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挽回,懊惱鬱悶不會起到一點作用,隻能是再找線索想辦法了。
他謹慎的在四周看看,這世界平靜的好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樣。但這平靜的背後也太操蛋了。
秦越快步的向別克車走來,看到吳秘書還在那裏看手機,心裏一寬。幸好她沒有出事,她假如出了事,那才真的要了命。以後再有這麼危險的事,堅決不能帶著這麼漂亮的女人出門。
都說女人是禍水,誰知道袁猛的死會不會與美女的煞氣相衝有關係?
秦越做到駕駛位上,吳秘書看看他,問:“打聽出來沒有?是什麼人在我們的背後使陰招?”
秦越搖搖頭,腦海裏還保留這袁猛和他老娘死後的影子。心裏的不爽難以言表。
吳秘書不知道樓上發生的事,繼續追問:“到底怎麼了嘛?沒見到人還是沒叫開門?你說你怎麼這麼不頂用呢。”
秦越聽她這麼說,心裏更煩,說:“袁猛死了,到死也沒有說出他背後的主使人來。”
吳秘書聽了大驚,嘴巴張成O型,眼神發直,瞪了秦越好一會才說話。
“秦越,你到底幹了什麼?你怎麼能殺了他呢?他活著本身就是一個證據,死了就一點用都沒了。”
“人不是我殺的,是他們幫派自己滅的口。”說著秦越啟動別克車出了車位,向盤龍社區外行駛。
車子上了大路,秦越把車開的即穩又快。路上,他把大體的經過都告訴了吳秘書,她也對袁猛會有這樣的遭遇感到惋惜。
“秦越,回去後要不我把那封檢舉信銷了吧?留著也沒用,就不要讓程總知道了。”吳秘書先想到了事情的善後。
秦越想了下,說:“留著吧,程總回來看到也無所謂,反正到百草堂調取袁猛檔案的事,嚴冬他們也知道,這些消息就是想不讓人知道也難了。”
吳秘書恍悟般點點頭,不再說話。
直接把吳秘書送回她的住處,秦越心情不好,也沒再到她住的地方去進行觀摩,就駕車回程家莊園了。
回到他和程雪瑤住的那兩層小樓,秦越沒用再開燈,直接進行心情的平複,調動真氣進行小周天的修煉。程雪瑤連續不在家的這段日子,秦越感覺這房間裏也越發變得冷清了。
第二天秦越出來住處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他本想找個時間給程雪瑤打個電話,問一下她那邊的情況。但又覺得不合適,誰知道她正在那個領導的家裏,萬一正在商談著什麼,被電話打斷就不好了。
還在遲疑的時候,秦越的電話倒先響起來。
秦越拿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有心直接給對方掛掉,忽然想到,也可能是程雪瑤借用別人的電話給他打回來的,趕緊拿起接聽了電話。
“喂,是小越哥哥嗎?”
對方的聲音很甜,含糖量能達到四個加號。
秦越聽到這個聲音,一時犯起了迷糊,竟然沒想到會有誰這麼甜的叫他。
“你是那位?”秦越問。
對方聽秦越的意思好像是把她給忘了,竟然嬌嗔一聲,說:“哎呀……小哥哥,你怎麼連我都不記得了?我是可兒啊……”
可兒?
秦越恍然想起,他從鳳凰灣救起來的那個姑娘就叫尤可兒。前幾天還在濟州學院外的小茶館裏見過。在那裏他把電話號碼留給了人家。
昨晚袁猛的死給秦越帶來了很大的衝擊,以至於到現在腦子裏還有點亂。
秦越笑一下,說:“可兒啊……怎麼有什麼事嘛?”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啦?越哥,現在我……想你了,這樣,一個小時後我要立刻見到你,你能來嗎?”尤可兒隻是稍微一猶豫,就快速的說完了一整句話。
這讓秦越有點措手不及。這女孩是有點心髒不好,記得好像是心髒閉合不嚴的毛病,但那也不至於缺心眼吧?
大白天的說瞎話,還‘想你了’,哄孩子玩呢吧?自己救了她不假,但好像還不到讓人牽掛想念的地步。假如她說的是實話,那隻能說明現在的大學生簡直是太過於開放了。
“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跟我說吧……你們大學生那個套路,我是真的玩不來。”
秦越半調侃半耍鬧的說著,但心裏有袁猛被人滅口的事堵著,真的有點開心不起來。
尤可兒在那邊似乎是聽出來一點什麼,馬上換上一種忸怩的口氣。
“越哥……你可不能丟下人家不管哦……現在人家遇到了難題,沒有你就麻煩了……你要是不來我就去找你。要是找不到你,那我就去鳳凰灣,再從吊橋上跳下去,去喂那些毒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