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兒冒出來的野狗,敢在小爺地盤上呲牙?出來讓你當街下龜蛋。”
臥槽,秦越的火噌的從頭頂竄出來,腳下一個墊步躍到街上,一拳挫到金毛的腮幫子上。
紅毛一見動了手,拉開架勢朝秦越衝過來。
卷毛更狠,要去拿案板上的菜刀,拉了幾下,那刀像釘到了案板上一樣,就是沒拿下來。正好看到地下掏爐火的鐵鉤子,一把抄起來,要加入戰團。
秦越能殺得了火蟒派對派出的殺手,要對付三個不上台麵的小混混還是綽綽有餘的。
他在鳳凰灣救尤可兒時,那玉佩已經化作一道真氣融進了他的身體,使他的功力達到了錦段位的高手,秦越想,這下剛好可以實驗一下自己的功力。
也就不動用真氣,抬腿一個膝頂撞在金毛肚子上,金毛疼得直不起腰來,一把把他推出去,剛好紅毛也到了,秦越順勢蹲下伸腳掃過去,紅毛一個不穩,摔個四腳朝天。
卷毛輪著鐵鉤子,照秦越的頭上掄過來夾風帶響,這要是掄在頭上肯定要見紅。
秦越沒有去管那鐵鉤子,而是就地起腳,直搗那小子的襠部。實打實的這一腳,讓卷毛叫喚著躺在地上,整個人縮縮成一個大蝦。
秦越雖然也倒在地上,但這動作是典型的背摔,是拳術裏的一個招式。踢中對方後,立即鯉魚打挺站起來。
麵館女孩嚇得大叫,“不要打了,別打。”但她能管得了鍋裏的麵,卻是製止不了這打架的場麵。
紅毛這時已經翻身起來,趁秦越腳下不穩,飛起一腳朝他當胸踹過來。秦越早看到他起腳,後扯一步,兩手搭住紅毛的腳麵向下一扣,紅毛根本停不住,那隻腳重重的砸在路麵上。
紅毛疼得呲牙咧嘴,但秦越並沒有放過他,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一帶,掄起巴掌左右開弓,大嘴巴扇的紅毛眼冒金星。
金毛沒想到秦越這麼能打,但看到紅毛還在他手裏,硬著頭皮也得上啊。喊一句“你住手。”跑上來對秦越摟頭就打。
把紅毛往一邊一推,秦越往上一硌金毛的拳頭,對著他又是一頓大嘴巴。這嘴巴打得就跟不要錢似的。
正打得過癮,就聽外圍一陣腳步亂響,“都住手,你們被包圍了。”
靠,街頭打個架還包圍了,開什麼玩笑?
秦越停手看去,靠,這運氣真是衰到家了,確實被人家包圍了。
四個警員手持警棍,氣喘籲籲把他們包圍在中間。
原來,麵館女孩見製止不了打架的場麵,提前報了警。
又回到派出所,姚所見了秦越,簡直哭笑不得。
“行啊小子,剛把你送出去你就打架,你真是長本事了哈?”
“不是,我去吃麵,碰到他們打劫,我是見義勇為呀。”秦越腆著臉的據理力爭。
“行行行,你厲害。”姚所擺擺手,“見到這種情況要及時的報警,當街打架就是犯錯誤,知道嗎?你現在怎麼辦吧?”
這能怎麼辦啊?
跟壞人作鬥爭還管出毛病來了?
這此姚所沒有再趾高氣揚的對秦越,而是讓人對紅毛他們嚴加審訊。
轉回頭來,對秦越說:“行了,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一趟。”
秦越看看他暗想,剛剛我上一次在這裏鬧著要說法,最後你也沒能把我怎麼樣。這回跟你去趟辦公室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來到姚所的辦公室,雖然也是老板台真皮座椅,但比程雪瑤的那一些差遠了。秦越環視了一圈,直接到了沙發上坐下。
姚所到水機接了一杯誰過來,往茶幾上一放,說:“你小子倒是不客氣,到了我這裏還跟在你家裏一樣自由,也算你是出生牛犢不怕虎吧。”
秦越聽他的口氣跟上一次截然不同,竟然沒有了哼哼哈哈的架勢,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就坐的正了些,說:“我本來也不是隨便出來惹事的人,就是對剛才那事有點不順心。憑什麼我救了人還被冤枉?”
姚所到座椅上坐下,說:“我不管你是什麼人,隻是要你明白,做什麼工作都有不得以的難處。”
難處?一介所長還會有難處?
從秦越眼裏的質疑之色,姚所看出了他的心思,接著說:“你不信是吧?你不知道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嗎?別看我當個所長,也得權衡很多的事情。對上麵要負責吧,對下還要盡責,中間還要麵對那些有勢力的混混。這些話,我也就是看在你救了尤老板的女兒的事上跟你說吧。出了這門可別亂說。”
“不是吧,你不是在哄著我玩吧?”
秦越有點質疑對方說的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