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還在裏麵催促,吳豔的心上一動,呼出一口氣後,兩眼一閉,說:“給你拿來了,你開門吧。”
聽到吳豔說衣服拿來了,秦越不知真假,又把門打開一條縫伸出手來。
感覺機會來了,吳豔抬手一把把門完全推開。
這門開的太突然,秦越往後一閃,整個人就全部出現在門口。他一下呆住,都忘了身上的襯衣不夠長。好在房間裏的光線很暗,即便是走光,可能也看不清的。
不等秦越回過味來,吳豔先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一張粉臉嬌紅,說:“出來吧,咱們穿著一樣的衣服,這樣最公平了,我不看你。”
秦越咕噔吞下一口口水,公平?這可可以講究公平的嗎?
吳豔用力的一拉他,秦越不自禁的跟了出來,隻感到兩腿之間過風,一下打個寒顫。趕緊用手扯住襯衣下擺,把朝陽部位掩藏,一臉窘態說:“這、這太不好意思了。”
吳豔卻是往他的身上一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也是這樣的。來,過來沙發上坐下。”
秦越被她半推半扯的摔坐到沙發上,襯衣的下擺本身就短,這一坐下,直接把小弟留在了外麵。秦越懵了,連本能的膨脹都消失了,隻是兩手擋在上麵。
看到秦越的樣子,像一個受盡了欺負的小媳婦,吳豔很有一種成就感。又看到秦越把襯衣的扣子直接扣到脖子裏最靠上的一個,不禁啞然失笑。
朝秦越邁進一步,從茶幾上端起那兩杯準備好的紅酒,抬手遞到秦越的麵前:“來,把這酒喝了。”
秦越看著麵前這杯紅酒沒敢伸手去接,關鍵一抬手小弟就要跑出來呀。
“怎麼,還要我喂你喝嗎?”
吳豔說著又欺身走近一步,秦越一下靠到沙發的最裏麵,再也沒有了向後退的可能。
“嗯,拿著。”
那杯紅酒幾乎到了秦越的鼻子底下了,再不抬手接住就真的要按到嘴上了,秦越無奈接住了酒杯。另一隻手依然擋在重要的地方,但此刻吳豔彎下腰來,兩團雪白幾乎要主動的跑出來,這讓秦越的一隻手幾乎擋不住那膨脹了。
吳豔拿酒杯在秦越拿著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來,越郎,此情此景不容耽擱,把酒喝了。”說完,吳豔大呲呲把酒倒在口裏。
在她喝酒的瞬間,那襯衣的下擺晃了一下,秦越隱約看到了她的神秘,並且在腿根上似乎有一道水痕亮澤。
秦越暗吞口水,壯士斷腕,頭掉了碗大個疤,難不成還怕她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不成。
把紅酒倒進嘴裏,匆忙咽下去。吳豔先伸手來把杯子接過去,放到了茶幾上,然後隻見她猛烈的搖了一下頭,頭發唰的一下劃過一個完美的弧線。
看著吳豔甩過秀發後嬌軀隨之蛇一樣的扭動一下,秦越竟然看的癡了。腿間的膨脹也突破了那手的阻擋直豎起了。
紅酒的苦澀還留在嗓子裏,隻見吳豔一下跨坐到了秦越的腿上。
“越郎,我好熱,我好渴。”吳豔隻是嬌語一聲,就把唇蓋到了秦越的嘴上。
秦越徹底懵了,隻感覺那張濕熱的唇力度剛剛好,已經得到尤可兒啟蒙的秦越做出了回應,那感覺讓他感受到了一種不舍的貪婪。
直到感覺氣不夠喘了,吳豔才猛地抬起頭來,反手把襯衣從身上扯下來扔到一邊,就像丟掉了那份堅守的旗幟。
吳豔把兩團雪白送到秦越的嘴邊,忍著一身的炙烤下達命令:“吃我。”
秦越此時變成了腦袋空洞的傻子,就像一個甘受命令的傀儡,隻有照做的份。
吳豔此時的思緒已經開始飛翔了,她抓住了秦越的緊要,急急忙忙把它引導到歸處。
在濕滑之間,秦越感觸到了溫暖,隻願永遠的殺到裏麵,再也不要出來。
對麵的電視裏,男女主在吵架,吵得麵紅耳赤不可開交。影視牆上麵彩燈的流光則從她倆的身上掃過去,似乎在見證這場停不下來的激動。
吳豔在劇烈的顛蕩,像是在狂風中搖擺的殘柳,又像駛進風大浪急海灣的船。
秦越則在奮力的承受著,美妙的感覺讓他甘願承受,哪怕風再急一些,浪在大一些,隻是不要停。
此時的他已經忘了來這裏的初衷,抱著吳豔卻不記得問她,程雪瑤到底要跟他說什麼?
就在這隻有六十平的房間裏風大浪急的時候,在程家莊園的那間小樓裏,程雪瑤還沒有睡。
手裏拿著要給秦越的新手機,打開一款電子遊戲,慢條斯理的玩著消消樂。
看著手機屏幕上相同的花色一頓一頓疊到一起,然後嘩啦一下不見了,隻聽到手機裏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響。
消消樂的遊戲在提示是否繼續,程雪瑤無聊的把手機扔到床角。
連這麼簡單的遊戲都通不了關,也不知道吳秘書見到秦越後,兩個人談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