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兄弟,不就是錢嗎?你要多少我就給多少,來吧。”
不管袁虎再說什麼,秦越也不搭理他。直接把他翻個身,讓他趴在會議桌上,兩手屏住,手掌裏留一個窩,以極快的動作拍打著他的全身。
對袁虎無力的現象,秦越完全可以用真氣給他衝一下,當時就能好,但對袁虎這號人,給他動用真氣就瞎了。
秦越寧願用這種最原始的物理拍打法,隻要把袁虎身上的血脈拍打開,讓他的血脈重新流通,也就好了,何必去損耗自己的真氣修為?
在一旁看著的段天有對秦越上升了一重敬仰。老大就是牛逼,先給他點穴,再亂揍他家一頓解穴,還能收複人心,這高明的法子還真的不是他段氏兄弟能想的到的。
很快,袁虎恢複了知覺和氣力,出口氣後,秦越停手,他翻過身來做起來。
“怎麼樣,好點了吧?”秦越搓搓兩手,向後站了一步。
“好多了,讓你這一頓拍,真舒服。”袁虎說著,臉上還真的有點容光煥發的意思。
“嘿嘿,舒服吧,我也來給你拍一遍。”旁邊的段天看到這裏心裏癢癢,也想顯一把身手,嘿嘿兩聲邁步就要上來。
袁虎當時一驚,感覺看著秦越說:“這位兄弟是哪個?你快叫他住手,讓他拍一遍還不得給拍死啊?”
秦越止住段天,說:“袁經理,你現在行動自如了。以後再有什麼事也與我無幹。走了。”
看秦越要走,袁虎從會議桌上跳下來,上來拉住秦越,說:“兄弟,我想跟你說點事,你先讓這位兄弟出去一下。”
秦越看看他,不像使壞的樣子,就讓段天出去,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外去站著。
老大發話,段天沒有半句反駁,出去了。
袁虎看在眼裏,瞬間覺得秦越高大了不少,不禁眼前一亮。連這麼猛的壯漢都對他俯首帖耳的,了不起。
對著秦越一抱拳,說:“兄弟,我想學學你的本事,你能不能教教我?學成後,我也到外麵長長臉。”
秦越聽了一怔,沒想到袁虎會說出想學自己本事的話來。
“什麼玩意兒?你要拜我為師?”
“啊。我……我拜師。”袁虎裝腔作勢的要以身下拜。
秦越趕緊扶住。特麼的,哪個要收你這種徒弟?真要把這樣的招進師門,早晚也得再費功夫清理門戶。
秦越想得不過是要從袁虎那裏弄點錢來,算是來一回劫富濟貧,收徒弟的事還是算了吧。
秦越搖搖頭,輕歎一聲,說:“袁經理,不是我有死心不收你,把話說白了吧,你現在學不了這個。”
“為啥?”袁虎瞪大了眼睛,表示不能理解。
“還為啥?想學我們秦家醫法,那得是童子身,你這都爛透了。”
袁虎盯著秦越上下看看,“這麼說,秦越,你現在還是童子身?”
秦越為了表示沒有說假話,無奈的點點頭,無比悲痛的說:“是啊,我現在練的刀槍不入。”
“啊……”袁虎先是一怔,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直蹲到了地上還停不下來。
在袁虎的眼裏,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還是個童子身,怎麼能不可笑?像他,十八歲就把第一次急急火火的給送了出去,那女人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肉團。
不管怎麼說,反正是送出去了,怎麼了?肉團怎麼了,配件齊全,該有的眼也全有,啥也不耽誤。
反正袁虎是終生都忘不了他那十八歲的第一次。
從那以後,袁虎不管是夜店還是良家,有肉吃就堅決不會放過。
麵前的秦越竟然說他是童子身,這不是給男人們丟人嘛?
不笑?不笑死他才怪。
秦越讓袁虎給笑傻了。草了,你特麼都把身體給搞垮了,有什麼資格笑別人?
“袁虎,你特麼笑什麼呢?再笑我特麼給你弄點甜品嚐嚐。”
袁虎這時笑成個淚人,還止不住,聽到秦越說給弄點什麼甜品,抬起頭來。
“你說什麼?什麼甜品?”
袁虎一直笑的停不下來,秦越感到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現在還腆著臉的問,氣急之下,抬手一巴掌貼貼實實的扇在他那張虛胖的臉上。
啪的一聲把袁虎打懵了,老半天眼前冒金星。
“怎麼樣?我這五姑娘蛋撻甜不甜?”
“唔吆,不要打……說著玩的你怎麼能打人呢?”
袁虎笑不出來了,直覺得半邊臉直發麻。
秦越恨恨的指著他的鼻子,說:“打你?這算免費治療贈送的,你如果還想要,那是要收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