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再賢,也就是金武聖那位跨國而來的師兄,此刻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半邊臉頰腫的跟豬頭一樣,牙齒鮮血灑了一地,更重要的是,他此刻雙手全部被折斷。
至於有沒有內傷,葉凡不知道,不過對於童祿的出手卻很滿意,原本他想的是能打斷一條胳膊就行了,現在好事成雙,算是徹底給唐果報了仇,畢竟唐果雖然被打傷,卻不是太嚴重,修養段時間就好了。
而金再賢,這輩子估計就算能恢複,實力也會大打折扣,倒是有機會可以鑲滿口金牙了。
“金武聖吧,我這人最討厭麻煩,你要是有什麼意見,今天就一起說出來,不管什麼事,我都接著。”葉凡理都沒理死魚一樣的金再賢,而是看著金武聖說道。
金武聖臉色有些蒼白,眼底雖然閃現著一絲怒火,但理智卻將其壓了下來,尤其是在確定了童祿宗師的身份,他就明白,此事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得通知師父。
而且金再賢受了這麼重的傷,甚至以後的路都斷絕了,勢必也要有個交代才行。
想到這裏,他就滿嘴苦澀,如果早知道會這樣,他就應該牢牢看住金再賢,那樣也就沒有今天這一劫了。
但現在,一切都晚了,在聽到葉凡的話後,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搖頭,“沒有,此事因我方而起,還希望您能見諒,關於賠償的部分,我稍後就會派人送上。”
至於金再賢被打傷,自家武館招牌被砸爛,他更是連提都沒提,而這才是一個聰明人該有的做法,否則意氣用事,跟一個宗師對上,除了自己遭殃,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而且金武聖也明白,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先把葉凡打發走。
“賠償就算了,你要是還不甘心,就找你師父來,不過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死人。”葉凡說完之後,就招呼一聲,轉身離去。
一直等葉凡等人離開,躺在地上裝死的金再賢才睜開眼睛,臉上甚至顯得猙獰,張嘴就是一陣聽不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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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再賢師兄,此事我會詳細的稟明師父,在華夏,招惹到一個官方背景的宗師,相信師父會好好跟你談一談的。”金武聖冷著臉說道,畢竟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金再賢咎由自取。
找人比武也就算了,可故意把人打傷,就有些不地道了,也難怪人家會來興師問罪,至於什麼拳腳無眼這類的話,騙騙外行還行,像這種已經達到登堂入室頂峰的大師,拳勁收發自如可是必須的。
聽到金武聖的話,金再賢表情更顯扭曲,雙眼死死盯著金武聖,充滿了怨毒。
“會有麻煩嗎?”車上,葉凡問道,之前一激動倒是爽了,可現在,內心中就難免有些惴惴,畢竟當了二十多年五好公民,現在動輒就把人打成重傷,這要是真追究起來,可是要判刑的。
“真人放心,小事一樁。”童祿沉穩的開著車,對於葉凡的擔憂,更是顯得雲淡風輕。
如果普通人遇到這回事,肯定會很麻煩,畢竟這裏麵還牽扯到國外友人,可能會引起外交糾紛,但在童祿眼裏,這是修行界的事情,隻要對方那位宗師師父還要麵子,就不可能走正常途徑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