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可有受傷?”聶風首一移,就開聲問道。
“沒有,這個黑衣人似並無傷我之心。”此話一落,秦霜眉鎖的更深了
眼中冷芒又起,鄧宵放下手中的泥菩薩,任其與孫女相見,自己卻在暗暗思量著。
四年的苦研,終於讓鄧宵眼中那可怕的冷芒,能暫時隱匿了。卻也隻能支持一盞茶時間,因為,是用其內力強行壓抑住的。抑製的久了,亦有可能會對雙眸產生影響,模糊不清。
如今沒有什麼隱藏的必要了,鄧宵自然不會再去強行對其抑製了。
鄧宵在暗自想著剛剛與雄霸交手的情況,沒有去理會泥菩薩兩人,可兩人卻不這麼想。
菩薩見鄧宵不言不語,以為是要自己先開口對他說些什麼。可剛被鄧宵雙眸所震噬,當然不想就這樣上去。
半晌,還是泥菩薩抵不住口,終是開聲道:“這位,少俠。剛剛的救命恩情,老朽謝過了。以後有什麼想要老朽相助的,少俠出聲就是了!”
泥菩薩一出口,就是一套經典的江湖話語,鄧宵回神。
細細瞅了泥菩薩兩眼,才道:“前輩,少俠就算了。小子名叫鄧宵,其它的隨便叫就好,沒必要客套什麼的。”聲音一頓,鄧宵又道:“隻是,如今前輩雖被小子所救。可天下會勢大,定不會就此放過前輩的,卻不知前輩有何打算?”
聞言,泥菩薩一聲長歎:“老朽亦不知該往何處,這孫女跟著我算是吃盡了苦頭了。”
泥菩薩話音一落,又起:“卻是宵少俠如此問老朽,不知是否已有我爺孫的去出了!”
泥菩薩倒還真有著幾分本事,這麼快就猜出了自己暗中之意。鄧宵無趣的一搖頭,看似無所謂的道:“嘿,前輩果真不簡單,小子還真有個去處,讓前輩藏身。就是不知道前輩是如何想的?”
“老朽還有什麼可想,跟宵少俠去便是。想必少俠不會虧待了我爺孫的!”泥菩薩不無讚同的點頭,緩緩開聲的說到。
“嗬前輩盡管放心就是,小子決不會做虧待你倆之事的。也就是些許事,需要前輩助上一助。而雄霸那邊前輩也放心就好,小子定不會讓其觸你倆一絲豪毛的!”鄧宵一聽泥菩薩答應,立即輕笑一聲,慢慢解釋起來,說到後麵時,口氣亦變的堅定,好讓泥菩薩放心,盡力為他做事。
泥菩薩麵無表情,略一搖頭,就道:“宵少俠不必如此說,先前兩次見你出手。老朽便著少俠實力絕頂,絕不差於雄霸一分。安全上這點,老朽是不會懷疑的!”
“不知,宵少俠可有什麼要老朽幫助的。可否先行透露一些,也好讓我做些準備。”泥菩薩聲音不變,卻還是開聲的問了道。
鄧宵嘴角一翹,半眯著他那冰冷噬人的雙眸,語氣莫名的道:“我隻需前輩為在下看一些孩子的相神,如此簡單罷了。”
“喔就是這樣嗎?隻是老朽深中絕毒,雖在少俠處能有所消減。可若批的言多了,時命亦不會多的。但即是宵少俠的要求,老朽還是會盡所能的。”泥菩薩先是恍然,接著又語誠意實的說下了後麵之話。
鄧宵眉一挑,笑著道:“前輩不必如此,小子是不會讓前輩這麼做的。小子隻需前輩看出那些小孩中,那些有智、忠、義、孝,與習武的天賦、前景便可,不用前輩泄露了天機的。”
“如此,倒無難處。宵少俠之事,老朽定會竭盡全力的。”泥菩薩心中一安,不失的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