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瑤懵了,她想用頭去狠狠地撞他,但她的頭被秦越逼進了沙發的角落,抬不起來。她想用腿再對秦越展開進攻,但也被他用腿給夾住了動不了。
她開始感到眩暈,憋氣,渾身難受,那條軟舌又要對她展開滋擾了。同時,秦越的手也開始不老實,想探進衣服裏麵要侵襲她的高峰。
程雪瑤的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她被這個二茬貨再次欺負了。她不願意,她不接受。她現在無法反擊,就隻能哭。
秦越感到麵頰沾上了水,有點發涼。心裏一驚住嘴抬頭。
程雪瑤在哭,他的心上人在哭了。秦越整個人懵了。
她幹嘛要哭?他迎承尤可兒的香唇時,尤可兒是得意的。吳豔更加的不用說,她那是主動的索取,秦越當時都是被迫的接受。但當時,她們都是開心的。但姐兒是哭的,她不樂意咱們就停下,何必要哭呢?
“姐兒,你怎麼了?我是來給你道歉的。你別哭,都是我不好。”
秦越說著哄人的話,但程雪瑤哭的更厲害,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她想要的感情是一份幹淨純潔的,是真心相對的那種。不是秦越這樣從別人的身上下來,就跑到她的身邊來幹這個。她不接受,她不允許這麼髒的事發生在她的身上。
程雪瑤從來覺得,她是一個幹淨的人,在情感上所有肮髒的事她都看不過眼。如果她想接受一份隨便點的感情,有多少豪門大戶的少爺公子在追求她?隻要她隨便的放低一點姿態,把手掌向外一伸,就能招呼來比秦越還帥的男人。讓他們圍在她的身邊轉。
但程雪瑤接受不了。她的理想情侶,必須對她是忠誠純潔的。
而現在,秦越這個混蛋不但強上了她的秘書,還把那個跟她結拜了幹姐妹的尤可兒也上了。這得有多髒?就是這樣,這個已經髒了的秦越,在昨夜就擁吻了她,現在在這辦公室,他又一次對她做了這個。
程雪瑤感到她的心靈都被秦越給汙染了。這是她的奇恥大辱,她要教訓他,但還不是他的對手,又讓他占了便宜。她不哭還能怎麼著?
她現在感到,唯有哭才能釋放她心裏的委屈,也唯有哭可以代表她對純潔愛情的致敬。
秦越看著淚流不止的程雪瑤,心裏一陣發慌,放開抱著程雪瑤的手,想去把她扶起來。
程雪瑤抬手漫無目的用力的打了秦越一拳:“你給我起開,我不需要你來扶。”嘴上說著,眼淚又湧出來。
梨花帶雨嬌容秀,言語戚戚更憐惜。
秦越看著越哭越動人的程雪瑤,真想捧住她的臉,然後用嘴唇一點一點給她抹幹淨。但他隻是看著心動,隻是任由程雪瑤抬手打他,慌亂著不知所措。
程雪瑤掙紮著坐起來,光著腳站到地板上,留下一雙鞋還紮在沙發裏。
“姐兒,你打我吧,我保證不還手。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心甘情願。”秦越挪逾著說,兩隻手抓握在一起相互較勁,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程雪瑤恨恨的看著他,也不哭出聲來,隻是任憑眼淚向下流。
“秦越,你傷了我的心,你知道嗎?”程雪瑤哀怨的說著,反而聽不出有太大的火氣。好像她的眼淚正在澆滅她的心火。
“姐兒,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秦越接口求饒。
程雪瑤鼻子用力的抽吸了一下,也不抬手去擦眼淚:“秦越,我決定了,我不打你,剛才已經打過你了,是我的不對。”
聽她這樣說,秦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兒為什麼要這樣說?她哪裏有不對?該道歉,該認錯的人是他。
秦越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愧疚的看著還在流淚的程雪瑤,說:“姐兒,是我的錯,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程雪瑤擺著手,俊俏的臉上寫滿了悲痛,說:“別說話,你坐下隻要聽我說就好。”
秦越楞了下,他本來想上去給她擦一下眼淚,然後把喜歡她愛她的話說出來,表明了心意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抱著她,給她溫暖和保護。
然而,程雪瑤的話雖然語氣不高,但意思不容更改辯駁。
秦越從新坐回到沙發上,把那雙鞋跟陷進沙發的鞋拿出來,放到地上:“姐兒,你先把鞋子穿上再說,我哪裏也不去,就聽你說話。”
秦越是對程雪瑤動了真情的,他自己的心裏很清楚。那天他跟著尤可兒到了朝陽情海,他從來也沒預感到要發生那種事。當時他情迷了,現在他也這樣認為。雖然事後她倆到浴室做了第二次,但那是他想在懵懂之時做進一步清曦的探索。
即便那夜跟尤可兒在第二次時他倆都得到了歡愉,但秦越始終認為,他的心還是一直留在程雪瑤這裏的。
跟吳豔,更不要說動情。秦越隻承認做了,而那隻是情勢所致,逢場作戲。
但現在看著程雪瑤流淚的眼,秦越感覺他無從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