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界的截殺六君子,聽著好像有點名頭。但對原本一直想在醫生界混的秦越來說,他可是從來也沒聽說過。
誰沒事想跟殺手扯上關係呀?
真要有削尖了腦袋打聽著跟殺手套交情的,要麼想入行,要麼給人家送錢想買別人的命。如果是被迫跟殺手扯上關係的,那也隻有是被追殺的人了。
臨時就像秦越這樣的,他被人牽扯進來才成了被擊殺的目標,還在被人逼著套交情。並且套了交情也還是個死。
就這樣一直糊裏糊塗的被人截殺,秦越當然不甘心,現在這老大竟然要告訴他點真相,這自然會吸引他的注意力。
就在他停手對老大質問後,隻見那老大放下在額頭上擦汗的手,說:“確實姓秦的我跟你明說吧。你並沒有成為我們的目標。對你動手隻是你跟錯了人。”
那人說完,秦越聽了隻蹙眉頭。靠了,我不是你們的目標你們還糾纏不放。我跟著誰那是我的自由,你們這些殺手又不是片警,管的也太寬了吧?
這時,被他踢到溝裏去的老四,沒有再用什麼旱地拔蔥,而是爬上來。剛露出頭來還沒等說話,秦越心裏氣惱,一腳又把他踹下去。
“說,我特麼跟錯了誰?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秦越氣惱的問。
那老大見他的兄弟才露頭就又被踹下去,不禁捂著臉叫苦。兄弟呀,你就不知道換個地方上來?難不成被他帶著罡氣的腳風給踢傻了麼?
“姓秦的,等咱把話說完了你再動手行不行?我那兄弟抗得住你這樣踢嗎?”
秦越把兩臂抱起來,冷哼一聲說:“我現在特不想聽你廢話,你說我跟錯了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老大張了張嘴沒出聲。他在琢磨要不要把實情告訴秦越。
老大在臉上又抹了一把想到,他現在就是要拖延時間,好讓的兄弟得到片刻的修整。等兄弟們都具備了十足的進攻能力,就會聯手把秦越幹掉。到那時,秦越就是死人一個。
對於保守秘密來說,沒有比死人更保險的了。既然這姓秦的早晚是個死,就算把實情告訴他也沒關係,想到這裏,老大臉色一沉。
“姓秦的,我就實話對你說了吧。我們火蟒要對付的人就是程氏集團的那個女總裁。但你屢次破壞我們的事,所以,你也比死無疑了。”
此話一出,秦越當時怔住。靠了,程雪瑤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留學生,這才接手集團幾天,怎麼就成了殺手的刺殺目標了呢?是什麼人要花錢來買她的命呢?
秦越狠狠看著那老大,問:“你這是胡說,她從來也沒得罪人,怎麼會成為你們的目標?”
那老大嗬嗬笑一聲,說:“人生在世,就怕擋了別人的財路。姓秦的,那女總裁擋了別人的財路,而你卻擋了我們的財路。就這,你們還不該死嗎?”
都說財名利祿,熙熙攘攘。這話是一點也不假,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呀。但這時代進化,怎麼還是沒改變這人之秉性呢?
如果是吃穿住行也解決不了,那奔波勞碌的也還說的過去。但當代盛世,這些已經都不是問題了,那這些人還這麼搏命,是為了什麼呢?
有一百萬想著千萬,有一套房想十套。不是錢多錢少三頓飯,安眠不過七尺床的麼?
難道隻是為了虛名不虛達到實至名歸嗎?就像這麵前的截殺六君子,在殺人前還要死皮賴臉的講上幾句道德仁義,這就證明他們是君子了嗎?
聽了這老大說的,擋了別人財路就該死,那你們不是更該死?你們出來殺人,不是說擋了別人財路,而是直接斷了別人的財路。
一想到這裏,秦越一雙拳不自覺的攥緊:“你們說那女總裁擋了別人的財路,那她可是帶著上萬的人在謀生路。她一個弱女子在集團苦撐,養活了那麼多的人。你們要擊殺她,那她身後上萬人的財路不是也斷了嗎?”
秦越的話這麼繞了一圈,那老大似乎有點懵,沉了下才說:“那我們管不著。反正她野心勃勃爭霸了別人的中藥市場,別人出錢要她的命,我們就得幹。”
現在話說到這裏,秦越基本弄清了火蟒派對對程雪瑤和他下手是為什麼了。
程家老爺子把程雪瑤從海外召回主持集團發展,為的就是要把中藥市場做大。這肯定是侵占了某些人的市場上的利益,無形之中就得罪了人。
而他幾次幫著程雪瑤破除困局,還直接懟死了火蟒的人,那他就間接得罪了人,也就會被無限度的追殺了。既然逃無可逃,沒有退路,那就隻能衝出一條生路了。
本來就是回來找程雪瑤的,現在經過這人的解釋,根結緣由還出在程雪瑤的身上,那就更不能不管了。
“老大,你把這些告訴我,看來是沒再打算放過我了,現在你們修整的也差不多了,那就動手吧。”
秦越說著,整個人一震,就準備放手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