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在電話裏一連串說出這麼多,也真是有點難為他,一口怎麼也說不地道的華語,還能把意思表達的這麼清楚。
聽亨利的意思,在他們那個號稱第一世界的發達國家,秦越的醫術得到了很霸道的重視,要是真像他說的,這就屬於高端人才的引進啊?
不對呀,秦越回過頭來想。召開中醫院取得對癌症治療重大成果的新聞發布會,好像已經搞砸了,那些認錢不認技術的媒體根本就沒有向外宣傳,更不可能會傳到大洋彼岸,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秦越想到,這指定是亨利,這洋家夥在搞事,想用點洋手段來騙他。
“亨利,我不缺房子,車子和美女。”秦越說著,舌尖又在嘴唇上溜了一圈:“別跟我廢話了,我很忙的。”
“秦,別騙我。”亨利打這個越洋電話,竟然不心疼電話費:“你是在忙著跟你的病人打牌嗎?”
你媽。這孫子還記得那茬,他不會把在醫院跟病人賭錢的事帶到國外去了吧?
真要是開發出一整套打牌療法,那也還說得過去。要是這洋孫子隻是對外人強調了耍錢,那豈不是要給中醫丟人?
“亨利,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根本不了解我們中醫的博大。”
秦越琢磨著隻需給他一個中醫博大的說法,就足夠抵擋他們空大的西方頭顱了。凡是有解釋不清的,套上個博大還是很能唬住一些人的,這與專家的傳授之道不謀而合。
亨利果然被唬住了,過了幾秒後才說話:“秦,我當然不知道你們的博大,但為什麼我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呢?你是在說我是傻子嗎?我需要熱水的時候還是分辨的出哪壺是開水的。”
我擦,這天沒法聊下去了。還以為他在考慮博大的問題,原來是被燒水的問題繞進去了。
“亨利,拜拜吧,再見。”
秦越一下掛斷電話,把手機放到辦公桌上,轉回真皮座椅上躺下。
剛才尤可兒來了一趟,一來就唬著臉的不高興,說了些不著東西的閑話,很讓人抹不開麵子。可才拍了一下桌子,就淚雨連連的。
打算哄她幾句好話的,沒想到還讓她給強吻了。秦越一想起尤可兒的濕吻心裏就有點慌。這小丫頭耍的是哪一招?不會是給他下的一個套吧?
在程雪瑤的總裁辦公室,她可是平白待了兩天沒話說的。好歹讓秦越給勸回學校上了課,這還沒過幾天,就突然襲擊來了這麼一遭。她這一定是帶著目的來的。
這麼聰明的尤可兒應該看的出來,他是對程雪瑤有那種意思的。
就這稍稍的冷淡了她幾天,突然就來了個梨花帶雨借機強吻,她這一定是報複,也是給程雪瑤的反擊,一定是這樣的。
可這似乎又不對,她對人家程雪瑤反擊的著嗎?莫非尤可兒這是在利用她的美貌,來牽製秦越的心思,想讓他把心放到她的身上?
向來溫柔的尤可兒都敢做出這樣的事來了,難道這是世道顛覆的前奏嗎?
秦越在真皮座椅上來回的轉動著,心裏想著尤可兒是哪來的這個膽量,敢直接對他下手了不是,是下嘴了,這難道不反常嗎?
鬼丫頭要是學過無間道壞了,她不會在強吻的時候拍了照,送到程雪瑤哪裏吧?
天呀這兩天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