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傍晚時分,蕭將軍就讓莊錦安排人送專家走了。
臨到專家上車,他過來抱住秦越,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然後又湊到秦越的耳邊,說:“林顧問真的很美。我沒膽,你夠膽。希望你好事成真。”
這話說的秦越一怔一怔的。王八蛋還有這股騷情,你特麼都快近五十的人,能跟小哥比嗎?小哥是童子。
當時送專家走的,還有張鴻在場,秦越也不敢當著他們的麵多說什麼,隻是在專家的肩上打了一下:“一路順風,別缺了德行,讓車子開到溝了去。”
看著專家走了,天空也變的暗淡下來。
一天也見到林蓉的影子,秦越心裏想起了程雪瑤,尤可兒她們。這已經到這軍營好幾天了,來的時候也沒跟她們說一聲。就是連段氏兄弟也不知道他來到了這裏。
也不知道她們這會兒會不會著急。要是她們見不到他,再懷疑他被人綁架或者失蹤,那該怎麼好?
相信就是程家老爺子的那個脾氣,知道他失蹤後,也一定會爆起,滿天下來找他的。
秦越這樣想著,回到招待處的房間。晚飯已經擺著那裏,還是那香噴噴的兔肉,但再吃起來,卻怎麼也吃不到剛開始吃的那種味道。
晚上睡覺,有兩次夢到了林蓉的出現,她還是穿著那身大花的裙子,還衝著秦越笑。但秦越怎麼也抓不到她,早上醒來,隻是發現他立著的那一柱衝天炮。
兩天過後,秦越對林蓉徹底的死了心。這天中午過後,秦越給蕭將軍拆了頭上的線。
在秦越不斷運功的努力下,蕭將軍的傷口恢複的非常好。這讓軍醫張鴻感到驚奇。
一般傷口的拆線,最少都要七天以上。但首長的傷口竟然在秦越輸送功力的情況下,恢複到連一點疤痕都看不到。
這不能不說,在中醫範疇內,其玄奧如同大華夏五千年的博大深厚的文化一樣,難以讓人理解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到了日頭西斜,秦越對蕭將軍完成了再一次的真氣疏導。秦越把蕭將軍拉到了院子裏。
秦越讓他在莊錦和張鴻的見證下,進行了簡單的跑跳。開始,他還不敢,但試著活動了一下後,蕭將軍驚喜的發現,他完好如初,甚至比他在部隊原駐地的時候,身體還要結實。
全身舒泰,運動後身體各處也沒有疼痛的感覺,這讓蕭將軍大喜過望。
把秦越叫道身邊,問:“我現在身體恢複的這麼好,是不是可以開葷了。”
秦越知道,他說的開葷,就是想吃肉了。
想了下,按照他身體恢複的狀態,別說吃肉,就是大碗的喝酒應該也沒問題。但秦越隻是淡淡的一笑,說:“蕭老,相信有一句話你比我清楚,叫好了傷疤忘了疼。隻要有我在你的身邊,我堅決不允許你開動葷腥。”
蕭將軍高興的熱情一下子被打下去,兩手抱臂在院子裏來回走了好幾趟。
“本來還想辦上一桌,好好的慶祝一下子,叫你這麼一說,還是算了吧。”
秦越得意的笑似乎泄露了他的心意,蕭將軍站到他的麵前,說:“你小子在跟老子動心眼。說,你是不是在有意的跟我過不去?”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本來就是在皆大歡喜的時候,秦越也不怕他會發脾氣什麼的。
秦越原本想這三天一過,就提出要走的要求。但這三天已過,蕭將軍幾次不搭理他這茬,似乎是在等秦越的態度。
秦越明白,蕭將軍還是希望他主動提出留下來。但他一心的還是想回去,所以也就撐著。天還沒完全黑下來,秦越感覺,在天完全黑下來前,肯定會有個結果。
一個小時後,天漸漸的黑下來,幾個人都來到正屋,一盞不算明亮的電燈掉在那裏。
房間裏的氣氛稍稍的有點沉重,這時,莊錦靠到秦越的身邊,說:“秦醫生,我需要給首長彙報的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秦越看他一眼,靠,裝逼也不是這樣來的吧?你當著蕭將軍的麵來問,跟沒問有什麼區別?
“有什麼事呀?”蕭將軍果然聽到了耳朵裏。
莊錦兩步走過去,打個立正,報告了在三四天前,從山裏抓獲三名進山山民衝撞軍事禁區的事。
聽著莊錦的彙報,秦越暗裏撇嘴。這莊錦也夠死心眼的,都過了多少天了,還扣押著人家呢?當時處理,放了人家不就完了嗎?還值當的等這麼多天。難道就因為當初秦越告訴他,要他等三天後再給蕭將軍彙報,他就真的等了三天?
蕭將軍蹙眉看著莊錦,思量了下說:“他們的底細查了嗎?”
“好像都有點功夫底子。”莊錦謹慎的回答。
“查清那條道上的了?”
蕭將軍的問話還沒完,莊錦從身上拿出來一塊銅錢大小圓形的木牌來,直接交到蕭將軍的手裏。
“在他們的身上,我們發現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