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蒼炎合上‘傳承簿’之後,從口袋地掏出一塊羊脂白玉玉佩,玉佩上雕刻了一隻老虎的樣子,在一旁刻下了‘神清默’三個字,看著清默可愛的臉龐,心裏歎道:這樣的好娃娃,怎讓人不喜歡,想不到我花甲之年,終於找到傳承之人了。這娃兒可比那臭小子好多了。將玉佩遞給了清默說道:“來來來,這是為師送你的法器,是師父早年用自己的一滴精血,蘊養出來的,等你長大了出去曆練後,為師定然不會在你身邊,這玉佩可幫你擋災擋劫,而且一旦你有什麼危機時,師父能感知到,會盡快趕過去幫助你。這玉佩你師兄也有一塊。在咱們玄門嫡傳的親弟子裏,輩分是按照按十二生肖來排列,你這一塊虎形佩,在咱們玄門排行老三。鼠形玉佩是師父的師父開始佩戴的,牛形玉佩是師父和你師伯、師叔佩戴的。你們這一輩是虎形,倒也是挺好看的,起碼比師父和你太師父有氣勢多了。”隻見著玉佩潔白而又細膩,握在手中顯然有股暖意進入身體。便趕忙貼身戴在脖子上。
“你年齡不是很大,學武還是很容易打好基礎,不算很晚。從明日起,每天便要早起,和師傅一起打坐、習武,然後再養氣吐納,師父慢慢開始教你。這個路程上很苦很累,你一定要堅持住。即使你是個女娃兒,師父也不會偏袒你。”老頭兒看著清默,嚴肅的說道。“是,師父,再苦再累我一定堅持住。”清默認真的回答道。原來,師父也是有這樣的一麵,看樣子一定會是一位嚴師啊!
次日,寅時,清默已經按照師父的吩咐起床了。這個時候已漸漸入秋,天空還是有一些暗。穿好白色的練功服,洗漱過後,來到前院師父的院子。看到老人已經開始壓腿、正伸展腰部和腿部時,清默心裏想道:明天一定要再早起一些。然後小跑過去,說道:“師父,我來了。”老頭兒看到清默來了之後,臉上沒有以往和藹,隻有一本正經,並且嚴肅的說道:“今天是我教你習武的第一天,以後每天早上必須要保持寅時就起床來練功。現在你開始圍著院子跑十圈,然後加上附重一千克的沙袋,跑五圈。之後的每一天都要這樣做,待到你認為已經適應沙袋的重量後,自己逐漸增加重量;師父不會督促你,正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個道理一樣。基礎紮實,下盤打穩。對以後,學任何都有好處。好了,你開始跑吧,邊跑師父邊給你講;開始。”清默聽到後,兩腿並到一起,站直身體說道:“是,師父。”之後,便開始圍繞著院子最外圈開始跑了起來。
“為何你即使是女孩子,即使入了我玄門,師父還是讓你習武。你且聽好。這其一,習武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這一點毋需多談,你心裏應該清楚,我玄門沒有病秧子弟子;其二,習武可以抵抗疾病、增長精力,習武者往往精神煥發,以後走出大山進入社會工作效率也有提高,不易疲勞;其三,習武可以磨練人的意誌,陶冶性情,習武者通常比常人更能承受挫折和克服困難,同時精力旺盛,身心愉悅;其四,習武可以改變人的氣質,習武者通常或仙風道骨,就像你師父一樣,而且習武者很大一部分豪氣放縱,結交這一類人,百利而無一害。其五,習武可以提升人的審美感,習武者通常厭惡抽煙酗酒、嫖妓賭博等低下的生活情趣,不過,偶爾品一品好酒、好茶也是人生一大樂事,習武者一般喜好養生、書畫、禮樂等高層次的生活習慣,這些你也一定要接觸,不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必要有一些門麵;其六,不管社會文明發展到何種程度,隻要有人的存在,就會有逞凶鬥狠、欺壓良善、地痞無賴為非作歹等現象,麵對那些惡貫滿盈令人憎惡的醜臉時,習武者可以斷喝一聲,鐵拳砸向那猙獰的卑鄙者,當是何等快意!如果手無縛雞之力,隻有忍氣吞聲,時過多日還不能釋懷而鬱鬱在胸,則又何其窩囊?我玄門弟子不求每一次都去做英雄,可我玄門弟子從未也從不能做狗熊;所以,不論世道如何。吾輩都當刻苦律己,勤學苦練中華武功絕學。現武術的精髓隻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因為現在經濟時代,保守者很多,通常以一些皮毛之術,便去大肆意宣傳,以通過這些來賺取錢財,這是最不齒的一種行為。師父不求你有多大報複,隻希望你以後不會受到欺負。”老頭兒的語速很慢,緩緩的說完後,清默連帶著綁沙袋的五圈也已跑完,累得氣喘籲籲。清默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掉身上的汗水,一小口一小口喝完冷卻好的茶水,緩了口氣,活動了一番手腳;挺直身子對著老頭兒說道:“師父,弟子跑完了。”
“跑完有何感想?師父剛剛說的那些話你記住了多少”老頭兒在一旁說道,絲毫沒有對清默跑完十五圈有一絲表揚;實則在心底已經偷偷的稱讚這孩子的耐力。“師父,我覺著現在這樣,身體真的是太弱了。剛跑完三四圈時,我就開始覺著有一些提不上氣來,之後的速度便放慢了許多,綁上沙袋後,我就感覺兩隻腿根本抬不上來。不過師父,我希望,每天都帶著沙袋。這跑完之後,把沙袋解開倒是有一些不適應。而且,師父,您剛剛說的話我隻記住了一些大概,不過我會努力做到的。”清默回想著剛剛跑步時,師父說的那些話語,認真的說著。“好好好,那便帶著,本來認為你是女孩子,不必每天都綁上沙袋;沒想到你竟可以堅持住,好好好,前途無量啊!現在來,跟師傅一起上梅花樁”。
走到,院子一旁的梅花樁,老頭兒便開始說道:“娃兒聽著,這梅花樁又稱作花拳、梅拳,是咱們華夏傳統武術拳種之一。為演練方便,所以在地麵演練較為廣泛,稱為落地幹枝梅花樁。梅花拳於明末、清乾隆年間流傳較廣。你看著木樁的布置有北鬥樁、三星樁、繁星樁、天罡樁、八卦樁等。樁勢也有大勢、順勢、拗勢、小勢、敗勢等五勢,套路無一定型,其勢如行雲流水,變化多端,快而不亂。所以,這梅花拳需要自己琢磨每一招每一試,待師父教完你動作後,你便要每天和師父對打,從中發現你自己的出拳套路和技巧。首先要在樁上保持平穩,你且先上樁,尋一根粗一些的樁子,一隻腳站穩,另一隻腳抬起來,並且抬起的那一隻腳,腳尖要和地麵保持垂直。沙袋也不要解開。師父在地下給你鋪一些厚毯子,不要覺著摔下來有毯子不會疼,更不許有偷懶的心裏”
清默沒有過多的說話,自己在眾多樁子中,尋到了一根,不是很高,也就有一米半,而且有兩個碗粗的木樁。從矮木樁爬上去,然後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尋到的‘目標樁’。走路都有些不穩,清默都有一些期待自己站到梅花樁上‘鶴立’的樣子了。因為清默始終認為,越是挑戰不會或者極限的事情,越是對自己有好處,而且也很享受這種為了目標努力的過程。走到自己選的那一根梅花樁後,清默看到,這一根梅花樁剛好能讓,自己雙腳站在上麵。然後稍微一移,右腳站到梅花樁接近中心的位置,而左腳靠近邊緣,現在隻用左腳內側支撐著。覺著自己站穩後,雙手抬品,保持著一致高度,左腳開始緩緩的向上提。沒有一次性保持到和地麵垂直,因為清默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慢慢的左腳腳尖大約抬到了右腿的小腿肚子的高度,便已經開始晃動了;開始穩住,並慢慢的調整一些姿勢,使自己不那麼累。過了大約三四分鍾,覺著自己已經保持平衡不會晃動的時候,左腳開始再一次慢慢向上抬起。腳尖剛好與地麵保持垂直是。剛有一些喜悅是,便開始左右晃動,站在梅花樁的右腳,就開始不穩了。晃呀、晃呀。然後,‘duang’,清默便了下去。直接是屁股著地,雖說地下有毯子,可摔一下還是夠痛的。總結了一下為何為摔下來的原因之後,就在一上了木樁。
就這樣周而複始,一次次滿懷信心的上去,一次次灰頭土臉的摔下來。大約半個時辰後,甩七八次之後,清默已經找準了竅門,但是身上摔的也有一些青紫。再一次保持住平衡後,右腳輕輕的挪到木樁正中央的位置,如果開始晃了之後,不要慌,身體開始要往哪邊歪,手臂就往相反的方向慢慢的傾斜。現在的清默,在木樁上可以保持將近半小時了。在另一旁木樁上起武的老頭兒,雖說自己在打拳,可是注意力還是大多數在關注清默。一來是想確認這孩子的心性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堅韌、聰明。二來也是想看看這孩子的潛力,為她選一套什麼樣的武術,來教她主學。畢竟這還是自己第一次收女弟子,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啊!
看到這孩子,從木樁上摔下來,其實自己心裏也是跟著痛,說實在的這娃娃命也苦。看著是從世家因繼承權的問題給拋棄,而且還被下盅。按說江湖有規定,江湖、隱居之人不可隨意用自己所學知識來殘害凡人,可為何這盅蟲下到了她身上。再看這孩子,如果沒有盅蟲,且是個男娃娃,估計這繼承權也應該落到他身上了把。不過,轉眼一想,這誰說女子不如男:武周皇帝——武則天,代父從軍——花木蘭,大宋將軍——穆桂英,這些女子不都是典範嗎。想來想去,借助峨眉派的功法,再結合詠春拳、太極拳一起學習。這樣比較適合這娃兒。回來在尋個峨嵋刺(又稱玉女簪,峨嵋派著名兵器之一,由峨嵋派發簪演變來。峨嵋刺作為武術項目出現,是清代末年。武術所用的峨嵋刺長約30厘米,其形狀是中間粗、兩頭細的錐形體,頭端略扁,呈菱形帶尖,中間有一圓環。)給娃兒當武器。回頭想想有什麼適合女娃兒當武器的小物件,再不行做幾個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