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著秦越數支票上數字的樣子時,也都恨的把牙咬得吱嘎作響。
就在大家認為秦越馬上就會起身,一個馬趴趴在尤總麵前痛哭流涕的表示感謝時,秦越竟然兩手捏住支票,‘刺啦刺啦’幾下把支票撕個粉碎。
所有人吃驚的下巴都要掉到腳麵上了,這家夥有病,瘋病,這是經受不了錢多的刺激,犯了病了。
為了避免別人對他無端的猜疑,秦越說:“尤總,我年輕力壯的,幹點什麼掙不到錢?我不會要你的錢,你走吧。”
秦越說著站起來,在台階上,更加讓人覺得他健壯高大。
“你好小子,你敢把我的支票撕了,你膽子挺肥呀?”
尤振升氣的鼻子都歪了。剛要發作,尤可兒一把拉住老爸的手。別人看秦越是瘋癲傻瓜,但她看他卻是正氣的有些可愛。
尤振升看看女兒,唉要不是為了女兒,他豈能受秦越的這個氣。
姚所已經是怒不可喝:“秦越,你好大的膽子,來人,把他給我押起來。”
幾個警員躍躍欲試,秦越把身體一震:“姚所,寧願直中取,不在曲中求,我不願要別人的錢,這又犯了哪家的王法啦?”
尤振升也被秦越的說辭弄得一驚,這家夥不傻,還挺有個性的。趕緊攔住那幾個警員,說:“秦越,既然你不願要錢,這樣吧,你可以到我的集團來,我給你一份工作怎麼樣?”
眾人覺得,尤總大人大量,還這麼和風細雨的對秦越,他要是還不答應,那就是不要臉了。
隻見秦越兩手一抱,嘴裏振振有詞。
“尤總,你的好意我領了,但我又不是無業遊民,為什麼要到你的集團去上班?”
尤振升真的生氣了,漲的滿臉通紅,這不知好歹的寧種小子,不受教化,妄自尊大,爛泥扶不上牆,不堪用。
“秦越,你救了我女兒,我們的謝意也到了,是你不接受,那就別怪我們了。”尤振升說著,拉起尤可兒的手,“可兒,我們走。”
尤可兒讓她老爸拉著向奔馳車走。
她一步一回頭看著秦越,哎嘢這人真是一根筋,好話賴話隻是不聽勸,不知回頭會吃大虧的。
“小哥哥,你就聽話來我們煌振集團吧,不會虧待你的。”
尤可兒回頭喊著,尤振升氣不過,拉開車門,把女兒塞進車裏去。
秦越卻是微笑著,對尤可兒揮揮手。美女,還是有機會再見吧,當下你的出現有點不合時宜啊。不是小哥不識時務,是真的有難處啊。
秦越心裏有點遺憾的看著尤振升父女上了車,打著火,奔馳發出一陣轟鳴。
隻見姚所幾步追過去,站在車外,對尤振升說:“尤總,你先回去,我們來教育這個不懂事的家夥,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尤振升擺擺手,輕歎一口氣,“還是不要為難他了……我先走了姚所……”
幾句對話後,姚所笑眯眯的看著尤振升把車慢慢地後退。
秦越在那樓柱子旁邊站著,看著奔馳車後退,好像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傻逼勝利。
看到尤振升走了,幾名警員圍上來,“姚所,這小子怎麼處理?”
“還怎麼處理?”
姚所看了秦越一眼,秦越也看到他的身上,“姚所,你得讓那兩個抓我的人,來給我道歉?”
“呦還沒忘了那茬呢?你們幾個,把他給我送出去,別汙染了我們的地方。”姚所說一句,氣哼哼的進了樓。
幾名警員相視一笑,朝秦越擁上來。幾個人把他架起來直接來到派出所的外麵。
與其說是讓人送出來的,還不如說是讓人扔出來的。
秦越蹲坐在地上,剛要爬起來,有人客氣的告訴他,“秦越,你小子聽好了,你要是再敢進去胡鬧,就是妨害公共安全,要想再出來可就得有人拿錢來贖你了,最好想清楚。”
看著幾個人離去的背影,秦越恨的牙癢癢,特麼的,這叫什麼事?
要是擱著以前的脾氣,秦越他……他肯定不會這樣鬧。
他一個從小山村出來的窮孩子,借給他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在派出所鬧事啊。也就是遇到程家老爺子因急症入住仁康醫院,他顯了一回手段,受到人家的感恩,又成了程雪瑤的保鏢,才壯著膽子的鬧了一回。
想著,憑自己現在的身份能挺一回腰杆。可惜又不敢在這種場合把程家抬出來。到頭來要一個說法的行為卻要來這麼一個結果。
眼看已是正午時間,一上午辦了這麼一件不上台麵的事,要是讓程雪瑤知道了還不得把自己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