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的時候拿出來,穿完了就往那裏一丟。簡直是在給大家閨秀的臉上摸黑。
但人家是總裁呀,人長的也確實好。秦越心裏想著,程雪瑤的身影又不自覺的在腦海裏一閃。
秦越從廚子裏拿出一套軍服,麻利的把身上的睡衣換下來。穿戴整齊後,到整容鏡前看著裏麵的他。
小哥也是很帥的嘛。要是有林蓉的照顧,程雪瑤的陪伴,尤可兒的交纏,這日子就過的美了。
“美了、美了……我美了。”
秦越唱出一句,癡心的妄念讓他心情快樂的直接飄上半空。
在門外等著的莊錦似乎有點不耐煩,在房門的玻璃上敲幾下。
“我說你能不能快點?都像你這樣,這部隊還有法打仗嗎?”
秦越拍打一下身上的衣服,小哥雖然穿的是軍服,但哥可不是你們部隊上的人,少拿這話來給我念經。
“行了,就你事多。”嘟囔一句,秦越過來開門。
秦越來到門外,莊錦上下的看看他,“還別說,你這一身穿著還挺有樣的。”莊錦打趣著說:“要不要我跟首長說一聲,直接留下來,給你配上軍銜,那樣才是正宗軍人的模樣。”
“你還是少說話吧。”秦越抬手推了莊錦一把,說:“有你在的地方我不待,咱倆犯衝。”
莊錦嗬嗬笑一聲,他知道秦越是不肯留下來的。再說真要把他留下來,還不得搶了他現在的位置?莊錦才沒那麼傻,去做引狼入室的蠢事。
來到招待處的院子,兩人並排向前,秦越問:“蕭老醒來叫我,知道什麼事嗎?”
“我哪兒知道。”莊錦斜看秦越一眼,說:“是張鴻醫生陪著首長來著,我正好過去,他就叫我來喊你。”
對莊錦的回答,就跟沒說一樣。秦越感覺,自從跟著他來到這裏,就沒從莊錦嘴裏得到過一點有用的信息。
“我看你就是個棒槌。”秦越回了他一句,就加快步子向前走。
“你才棒槌呢。你們全家都是棒槌。”莊錦相當不爽的說了句,跟上秦越的步子:“上午我說有重要的事跟首長報告,你不讓,等會見到首長,我是不是可以跟首長彙報?”
“什麼重要的事?說來聽聽,看會不會影響蕭老的心情。”
秦越反問著一腳踏進通往秘道的院子,在執勤的哨兵對著他倆打了一個敬禮。
莊錦對著哨兵擺了一下手,緊跟在秦越的身後,說:“就在昨夜,我的人在後山抓到三個進山的人,警告他們不要進入軍事禁區,但他們不聽,直接抓了回來。老是關在這裏也不是個事,我得知道首長的處理意見。”
有人半夜進山?
並且不聽勸告,這是要作死嗎?
“我聽說,有人敢闖軍隊,你們不是有權直接給突突了嗎?怎麼還要給蕭老報告呢?”
秦越停下腳步回臉來看著他,拿一些道聽途說的傳聞來質問莊錦。
莊錦對秦越的話感到可笑,這都哪兒聽來的?軍事要塞當然有嚴格的規定,但也不是見人就給突突了呀。這總歸是人命關天的事,出了事不給最高軍事長官彙報,私下裏就給處理了,這是不合規矩的。
莊錦的臉色一沉,說:“這種事你最好別亂猜。我就問你見了首長能不能說,會不會給他的身體造成影響。”
秦越想了一下,說:“這事還是先別說,蕭老這才過了不到一天,真的不適合聽見這些事。你要是說出來造成他情緒波動,把手術的傷口給繃開了,到時就是想救蕭老也困難了。”
秦越說這話是半真半假。從醫學上來說,還沒見過動了開顱手術的人,會因為思考問題就把傷口迸開的先例。
但他偏偏這樣說了,目的還是有意給莊錦製造麻煩。反正在這種事上出了問題,也找不到他的頭上。
就因為莊錦在前幾天跟他說了些過分嚴肅的話,秦越就覺得有必要借機整他一回。
秦越這樣做未免有點小肚雞腸。其實在秦越的本心裏並沒有考慮太多,他覺得這不過是在跟莊錦開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但這莊錦就信了,他可不能在首長沒有康複的情況下惹亂子。真要出了問題,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警衛參謀所能承擔的。
“行,那我先不給首長報告了。”莊錦恢複了臉上的嚴肅,說:“但你也得給我個準信,到底什麼時候才合適給首長彙報呢?”
“三天,三天過後隨便你跟蕭老說什麼。”
秦越信口回答。心裏卻在暗笑莊錦的耿直。不就是三個人嘛,人家敢到這山裏來,還敢跟你們的人對麵,這就說明那幾個人也不是壞人。
秦越在心裏猜測,既然不是壞人,放了就完,何必較這個真?
但秦越這個外行,他當然不會想到這簡單事情的背後,總會出現一些不必要的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