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為他一到這莊園來的時候,就是因為救了老爺子,是以醫生的身份進來的。並不會因為他後來跟著程雪瑤做了她的保鏢就叫他秦保鏢。
秦越進得門來,一把拉住那保安,問:“今天程大小、姐回來,是個什麼情況?開心還是生氣?”
秦越想從安保這裏打聽一下程雪瑤的情況,隻見那保安指指程雪瑤住的那棟小樓。
“程大小、姐回來時挺好的,後來回去小樓,就沒再出來。”
順著保安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小樓二樓的燈還亮著。
那燈光是從程雪瑤房間傳出來的,秦越一看就知道。看到那燈光,心裏不禁一震。
程雪瑤的生活習慣,睡覺從來都是要關燈的。現在已經過了淩晨,她的房間裏還亮著燈,這難道是她還在等著他回來?
按從吳豔吳秘書那裏出來的時間計算,不到十點他就應該回到這裏了。但到這會兒已經接近一點,現在去見程雪瑤,等見了麵他應該怎麼說呢?
秦越暗暗吞了一口口水。保安看到秦越猛的動了一下的喉結,上下打量他一下,眼裏多出一些驚訝,問:“秦醫生,你沒事吧?在外麵幹壞事了?”
聽到幹壞事三個字,秦越整個人一震,靠,一個幹保安的也不是反扒高手,怎麼也有這麼好的眼力?幹壞事他是這麼看出來的?
但就是真的幹了壞事也沒誰會主動承認,秦越沉下臉來看著他:“你這什麼意思?真拿我不當醫生啊?”
保安被秦越的話逗得一笑,說:“沒、沒什麼意思。就是看你這身衣服平時你跟程大小、姐一起來回,哪次不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被人半路打劫打了一架似的。”
聽到人誇應該是讓人開心的事,但特麼現在也不是誇人的時候啊?還像被人半路打劫,小哥就是被人給劫了好不好?隻不過結局是小哥把他們的人給劫了而已。
秦越抬手拉住那保安,很認真的說:“我說兄弟,我是真的在半路讓人給劫了,你信嗎?”
保安笑著擺手:“秦醫生你別鬧了,你一個男的誰劫你啊?別拿長的帥來笑話人了。你能說說劫你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嗎?”
我靠,這說真事呢,他倒拿這個來當玩笑?
“是男的呀,六個呢。”秦越說的很認真。
保安笑的更厲害了,手電都掉到了地上:“哈……哈,秦醫生你是被人給輪了嗎?哈……”
看著保安的狂笑,秦越真想踹他。被人輪了好笑嗎?這幸虧是沒事,如果有人真的被六個人輪,那就一定是個慘案。尼瑪,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秦越感覺跟這看門的保安說什麼都是廢話,素質太低,也太不著調。恨恨拿手裏的軍服打他一下,轉身快步向程雪瑤的小樓走去。
對於那小樓,其實更準確的說法,那是她倆一起住過的小樓。
隨著往前走,秦越在心裏想,不管怎麼說他已經回來了,總不能在這院子裏過夜,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自己這百十斤就交代給程雪瑤了。大不了讓她再動手打自己一頓,這有什麼呢?
他快步的向前走,那保安撿起手電來照他,看著他快步的走,又在身後笑,似乎還說他跟以前真的有點不一樣什麼的。
秦越沒心思跟保安再去揪扯,平時見了麵都不說話的,也就秦越心裏發虛,這又回來的晚,才跟他說上兩句。還管他在背後說的什麼?
離著那小樓走的近了,秦越放慢了腳步,心跳反而有所加快。
樓上的燈還亮著,那輛程雪瑤的座駕凱迪拉克就停在小樓的下麵,四周的景物看在眼裏,感覺很熟悉,但又覺得很怪異。
是他對這裏生疏了,還是這裏在遠離他?
秦越清晰的看到,小樓在這邊,餐廳在那邊。對了,就是前麵的那塊空地,老爺子給他倆擺慶功宴,吃完了他倆出來,就是在那裏,他點了她的穴道,然後扛著她去的後麵那片公園遊樂場。
哦,對了,還有那邊的健身房,在那裏程雪瑤也曾帶上拳擊手套,幾乎是用痛毆的方式暴打過他一頓的。那時,他還壓在她的身上,用壓力對抗她的暴力。
但這次是咋回事呢?那天雨夜回來,她要打就給他打好了,但為什麼要跟著尤可兒到外麵去呢?
如果不是跟著尤可兒離開中醫院的辦公室,不就沒有後來的這些事了嗎?
如果,這該死的如果,當時為什麼就不提醒他一下呢?
假如他隻是出了一趟時間比較長的外診,他還能否認他的錯誤。醫生出外診,時間就是在長一點,那也是一個正當的理由。
但他回來跟著尤可兒直接從程雪瑤的麵前離開,去了朝陽情海大廈。
從那時起,他還有假如這個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