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知死活的錢默默,還在扭來扭去,想要離極品近點再近點!
實在受不了的秋伶一巴掌拍過去,直接將人給拍懵了!
“你再不走,張書杭就要過來了!”
一聽見張書杭的名字,錢默默立馬挺直了身體,“什麼?他要來?不行不行,秋伶我們趕緊走。”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拽著秋伶的手就往外走去。
秋伶嘴角直抽抽……早知道這麼輕易就搞定了,那她剛才何必還要折騰這麼久?
真這麼輕鬆的就搞定了?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到了酒店,錢默默又開始折騰幺蛾子了,死死的拽著秋伶的腰,就是不放手,“不要,不要,我今晚就要跟伶伶一起睡。”
秋伶:“……”
顧淨言:“……”
跟發酒瘋的人說話,絕對是無論如何都說不通的。
無奈之下,秋伶隻得將人給帶回了別墅。
別問為什麼不住酒店,因為從始至終錢默默就一直扒著車門不願進酒店。
喝醉了,膽子自然的肥,這一夜,錢默默無數次企圖撲到顧淨言,而因為這個酒瘋子的原因,這一夜秋伶根本就沒有睡,光逮人就逮了一晚上!
再一次避開撲過來的某個瘋子,顧淨言麵無表情的上樓,處理工作去。
天快亮的時候,折騰了一夜的錢默默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等她再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秋伶正在廚房幫著保姆一起做飯。
在確定了這是誰的房間後,錢默默這才敢打開房門,剛走出去就看見了端菜出來的秋伶。
“醒了?”秋伶一邊擺弄手裏的盤子,一邊道:“飯馬上就好,先去洗個手吧!”
這別墅太高檔了,洗完手的錢默默還沒有來得及問將心裏的疑問給問出來,就看見餐桌邊多了一個料想不到的人。
“總、總總總經理?”
錢默默嚇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顧淨言冷冷的瞥她一眼,連正眼都懶得給她一個。
錢默默落荒而逃似的跑到廚房,拉住秋伶就開始連珠炮的問個不同,“秋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總經理會在這裏?你跟總經理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我怎麼也會在這裏的?……”
將手裏的碗放下,秋伶同情的看她一眼,“你真的一點兒也不記得了?”
錢默默一臉的問號?
她應該記得嗎?等等……
腦子裏好像有些不好的畫麵和聲音……
帥哥,要不要來一發……
帥哥,我們就去旁邊的小旅館吧……
……
最後的畫麵就是她在滿屋子的追趕著一個人,嘴裏還在不停的喊著:來嘛,別跑啊極品,木馬木馬……
而這個人好像就是總經理來著!
每想起一點,錢默默連上的表情就要僵上一分,臉上的生無可戀就加重一分,天呐,她竟然追著總經理滿屋子亂竄,還那樣、那樣、那樣來著……
“秋秋秋秋秋秋伶……你告訴我,外麵的那個人他他他他、他不是總經理?”
可惜,眼前的人卻輕輕的搖了頭!
錢默默隻覺得她整個人都要碎了,碎成了渣渣,在空中不停淩亂、淩亂、再淩亂……
天呐!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啊!
“秋伶,你說我現在要是衝出去抱著總經理的腿痛苦求饒,他會說沒關係嗎?”
“不!”秋伶無情的打破了她的幻想,“你隻會有多遠就被踹多遠。”
“啊……”錢默默痛苦的抓著頭發,所以她還是以死謝罪吧!
“秋伶!”她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你會幫我的對吧!”
“當然”秋伶微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