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沒想到這真氣有這麼大的威力,挾著疾風就從那五個人的頭上飛發過去,隻達到他們身後十幾米遠的一棵大樹,還震落了一地的樹葉子。
而那六君子中的五個人,直接被震撼到了。經他們的修為來看,就秦越的這一掌,根本還沒發揮出全力,並且方向也偏了,如果這一道真氣直接打到他們的身上,這指定比那出租車撞的厲害。
就那真氣挾帶的勁氣尾風掃過他們的臉,都幾乎擠得臉變了型。這真真的是遇到了一個勁敵。
然而就是那五個人被秦越的真力修為感到震驚,但在掌風過後,依然麵無懼色。
“姓秦的,你這冒然襲擊其心何其歹毒。不是說好我們要修整一下的嘛?”
秦越並沒有去理睬這個老大的話,隻是在回味剛才的那一擊。這簡直有點太神奇了,開始對那個老四隻用了一個小推手,那真氣涓涓就把他給掀到了溝裏,這次用了一個大推手,竟然就有這麼大的威力,這太好了。
如果早先達到這個境界,那上一次的那個殺手,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啊。剛才在發掌之前,這可恨的老大還喊了一嗓子,要不是有他那一嗓子分心,可能這掌力的還要更霸道。
那要不要再試一回呢?這麼好玩的事怎麼能不多玩幾次呢?
有了這種好玩的心,秦越抬頭看那五個人一眼,說:“剛才呢是我失手了,不算,咱們從新來一回試試。”
說完,秦越隨即就要張手起風,那五人臉色一緊,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隻把那老大留在了前麵。
“姓秦的。”那老大沒有管他的那些弟兄,而是抬手來製止秦越,說:“先別著急打,有道是我們六君子不打無準備之仗,你這樣太沒有道義,是不是不打算給我們六君子麵子?”
靠了,都這個模樣了,還沒忘記要麵子呢?
秦越停了手,兩掌握在一處搓一下,生怕一個忍不住再來一次大推手。白了那老大一眼,秦越撇嘴說:“怎麼著,我說君子們,你們可是我殺我的。還要我等你們準備,你們真的當我傻呀?”
隻見那老大連著擺手,說:“殺你是任務,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下次不行還有別人。我們不著急,你幹嘛要著急尋死呢?在殺你之前,這不耽誤我們談論一下交情。”
這老大說的似乎包含著一定的道理,但讓秦越聽了這不是個彎彎繞嘛?這特麼的要殺人家,還要跟人家談交情,這是什麼狗屁的理論?
這純粹就是不負責任的行為,明顯就是在推諉扯皮。這次不行有下次,下次不行有別人?難怪這麼長的時間沒見到火蟒的人出來,看來是在上次那人沒把他幹掉後,就一直沒找到合適的人選啊?
到這次他們所謂的六君子出來了,看來他們是覺得,隻要有他們六人聯手,就一定能把他秦越給消滅呀?那這後麵是不是有什麼豐厚的獎勵在鼓舞他們呢?
還不知道他們火蟒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來刺殺,既然他們說到交情,那就套一把交情吧。剛才就想問,一發動真氣差點忘了,正好趁這機會問他們一回。
想到這裏,秦越把搓著的兩手握拳相抱,對那老大說:“既然老大說到了交情,那我問一句,咱們之間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來截殺我?”
聽秦越來問這個,那老大一拱手說:“你這樣問真的合適嘛?是不是要套取我們的機密呀?”
我靠,要談交情是你們,這才問一句,你們又防備的緊,這還有談交情的必要嗎?
“你要這麼說,咱們還有什麼好說的?討個鳥的交情蠻?”秦越生氣的說。
從秦越的話裏就能聽的出他在動氣,那老大一笑,說:“討交情,不是你這樣說的。起碼你得先問一下大家姓什麼,叫什麼,多大的年齡,也知道一下哪位是你的大哥,哪位是你的兄弟。這樣論好了,才好有交情的嘛?”
秦越很想過去啐他個滿臉星。尼瑪啊,跟你們這樣論交情,那不是在論兄弟?即便跟你們論了交情,你們能放棄你們的任務不殺我嗎?
殺手的規矩,不成功便成仁。像你們這樣古板,標榜自己是君子的人,敢破壞這些規矩嗎?
秦越抬手一揮,說:“你這說的還是人話嗎?即便我認你們當大哥,你們會放棄任務,讓火蟒的人不再追殺我嗎?”
那老大沉吟一聲,說:“這可能……不行。該殺的還得殺,我們不殺,別人也會來殺。”
“那你們還說個毛線?”秦越把兩手一攤。
那老大微微一笑,說:“非也非也,事不是你這樣說的。有了交情,至少你會知道是誰殺了你,那樣,你不疑惑,死了也會瞑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