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焱望著顏大美女離去的身影,一臉陶醉地使勁嗅著她殘留的發香。
“嘿嘿,顏大美女,看我怎麼把你搞到手。李文博啊李文博,敢跟你趙爺爺打這個賭,你輸定了!”
正在教室裏看書的一個男生突然打了個噴嚏,嘀咕道:哪個混蛋罵我呢!
這個男生穿著白襯衫加牛仔褲,戴了一副白框近視眼鏡,長相清秀俊朗,一點兒都不輸趙焱,隻是讓人感覺書生氣十足。
教室裏人並不多,即使來到教室裏的學生,也是玩遊戲的玩遊戲,睡覺的睡覺。
講台上,老師開始清點名字,當喊到顏悅的名字時,顏悅剛好趕到教室門口,她答了聲“到”,然後匆忙走進教室。
白襯衫男生對她招了招手,顏悅走過來,坐在了他的旁邊。
“你怎麼才來?”白襯衫男生問道。
顏悅吐了吐舌頭,小聲回答:“路上有點事耽誤了。”
白襯衫男生看了她一眼,然後注意力轉到講台上,淡淡的說:“趙焱?”
顏悅有點驚訝,問道:“你怎麼知道?”
白襯衫男生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他當然知道,自從上次在酒吧裏和趙焱打過賭後,那家夥就像隻蒼蠅一樣,天天圍在顏悅身邊轉悠。
趙焱比他小一屆,因為父輩是世交,所以兩個人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
他們倆,家裏一個是書香門第,另一個是經商的暴發戶。別看父輩是非常要好的世交,他們倆可從小都不對付,誰都不服誰。
這個白襯衫男生就是和趙焱打賭的李文博。
李文博的父親和母親都是濟州大學的教授,所以追求他的女生很多,試想,如果搭上了李文博這個文二代,以後考研豈不是事半功倍?
但是李文博生性孤傲,一般的胭脂俗粉他根本看不上,即使看上了,也隻是隨便玩玩,這幾年和他分過手的女生都快一打了。
唯獨一個女生能引起他的興趣,這個女生就是被稱為美女作家中顏值第一的顏大美女。
可惜兩年前李文博自信滿滿的跟顏悅表白之後,卻被無情的拒絕了。這讓李文博很苦惱,想想自己也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極品公子哥兒了,竟然被這麼輕易的拒絕了,真是沒天理了。
再回到李文博和趙焱打賭的話題上。
當時兩個人在酒吧喝酒泡妞呢,李文博喝得有點多了,談起了自己的感情史,提到顏悅的時候,就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他有些遺憾的說:“我李文博泡妞無數,唯獨在她身上吃了敗仗,想想其他女生,聽到我的家世後,哪個不是哭著喊著要和我在一起。她一個普
通家庭的女孩子,爹媽要錢沒錢,要地位沒地位,跟我在一起難道會委屈了她不成?”
趙焱聽見竟然會有這樣的奇女子,突然來了興趣。
能讓他李文博吃敗仗的女生可真是珍稀物種了,趙焱嘲諷道:“你不是號稱泡遍了中文係的所有美女嗎,看來有隻漏網之魚啊!”
李文博已經喝得有點多了,大著舌頭說:“少爺我是這麼說過,可是顏悅在我心目中不是美女……”
“喲,不是美女,難道是美男嗎?”
李文博一口喝完剩下的半杯酒,瞪了他一眼,說:“錯,不是美女,也不是美男,是女神!出淤泥而不染,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趙焱碰了碰李文博手裏的那個空酒杯,把酒喝完,他自信滿滿的說:“我趙焱從來不信有哪個女生不喜歡錢的,如果她拒絕了你,不是因為你不夠優秀,而是你花的錢不夠,要不咱倆打個賭?”
“打什麼賭?”
“就賭一個月之內我把顏悅搞到手,讓她接受我。要是我贏了,你把你家那個花好月圓硯送我,要是我輸了,我把我那輛朗動送你。怎麼樣?”
李文博雖然酒喝得有點多,但是還沒到喝傻的地步,他瞥了趙焱一眼,說:“我家那封硯台拋開傳承的年代不說,光是那質地、材料還有工藝就比你輛破車值錢。”
“不就是個二十多萬的硯台嗎,你李大公子連這點魄力都沒有嗎?”趙焱開始用起了激將法,這招他從小就拿來對付李文博,百試不爽。
李文博聽見趙焱拿話激他,因為喝了不少酒,立馬上頭了,說:“趙焱,我知道你在用激將法激我,但是這個賭我還是要給你打,你這個人是有點小聰明,但是想搞定顏悅,你道行還不夠!”
趙焱嘿嘿一笑,說:“那咱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