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哥站起來,所有人都起來。七隻酒杯往中間一碰,啤酒花蕩漾出來,又紛落回到七隻酒杯裏。
多餘的豪氣無須多說,隻把酒杯喝到見了底,大家才紛紛坐下來。拿著肉串各自大嚼一通。
又把各自的酒杯倒滿,還不等秦越說話,徐彪把著啤酒說:“今日遇到大哥,是我徐彪的幸運,雖然黑哥打了我一頓,但我心裏舒坦。今後我就跟著大哥鞍前馬後,不說二話了。隻求大哥別嫌棄,我敬你。”
看到徐彪舉著杯子一臉誠意,秦越也把酒杯舉起,說:“兄弟就是兄弟,情誼是變不了的。但我醜話說在前頭,隻是要你以後別再放刁耍賴就好。”
“哪能啊?”徐彪窘笑一聲,說:“以後兄弟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大哥教訓就是了。我幹了,你隨意。”也就放棄了要單飛的想法。
徐彪大口的把啤酒喝完。秦越呷了兩口讓他坐下。秦越沒把酒喝完並不是看不起徐彪,隻是啤酒喝多了,肚子發脹。這對秦越來說,酒勁不大,隻是在胃口裏撐著,也是怪難受的。還不如大口的喝烈酒來的痛快。
他對徐彪點點頭,又看了眾人一眼,說:“徐彪,我還要提醒你一句,剛才你說的要給兄弟們排個資曆順序,你現在還有什麼想法嗎?”
秦越舊話重提,徐彪從眾人臉上掃過去,說:“我也沒說非得一定要排什麼資曆,隻是覺得大家兄弟在一起,有個長幼有序,總歸是好的。”
聽徐彪說完,秦越笑笑坐下來,說:“徐彪,按你說的長幼有序,大家比年齡的話,怕你要做我的大哥了。”
秦越的話一出口,眾人跟著笑出聲來。笑聲坦蕩,也沒有誰要責怪誰的意思。
徐彪也跟著笑,等大家都收了聲,說:“大哥,這以後都歸到了你的門下,不按長幼說話,總也要有個先來後到的吧。”
徐彪在心裏耍了一個小聰明,在他看來,這白淨淨的大哥身邊,目前隻有段天和段崖兩個人,論起來他怎麼也能排個第三,如果能排上個三哥的名號也是不錯嘛。
但這話聽到秦越的耳朵裏,秦越就笑徐彪耍的這個聰明實在不怎麼樣。他在那天晚上,把清風六君子收到麾下,已經安排到了嚴冬的工廠裏,如果再加上以前在一起的肖強,土狼,黑鷹他們,按這個排法,他徐彪還能排第幾?但秦越現在還不想把賀老大他們的事說出來,隻是笑吟吟的看著徐彪。
“徐彪,要論起我的兄弟,可不止你們幾個。當真要按先來後到排序,你可就排到他姥姥家去了。”
秦越的話一說出口,段天他們都笑的露出了牙。
徐彪直爽,還想揪出個底來,說:“大哥當真有這麼多的兄弟?那我們在一處時,沒個順序,還不得亂了套?早年間人家水泊梁山還有一百單八將,各個有名有號呢。”
秦越朝他擺擺手,說:“咱們兄弟在一起,不是烏合之眾。做事也要做那些正當的事。咱們不去學那些什麼水泊梁山,也不去學那什麼瓦崗寨。咱們就做咱們自己。把心放正,不敢說去做一個對社會有貢獻的人,至少也不能做對社會有害的人。”
“這……又該什麼弄?”
徐彪嘟囔一句,眾人也讓秦越的說法給吸引,都一同看到秦越的臉上。
秦越看了大家一眼,說:“要說該怎麼弄,那得看以後各位的本事。我現在沒門沒派,隻有這大哥的虛名,還是你們硬給的。就看咱們以後怎麼進展吧。”
秦越一說完,徐彪像是得到了啟發,接秦越的話茬,說:“讓大哥這麼一說,那以後我們排名次不是得比武,按功夫武力說話?”
徐彪話音未落,段崖先有點忍禁不住,說:“徐彪,你叫我黑哥就不說什麼了。但要是說比武,要不要我再抽你幾個耳刮子嚐嚐?”
段崖的莽撞讓徐彪臉上一緊,說:“黑哥,你先別大喘氣。今晚你的氣盛,我不跟你爭,真到日後咱們兄弟比試,我還真不一定會輸給你。”
聽他們說出這樣的話,秦越趕緊製止,說:“段崖,你說這個就不怕兄弟們傷感情麼?真要動手比武,你們是不是還要跟我走上幾招?天下修武練功人多了去,就你們的武力功法,在那些人的眼裏,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的。”
段崖見大哥針對他說這個,趕緊閉了嘴。
秦越的功法到底怎麼樣,他和段天還真的沒見識過。但就大哥給他倆施功療傷,以及對病人施用功法,就那份沉定之氣,據推測,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加起來,也不是大哥的對手。
更不要說大哥出門在外,光殺手就遇到過好幾次。人家都能安然搪過去,就那份功法得有多高強?
就此,在大哥的麵前,也就別再提什麼比試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