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躲開那觀察員亨利和島國渡邊的糾纏,秦越打算花錢消災。
在暗中跟專家說好了,要他帶著那倆貨到外麵去耍幾天。那樣,秦越也就能安下心來,動用真氣給那些病人診療了。
不過專家還是有點功底,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最後隻能依著專家的意思,不打收條,隻要有發票回來平賬就可以了。
來到樓下財務,秦越從財務手裏套出五萬塊,打了個包,回到樓上。
又把專家叫出來,親自讓他過了目,讓他把錢收好,這才見專家臉上露出一點笑模樣。
隨後,專家帶著亨利和渡邊離開了中醫院。
到了傍晚時分,程雪瑤從集團那邊過來,見到秦越就問,為什麼財務給她打電話說平白的支出了五萬塊?
聽到程雪瑤對他的質問,秦越這時才真正佩服她總裁的辦公能力。醫院一成立,程雪瑤就安排了財務的人選,合著人家這是派來兩個心腹呀。
秦越才從財務支出了五萬,這兩個小時不到,人家那邊已經通風報信了。
這樣一來,他秦越在這醫院裏,可就真的成立一個掛名的院長,隻剩下幹活的命了。
秦越斜著眼的看程雪瑤,說:“我動用了五萬塊怎麼了?我還能不能說了算?”
依著程雪瑤的脾氣,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見秦越這樣跟她說話,當然不會慣著他。在沒有合理理由的情況下,一次就動用財務上的五萬塊,那還了得?
“秦越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那就說了不算。有脾氣嗎?”
看到程雪瑤那犀利的眼光,秦越不想服軟都不行:“好,你說了算。我也就是隨便問問。”
從秦越的話裏,程雪瑤聽的出來,他這是嘴上服氣心裏不服。
“秦越,我不是心疼你花錢。但你要明白一個道理。”
“不讓花錢就不讓花錢,這還有什麼道理?”秦越斜躺在辦公桌後麵的椅子上,轉到一邊步看她。
“這醫院財務上的進賬,出帳,那些股東都有來查賬的權利。你這樣隨便動財務上的錢,會讓他們抓到我們把柄的。”見秦越不理解這裏麵的情況,程雪瑤不得不給他做出解釋。
聽她這麼一說,秦越明白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在那三個月的約定中,可是有一條到期給股東分紅的條款。
如果那幫人故意的找茬,就私動財務現金的罪過,也會辦程雪瑤一個管理不嚴的罪名。照樣可以用這個理由來彈劾她的總裁地位。
明白了這一點,秦越馬上站起來,滿臉帶笑,說:“我是忘了這回事了。還以為成立這醫院,我把我的錢都充了公,想拿點錢還不是拿自己的錢嘛。我以後注意,花錢就先給你要。”
程雪瑤白他一眼,認為他說的充了公,指的是購買醫院的醫療設備和病床,是他花的錢。就說:“你也不用給我提醒,就你花的那些錢,我都給你記著,早晚有一天你想要了,就一次性都給你。”
秦越聽著她話裏的意思要拐彎,肯定是又要鬧誤會。這還沒走到一起呢,就說一拍兩散的話,多不吉利?再說,這是費了多大的勁才拉近了一步,可別是為了這點錢再鬧翻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這個家當的好。以後,我還是歸你的領導。”
秦越話裏的俏皮,惹得程雪瑤忍不住一笑,說:“不過你還是得告訴我,這些錢你花到哪裏去了?”
秦越怎麼聽都覺得她話裏有點揪著不放的意思,就像那些成了家的小夫妻,媳婦一追問錢花到哪裏去了,就好像在問,你把錢給了哪個小妖精?
程雪瑤站在那裏,還在等著他的回答,秦越為了避免程大美女的誤會,就把那些錢給了專家,讓他帶著那兩個外國貨出去浪,好騰出手來給病人診治的事,說了出來。
程雪瑤明白了秦越的意思。他這也不是平白的扔錢,要額外的打點那些人。秦越的醫術高明,總歸靠的還是他那些野路子,說白了還是上不了大台麵。
就算是專家和亨利他們不走,真的留下來,在他身邊看著給病人治病,秦越那些治病的本事別人也學不了去。
隻是他在給人治病的時候,就怕有人在邊上打攪。所以才用這麼拙劣的手段,給了專家錢,讓他們到外麵去,好騰出清閑來給病人治病。
而這樣的醫術,就算真的能起死回生又有什麼大的推廣價值呢?不能修度普羅大眾,僅憑他一個人的能力,用盡他全身的本事,又能救得了幾個人?
如此看來,這中醫院也就是玩個短平快。等把集團的聲譽扭轉,賺到一筆錢後拿出來分紅,堵住那幫股東的嘴,然後穩固了她總裁的位置後,也就變成了短命的擺設。
程雪瑤一下想明白這些,不自覺的感到心情低落。但臨時麵對的困境,又沒有其它的辦法,隻能通過這條路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