧是旁邊沒有人,如果有人能感覺一下,丘胡子的這一墩能墩出個三級地震來。
丘胡子坐在地上,疼的他一個勁的揉屁股。就感覺五髒翻滾,體內一股濁氣直衝腦頂。鼻頭一酸,兩顆眼淚直接滾落下來。
“大哥……你幹啥要踹我……我是有心給你捂腳的,哎吆……我去。”
我去……我去尼瑪的吧。
誰讓你來給我捂腳?這是那個朝代遺留下來的惡俗習氣,讓他給保留下來了?
把他直接踹到床下,這次就是要讓他知道,隨便想上別人的床,那是很危險滴。
“去,老實給我到對麵床上去,睡不著就抽自己耳光。膽敢再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我特麼發一個衝天雷,我打死你個王八蛋。”
看到秦越真的發怒,丘胡子強忍著幾乎把腰給墩折了的痛感爬起來:“你說隻要能做到就答應人家的,如今竟然這樣,你這大哥做的很失敗。”丘胡子嘟囔著拖著腿腳趴到自己的床上,翻身蓋上被子。
秦越看著他躺下,依舊不解恨的罵道:“我特麼答應你的是指光明正大的事。不是讓你弄這些下三濫。以後再敢給我整這些沒用的,我特麼弄死你。”
隻見丘胡子在被窩裏動了一下,連半個字的反駁也不敢說,然後就沒再弄出半絲動靜。
秦越躺在自己的床上,斜躺著睜著眼,心懷忐忑。
靠,這都遇到些什麼人啊?
段天段崖人長的黑點,起碼表現還正常。徐彪的那張大嘴看著就讓人不得勁。現在這丘胡子長了一臉胡子,本該很男人,竟然是這麼個貨。對了,還有那六君子,也沒幾個看著順眼的。
就是些這,還特麼都成了他的兄弟。難道就不能收幾個看起來帥氣一點的人來當小弟嗎?隻要別帥過他,就這點要求,上蒼就不能答應麼?
秦越此時還氣呼呼的睡不著,暗想弄些這樣的人在身邊來襯托他的帥,這算不算也是一種對他的侮辱。長的好看的讓人給破了相,心上的把他給趕出來。老天折磨考驗人的方式,真是特麼的很詭異啊。
秦越心裏憤憤的,依然無法阻止時間的流淌。他小眯了一會兒,睜開眼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淩晨四點半。
歐陽曉月曾跟他說五點準時離開,雖然她說了不讓任何人去送她。但最後她還是把離開的時間告訴他,秦越默認是曉月有意為之,這就是在暗示讓他在臨別時出現,去送她一程。
這麼簡單的事如果還不能感悟出來,那簡直就不要出來混了。
有女子給留下時間,如果不知道如期去赴會的,可以自我判定為活該一輩子單身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