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過去看看,他倆在裏麵不聲不響的,萬一出點啥事可怎麼辦?”
尤振升對淑欣斥喝一句就要朝尤可兒的房間去。
淑欣看他這樣,心裏起急。她對尤振升剛才的分析根本就持懷疑態度。她不信一向乖巧的女兒會成為壞人下手的目標。
有道是知女莫如母。就算尤可兒今天作出些反常的舉動,那也應該是她受到過度驚嚇後的正常反應。怎麼能僅憑這一點就懷疑女兒,懷疑秦越他倆做了見不得光的事呢?
這一路上回來,淑欣一直是跟他倆做在後座上的。從秦越對女兒憐惜的目光裏,淑欣感覺事情絕對不會像尤振升說的,會是什麼提前下藥施手段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才坐了一會兒,他就沉不住氣,要去女兒的房間看。有什麼好看的呢?人家秦越都已經說了,他是個醫生,要給女兒診治。在這個時間可不能讓他打擾。
淑欣一把拉住尤振升,說:“老尤,你別疑神疑鬼的,老實給我待著,敢去打攪她們,回頭我饒不了你。”
老婆輕易不發雌威,尤振升很清楚,一旦淑欣發怒,他還真的不是對手。想到前幾年他在外麵包養的事,那時的淑欣就沒有對他多說過一句話,在沒有搭理他這個茬的情況下,不知不覺的,他包養的人就乖乖的被她降伏了。
到現在尤振升也不知道老婆用了什麼絕密的武器,他也不敢胡亂的打聽,隻能悶著。玩不過老婆,就隻能老實待著。尤振升撓著頭皮,悻悻的又坐了回去。
房間裏,秦越調動起並不算充裕的真氣,兩掌貼到尤可兒緞子一樣的後背上。通過穴位把真氣抵達她的肺葉,再讓她自主的呼吸,把真氣帶到全身,去穩定她的心神。
這一招很管用,自秦越把兩掌貼到了後背,尤可兒就感到了兩股熱力,在源源不斷的衝進她的體內,一下讓她的心神安定下來。
驚慌害怕的感覺也消失了,剩下的隻有全身的舒泰。
一直在客廳裏焦燥等待的尤振升,在一個多小時後,終於聽到女兒房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尤振升兩口子趕緊站起來,看到尤可兒扶著秦越走走出來。
這一幕讓尤振升兩口子感到震驚。原來是女兒一直軟塌塌的纏著秦越,這會兒卻是秦越被攙扶了出來,貌似劇情反轉的有點大啊。
尤振升過去接住女兒,淑欣則是接替女兒攙住了秦越。
在他倆的臉上看看,尤振升發現尤可兒臉色變得紅潤有光澤,而秦越則是被吸幹了一樣的虛弱蒼白。
他心裏不由得發顫。尤振升記得,在年輕的時候,每次和淑欣做了那事,就像現在秦越他倆的樣子。淑欣就像得到了有效的滋養,而那時他就像秦越似的蒼白虛弱。
不過有一點,好像這小子還比他那時強,腰還能豎的直。尤振升記得他那時做的瘋狂了,腰都是彎的。
尤振升在心裏懊悔,看見了吧?個把小時的時間她們就做了好事,這是讓老尤家丟人顯眼啊?小年輕的做了好事,還得由老兩口子來攙扶,還有沒有點天理了?
尤振升心裏懊悔歸懊悔,但心裏還是不願相信她們會做那事,等把他倆都領到沙發上坐定,終於忍不住心裏的狐疑,問:“可兒啊,你倆剛才都做了什麼?你這、這叫我和你媽怎麼說?”
尤可兒抬起嬌嫩微紅的臉,恬靜中帶著單純,說:“爸,你們還說什麼?小哥哥讓我很舒服。”
聽了女兒的話,尤振升殺人的心都有了,怒目瞪了秦越兩眼,卻是無法把想法付諸於行動。他就這麼一個閨女,做都已經做了,還能怎麼辦?
淑欣此時也感到臉上掛不住。這丫頭怎麼什麼都說?舒服自己知道就行了,這當著父母的麵怎麼把女孩子的矜持都忘了?
為了有效阻止女兒的胡說,淑欣開口:“可兒,有些事能說,有些事就不能說。媽問你,到底是怎麼就舒服了?”
問出這話,淑欣自己都感到臉上發燒。當媽的有這麼問女兒的嗎?口誤,這一定是下意識的口誤。
但看尤可兒卻是沒有一點難為情的樣子。兩手在臉上撫了一把,睜大眼睛:“媽,你看我是不是有點臉紅?”
尤可兒的話一出口,淑欣有點錯愕。得到滿足臉上出現紅暈是正常現象,但有必要把這個拿出來討論嗎?這可還當著幹事的人在呢?
看秦越臉上的蒼白,必定付出不少。一家人在一起當著他的麵說這個,真的不會難為情?
看到尤振升兩口子眼裏的憤怒和錯愕,秦越認為應該適當的解釋一下:“叔叔阿姨,不瞞你們說,我是真的盡力了。”
尤振升恨的咬牙,你這熊孩子,還有臉說出這個來?你怎麼就沒累死呢?
對於尤振升的咬牙,秦越深感不解。他費盡心力的救了她們的女兒,得不到感謝也就罷了,怎麼越看他們的表情越是覺得得罪了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