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尤可兒坐到了他的身上,浴巾對他的膨脹產生了極大的壓力,一下讓他有了一種想要爆發的意念。
“小哥哥,這樣的酒好喝嗎?”
尤可兒的鶯鶯之語,觸動了秦越心裏的渴望。一下環住了嬌俏佳人的腰肢。
可能是他一下用力過大,尤可兒不免嚶嚀一聲。
“可兒,你不能這樣,我會控製不住的。”秦越的呼吸明顯變得沉重。
此時,尤可兒媚眼如絲,依然鶯聲說道:“控製不住又能怎麼樣?”
秦越看著近在眼前的嬌柔,內心裏在激烈的掙紮,喃喃說道:“可兒,你起來吧,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他說不能再喝了,就說明火候快到了。尤可兒是這樣理解的。理所當然的喝了一大口,再次實現了對接。
秦越在往下咽酒的時候,更用力的把尤可兒擠到懷裏。
尤可兒就任由他用力,事都到這一步了,離著實現成功還遠麼?
等秦越把口口相受的紅酒咽下去,再抬眼來看她時,尤可兒發現秦越的眼睛在變紅,口裏噴出來的都是帶火的熱氣。
尤可兒的心也變得激動起來,放下手裏的酒杯,用兩隻手抱著他的脖子。把心一橫,臉貼到秦越的臉上,用帶著顫抖的聲音說:“抱我到床上去。”
如果因為激動會把思想放飛,那現在秦越的腦子裏就是空的。但不是他要把思想放飛,而是思想直接把他給拋棄了。
秦越現在體內剩下的,已經基本都是本能了。並且是那種充滿了蠢蠢欲動,欲罷不能的本能。
尤可兒說要他把她抱到床上去,秦越就真的抱著她站立起來。
秦越的體內開始有點燃燒了,膨脹也達到了極限。唯一腦子裏剩下的一根弦,還在提醒他,你不可以,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在繼續下去了。
但尤可兒一直把臉貼在他的臉上,秦越意識缺失般的離開餐廳,穿過吊著帳幔的鏤空隔斷,向著大床的裏間走。
兩個人在此時已經實現了零距離的接觸。尤可兒幽蘭吐氣直接噴到秦越的臉上,這讓秦越迷醉的同時感到鼻子有點發癢。
秦越想打一個噴嚏,但總不能把噴嚏打到可兒的臉上吧?一鬆手,把尤可兒放了下來。
“啊……嚏。”
這噴嚏來的正是時候,秦越有點醒了。但尤可兒卻是沒防備他會在這個檔口把她給放下來。腳下不穩直接跌坐在地毯上。
出自人的本能,在跌倒之時總想抓到點什麼。
尤可兒也是如此,沒抓住秦越的胳膊和漢服,但卻抓到了秦越圍在重要部位的浴巾。
浴巾本來就沒打死結,很輕鬆就被拽掉了。尤可兒看到了那膨脹的威武雄姿,心髒劇烈的跳動,讓她的粉臉變得更紅。
哦原來這就是男人。
尤可兒半張著濕潤溫唇,看著那裏幾近癱軟。而她沒注意秦越也傻在那裏。
此時時間似乎是停止了。
尤可兒的跌倒,讓漢服衣襟以極度誇張的角度翻開,白生生的腿以及連接部位的神秘,一覽無餘的呈現在秦越的眼前。
那神秘原來這麼誘人。秦越看著那裏,不傻掉才怪。
在秦越的腦海裏,此時出現了兩個不同的聲音。一個支持他去尋幽探秘,另一個告訴他趕緊離開,一旦陷進去,就將無法自拔。
“可兒,你、你、你摔疼了嗎?”秦越下意識的問。
在洗浴室的時候,尤可兒已經看到過秦越的全貌。但那時他全身粘了水,並且那裏也還是低垂的,現在卻變成了這樣,這是要見證奇跡麼?
尤可兒感到好緊張,那裏也好可愛。聽到秦越發問,尤可兒接口呢喃:“小哥哥,我想要。”
秦越感覺他要爆了,再也不能忍受了,彎腰把尤可兒從地上拾起來,直接把她放到那大床上去。
尤可兒緊張的快要死了。但這是她早就預謀渴望的,就借機拉開了漢服上腰間的布條。
在秦越把她放下去的同時,尤可兒閉上眼,奮力把漢服全部攤開,幾乎鋪滿了整個床。
完全張開的溜粉色漢服,此時就像一朵盛開的花朵。而尤可兒呈現其上,正是那嬌嫩欲滴,明豔誘人的花蕊。
秦越再次癡傻了。唯獨那膨脹不肯消火,就像那不到花蕊上肆虐一番就不肯回頭的大黃蜂,無限張揚。
秦越的眼光停留在了花蕊上,嬌俏的臉頰,粉頸連著圓滑的肩頭,高峰過後一路平坦,然後就是神秘的溪流,白生生的腿在不停的卷曲伸縮,像在期待外力的撫慰。
秦越小腹內的原力在無限加強,腰上也充滿了攻擊的力量。震顫欲飛的大黃蜂似乎在發癢,好像不去碰撞點什麼就回不了頭。
尤可兒的眼角餘光,也放在了那隻大黃蜂上,隻覺媚眼流蘇,口吐幽蘭。
“小哥哥,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