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欣不經心的一問,遊樂場驚魂的場麵再次出現在尤可兒腦海裏。
就好像那個魂魄一下出現在麵前,尤可兒一下抱住秦越的胳膊。
秦越抓住尤可兒的手,“可兒不要怕,事情都過去了。”一句話說的盡顯嗬護。
看到女兒再次受到了驚嚇,淑欣後悔問的唐突。轉過茶幾坐到了女兒的身邊,“可兒,不怕,媽媽在呢。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淑欣一臉關切的看著尤可兒。
尤可兒回頭看一眼淑欣,翻身靠到媽媽的肩上。
“媽,當時確實像小哥哥說的那樣,我看到了一個人飄起來,要帶著我走,嚇死我了。”尤可兒挪渝著說。
淑欣立即摟住她的肩頭,輕聲的安撫著尤可兒。
尤振升不禁瞪了淑欣一眼,這麼大人了,嘴上沒個把門的,看把女兒嚇得?
又看回秦越,尤振升問:“秦越啊,那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秦越放下手裏的杯子,笑笑說:“天地日月,人分陰陽,這並不單純指生死。可兒是個純潔的女孩子,但她患有先天性心髒病,這就使她的純陰之體元陽不足。受到過度驚嚇後,就很容易遭到那些怨氣未了的髒東西侵擾。”
別看秦越的年齡不大,但說出這麼玄乎的話,讓尤振升和淑欣感到吃驚。不過他的話裏,說的又是實情,尤振升就是想懷疑一時也無法反駁。
對與秦越說的髒東西,在都市裏幾乎沒人會相信。光天白日,朗朗乾坤,哪來的什麼髒東西?即便以前有那些不切實際的傳聞,也都是在那些窮鄉僻壤。
“秦越,你說下去,可別在平白的嚇唬可兒了。”淑欣又是好奇又是叮囑的對秦越說。
“阿姨,我可沒有嚇唬誰。”秦越看一眼尤可兒母女說:“從遊樂場回來,可兒一直不肯離開我,就是因為她驚魂未定。她貼到我的身上,就進入了我純陽的範圍,所以她才能覺得心安。”
聽秦越這樣說,尤振升暗裏撇嘴。要是按照秦越的說法,他的閨女不就直接歸了秦越了?那就天天都趴在他懷裏感受純陽之氣唄?
“那現在已經是回到了家裏,可兒要是天天的這樣可不是個事。秦越,可兒的病我們也知道,接下來,該拿出什麼法子來破除呢?”淑欣有些緊張的問。
“阿姨你放心,有我在,可兒就不會有事。”秦越說。
尤振升聽了秦越的話,心裏連連無聲的冷哼。叫你這樣說,我家還得把你留下來咾?平白的就找到一個好飯碗,這買賣做的倒是便宜。
“可兒回到家裏,就已經安全了。每個家宅都有它自身的保護屏障。飯前我運用功力穩固了可兒的元陽,她已經不需要再怕什麼了。”
秦越說到這裏停了下,喝口茶後接著說:“接下來就按我說的,給她抓了藥,喝上三天。明天見過太陽的光照後,就穩了她的心神。再往後就一切正常了。”
秦越的話裏並沒有留下來的意思,到此尤振升的心裏才稍覺安定。
“秦越,你也知道,可兒有點先天性的病根,這該怎麼來根治呢?”淑欣一直記得老中醫趙伯通的話,麵前的這個男孩子是閨女病根的解藥良方,當然要趁這個機會問個清楚。
說起尤可兒的病根,秦越想了下,慢慢地轉過頭來:“關於可兒的病根,那個就很棘手。不過通過剛才我給她疏通真氣,發現她體內原來殘存的蠍毒已經是不存在了。”
蠍毒的解除,對尤可兒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她的先天性心髒病才是埋在她身體裏的不定時炸彈。這也是淑欣為女兒擔心的對方。
“難道可兒心髒的問題就沒有好的解決辦法了麼?”淑欣又問。
“不是沒辦法。”秦越肯定的說:“這對可兒來說,意味著她要經曆一段機緣。機緣到了,她自然會病退人安。”
尤振升在對麵坐著又要撇嘴。一個黃口小兒,說點中醫也就罷了,這怎麼又扯到機緣上去了?難不成最後還要來句天機不可泄露?
淑欣沒有尤振升那些過多的心理活動,隻是追問女兒心髒問題的解決辦法:“秦越,有人曾給我們出過主意,就是要通過西醫的手段,給可兒做手術。隻是不願她去遭那份罪,所以沒做。你看要是給她做手術,能從根本上解除問題嗎?”
秦越看看目前嬌弱柔美的尤可兒,考慮到她的身體情況,說:“一般來說,西醫治標不治本。在本來就有點缺損的地方打補丁,本身就意味著破壞。從當時的情況看,應該有效。但時間一長,怕是副作用出來,再修理一次,危險係數就更高了。”
把尤可兒的病情比喻為一隻有點破損的水桶,似乎有點不夠妥帖。但這樣理解起來,就相對容易有些。水桶修一次還能用,但再修第二次,還有修的必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