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豔不說疼,程雪瑤心裏的氣還憋的住。看著麵前這個一直在自己身邊跑前忙後,像姐們一樣值得信賴的人蹲在地上連路都走不了,程雪瑤的心火就憋不住。
這得是受了怎樣的摧殘才落到這副模樣?
心裏越是生氣,程雪瑤就越是想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弄清楚。
她放開拉著吳豔的手,眼睛狠盯著她厲聲問:“你那裏痛,到底是怎麼弄的,和誰弄的,用什麼弄的?”
程雪瑤的問話有戳別人隱私的嫌疑,這讓吳豔臉上發燒,在忍受私處痛楚的同時,心裏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程總,你就別問了,事都過去了。”吳豔仰臉看著程雪瑤,希望她就此作罷,那些細節什麼的是真的不好說出口。
看著吳豔有些脹紅的臉,程雪瑤恨不的把一口銀白的牙齒咬碎。
“怎麼就別問了?說,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不把事情說清楚,你現在就給我走。”
程雪瑤說的很直接,也把吳豔最擔心的點到了她的麵前。
吳豔聽了幾乎癱軟到地上,怎麼辦怎麼辦?這次是真的包不住了。不說實話,程雪瑤可能現在就要趕她走。而真的說了,下場就會比這個好嗎?
說與不說,可能兩種情況的結局是一樣的。
吳豔的心裏很亂,私處的灼痛加上心裏的煩亂讓她有點痛不可當。她很想就此逃了吧,還有必要在這裏受這番難為嗎?
都說痛快痛快,痛並快樂著。但現在看來,過分的快樂之後依然會痛,也是一種真實的存在。
但因此就丟掉她經過很大的努力才得來的這份相對體麵的工作,是不是有點太可惜了?還有沒有辦法進行挽回呢?
她吳豔向來都是信奉不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的。這麼些年來,哪一項不是通過她自身努力爭取來的?難道這一次就不爭取了嗎?
想到這麼些年的努力可能會白費,想到她為當前所得到的而付出的那些努力,很可能就此付諸東流,吳豔就感到委屈。她不甘心,她為什麼要放棄,她為什麼不在爭取一回?
吳豔蹲在那裏看著程雪瑤,猛地抽吸了一下鼻子。
她委屈,是的,如果丟了工作她就是天下最委屈的人。受到委屈的人是值得原諒的。
原諒?
委屈?
吳豔想到這些,心裏猛地一亮。對呀,她完全可以是受害者,對待一個受害者,程大總裁可能會心軟,就可能會不計前嫌的把她留下來。
雖然當時是她引逗的秦越,並且也是她占據的主動。但這有什麼呢?完全可以把秦越說成是主動的,反正也沒有第三個人來證實。隻要能保住自己的利益,就說秦越是主動侵犯的她,有什麼不可以呢?
那些男人不是常說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嗎?
我就是個小女人,難道出了事不該他秦越來承擔責任,反而要我來承擔嗎?
想到這裏,吳豔兩手捂著臉,嗚的一聲哭起來。
看到吳豔不說話先哭起來,程雪瑤的心裏一沉。完了,看來這事做實了,她倆發生了奸情。
她伸手挽住吳豔的胳膊:“來,坐下說清楚。如果這事是秦越做下的,我不會輕饒了他。說清楚了也就不怨你了。”
聽程雪瑤說這話,吳豔心裏高興。看來她想到的策略是正確的,越郎,這事你就擔下來吧。別怪姐姐無情,實在是情勢所逼,姐姐也是沒得辦法。話說回來,要不是你把姐姐搞成這個樣子,事情可能還泄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