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想把他推的遠一點,段天隻是不動,美其名曰他要保護大哥。
秦越看看段崖也是無奈,隻安靜下來要看那兩幫人的爭執。
隻見被絡腮胡稱之為遮陽傘的徐彪並沒有動怒,反而裂開大嘴岔哈哈一笑,說:“丘胡子,你叫我遮陽傘我不生氣,我們還就仗著人多欺負你了,你能怎麼著?就你們那個破義道武館,什麼時候關門啊,我好登門道喜啊。”
聽他們的對話,好像是認識。秦越聽到這裏就感到好笑,尼瑪,就他倆熟人之間鬥,也就是動動嘴皮子了。其實這樣倒好,沒什麼危險。看他倆鬥嘴應該挺好玩兒的,就喜歡聽他們熟人相互的揭短。
這時,就見絡腮胡憤怒的看著徐彪,再看看那些在一邊坐著的人,憤然說:“徐掌門,這恐怕就得讓你失望了。就你糾結的這幾個街痞下貨,還尼瑪敢叫遮陽門,站在街上屁大個影,還想遮住太陽,改名叫遮陽帽得了。”
絡腮胡的話在燒烤攤引起一片哄笑,其他在這裏吃燒烤的人,也都討厭徐彪他們在這裏大吵大鬧,唱歌又沒有沒有嗓子,隻會增加噪音,但沒誰會站出來阻止他們。
都是出來吃飯消遣的,誰會到這裏來花吃飯的錢管社會治安的事啊。
不過,既然有不嫌麻煩的人站出來,大家夥也不反對吃燒烤加看一場熱鬧。
“丘大胡子,你懂得個屁。我們兄弟聚在一起取名叫遮陽門,這是我們遠大的目標,幹你什麼鳥事?”徐彪這時有那一肚子的酒肉撐著,說話也是氣衝:“你們吹牛逼什麼義道門,現在怎麼成了義道武館了呢?還不是沒人跟這你們混?早點關門算逑。”
絡腮胡聽徐彪說這個,猛地向前走一步,幾乎跟徐彪打個對臉,說:“以義為道才能走的長遠,像你們這些沒文化的,跟你說也是對驢彈琴。喝完你們的酒,該浪到那裏去,就到那裏浪去,別在這裏為禍。讓所有人聽你們製造的噪音。”
“別尼瑪拿著義道說話。”徐彪用肚子抵在絡腮胡的身上,整個人一顫一顫的說:“敢說我沒文法。你又是個什麼文化?義道走長遠,也沒見你們幹過什麼道義的事。現在我們遮陽門在這桌上吃東西,你們就配在邊上,怎麼樣?你們就配在邊上,給我提鞋也不要你。”
徐彪說完這個,那些在桌子裏坐著的那些人立即附合,言辭之間都是對義道門三個字的貶低和踐踏。
別看徐彪那邊的人多,絡腮胡倒也不怕他們,硬撐住架子,說:“姓徐的,叫你們手下的嘴裏幹淨點。我們不跟你們鬥是好鞋不踩臭狗屎,今天我站出來,就是給你們一個警告。”
在後麵桌子上坐著的秦越,聽著他們的爭執,感覺就像是兩個門派的人在爭,一會兒叫什麼遮陽門,還徐掌門,這邊就是義道門,義道武館。就著隻能打嘴仗的人也能稱之為門派嘛?
要是像這三個穿著同樣T恤的,出來就敢自稱門派,那他秦越帶著段天段崖,還有在百草堂中藥廠潛伏下來的清風六君子,這不就能成立一個大的門派了?
如果這樣就能成立門派,那在江湖上成名立腕,爭取一片屬於他的天地,豈不是很容易的事?
想到這裏,秦越就更有心把他們的這場熱鬧看下去。直接把一直想拉著他離開這裏的段天向外推開有一米遠。
隻見徐彪整個人貼著絡腮胡往前拱了一步,說:“你還敢警告我?回去告訴你們武館那個小娘子,有興趣叫她到我的床頭上去警告我吧。”
秦越不知道徐彪嘴裏說的那個小娘子是誰,但隻見徐彪的話一說出來,就好像動了絡腮胡和他那兩個兄弟的心肝。
那兩個身穿義字T恤的人蹭蹭站起來,抬手直指徐彪的鼻子:“姓徐的,我們可給你留著麵子呢。敢取笑我們義道門的門主,你這是在找死。”
徐彪的人見這兩個人站起來,也都把凳子一扯站起來紮紮舞武的。
也不知道是徐彪的那個手下,碎嘴子說:“你們想幹嘛?我們徐掌門這樣說,是看的起你們小娘子。這才隻是說說,真把我們惹急了,就真的浪到你們小娘子的床上去。”
讓那人這樣一說,絡腮胡他們似乎有點受不住了,嘴裏大叫一聲,“你們這些下貨流氓,今天我們就教訓一下你們,讓你們知道一下什麼叫道義。”
有這一聲喊,絡腮胡真的就下了手,抬手猛地一推徐彪。
也是徐彪離著絡腮胡太近,隻讓絡腮胡推了一個趔趄,蹬蹬後退好幾步,幸好由他後麵的兄弟擋住他,這才穩住身形。
都是在酒後行事,到了這一步,就話無好話,動手也就在所難免了。
“打他,打死他們。”
徐彪的人叫囂著上來,直接把義道門的人圍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