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胡子想到這裏,不禁兩眼看到地上,說:“大哥,什麼也不用說了。我們門主沒說過她有對外借錢的事。她隻說不見任何人,還請大哥不要讓我為難,早點跟我們去休息吧。”
聽丘胡子還是堅持不讓他去見門主,秦越有點生氣,說:“丘兄弟,你怎麼這麼糊塗?當初人家能把錢借給我,這就說明我們的關係你們想象不到,現在你們有困難,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秦越不說還好,一說到關係想象不到的話,更讓丘胡子心裏為之一震。暗道,兄弟都混到這一步了,你還來撬兄弟的牆角,你好意思的麼?
丘胡子抬起臉看著秦越,問:“你說門主借給你錢,當時借給你多少?”
秦越沒想到他這時會來問這個,真想騰出隻手來給他一巴掌。這特麼在溝通見門主的事,是來跟你談錢的時候嘛?
但在沒有見到他們的門主前就要動粗,這顯然不妥。秦越無奈伸出一根手指頭,在丘胡子的麵前晃了一下。
丘胡子瞪大了眼睛,猜著問:“一千?”
秦越搖頭。
“一萬?”
秦越瞪著他搖頭。
“難道是十萬?臥天……”
看著丘胡子有點誇張的表情,秦越簡直無奈。靠,難道你們沒見過錢嗎?猜到十萬這個數就尼瑪這個表情,這是要作死嗎?
“是一百萬,你就別猜了。”秦越把話溜著牙縫說:“趕緊讓我去見你們的門主吧。”
沒有得到丘胡子的點頭,那兩個架著秦越胳膊的還不肯鬆手。
在秦越說出一百萬這個數值後,丘胡子的心那是拔涼拔涼的。這顯然不是臥天這種感歎能抒發感情的了。就現在這處武館,在這棚戶區這種地方,能不能賣出一百萬來也是很難說的。
而就是這少門主,早在以前就敢拿一百萬借給麵前這個人。他們之間的關係,看來也隻能是倚靠想象了。
丘胡子有點泄氣。在這世道上能過錢的兄弟,已經剩不下幾個了。而這大哥和門主之間,似乎早就超越了兄弟一般的感情,這、這對、這對狗男女……他該怎麼辦?
對門主他得唯命是從,對著新結拜來的大哥,他還打不過。這豈不是直接把他這張武師的臉給貼到地上去了嘛?
這才是暗戀不頂用,不如小白臉,要論真感情,不如把錢拋呀。這種喪,直接紮心啊,老鐵。
丘胡子嘴唇哆哆嗦嗦,把一臉的絡腮胡子抖的像一把刷子。唉還發誓追求不到少門主就不剃胡子呢,留這一臉那麼長的胡子,我這武師做的容易嘛?
今晚這事如果做不利索,我、我丘胡子心裏發狠,如果秦越真的早就跟少門主有過一腿,過了今夜他就把胡子給剃了。
看到丘胡子隻是嘴唇發抖,也不說讓他見不見門主的話,秦越就感到奇怪。尼瑪這是有病啊,沒事抖胡子玩,你以為這是要上台啊?
“怎麼了丘兄弟?我這已經等不急了,你倒是說句話呀。”
“我說什麼呀?”丘胡子冒然失聲:“大哥,你真是大哥呀。你見到門主是準備還錢嗎?”
“不是。但可以談談理想和未來呀。見麵就談錢,很傷感情的,兄弟。”秦越隻能這麼回答他。見麵就談錢,用得著這麼直接嗎?再說了,我要有錢,還能有跟你們結拜成兄弟的可能嗎?
秦越不知道是怎麼順口說出這話來的,但看到丘胡子聽完後,脖子裏的喉結一連動了好幾下。似乎他是有點渴。
隻見丘胡子眨眨眼,說:“大哥,既然不是談錢,那你就真的沒必要再去見門主了。走吧,去休息吧。”說著,丘胡子朝那兩人擺一下手:“好生把大哥帶下去。”
我靠,說了半天竟然還是不讓去見門主。這讓秦越感到這是蹬著鼻子上臉。拿著丘胡子當兄弟,給他三分顏色他還開上染坊了。
“丘兄弟,你這樣豈不是要害我於不義?”秦越在那兩人的拉動下,氣的直瞪眼。
丘胡子此時似乎並不想示弱:“大哥,沒誰要陷你於不義,是門主有令,他誰也不見啊。”
秦越看著架著他的那兩個人,說:“你們不要拉我,我這見到曾借錢給我的人,連見麵打聲招呼都不行,這還是人嗎?躲著不見債主的人,都是不義之舉。”
“大哥,你就別鬧了。你這樣很讓我們為難的。”那兩人說著,一邊拉著秦越往回走。
秦越一見,看來隻是跟他們講仁義是不行了。非常時刻就要有點非常手段,就在走過門口時,秦越兩膀一震,嘴上說句‘兄弟,別怪大哥無禮了。’那兩人就就感到嘭的一下被震開。
此時的秦越並沒有動用全部的真力,但隻這一下,一個直接被震到房間裏麵去,一個被震到了院子裏。
丘胡子一見大驚失色,急忙叫道:“大哥,你可千萬不能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