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華夏國東山省的天陽市,是一座繁華的港口城市,今年才二十歲的梵天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在回家的路上。
按理說在華夏國,像梵天這個年齡這時大部分應該還在象牙塔中,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才對。
實際上就在去年,梵天也確實是梵天大學的大一新生,隻是就在去年年底,在一次例行檢查中,梵天遭人陷害,從他的衣櫃找到了十幾件女性內衣。
於是,梵天便就此被天大勒令退學,不得以隻得提前出來工作,也幾乎是同時,梵天的父母也被公司辭退,一家子都陷入了困境中。
梵天疲憊的走著,這大半年來的社會冷暖,讓他深深的體會到什麼叫現實。
“看,那小子就是梵天!”
就在這時,一個張狂的聲音響起。
梵天抬頭看去,隻見遠處十幾個人正站在路口處,為首的那人竟有幾分熟悉。
看著那十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梵天暗道不好,轉身撥腳便跑進小蒼中。
“媽的!給我追,沒想到幾年不見,這小子還是像以前那樣機靈!”
路口處,為首的那人大喝道,隨即便緊追上來。
幾番左轉右繞的,當梵天看著眼前的巷子高牆,隻能氣喘籲籲的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身後緩步走過來幾個手持棍棒的混混。
“跑啊!你TM給老子再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嗎?”為首的長發青年,恨聲說道,“怎麼不跑了?”
“景飛,我和你無怨無仇,怎麼說以前也是同學,你為什麼要針對我!”
知道躲不過,梵天怒視著為首那個熟悉的人問道。
這個叫景飛的人,以前和梵天是高中同學,不過因為性格原因,兩人並不太熟。
高考過後,梵天考上了天大,後來聽說景飛高考失利,跟著幾個不良青年去hun了。
這景飛從小練武,又敢於拚命,聽說hun得不錯,掌控著天陽市最強的幾個地下勢力之一,在天陽市也算有頭有臉的人。
在那之後,兩人更是連見麵都沒有。
隻是沒想到今天見麵,這景飛居然會來堵自己,以景飛的身份來說,顯然這是來者不善了。
對此,梵天隻能苦笑,之前一番慌不擇路的亂跑,居然跑到了死胡同中,這下可以說無處可逃了!
景飛不屑的一笑,說道:“小子,你算什麼東西,用得著你大爺我針對你,撚死你就像撚死螞蟻一樣,隻憑大爺我高興!”
聽到這般話,深感恥辱的梵天不由雙手握拳,指甲深深的戳入掌心,恨恨的怒視著景飛。
隻是梵天知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敵強我弱的情況下,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現在家裏已經夠慘,自己要是再受傷的話,那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若是可以,梵天希望與景飛間隻是個誤會,能夠將這個誤會說開。
“怎麼?生氣了嗎?我好害怕哦!你們看那眼睛好嚇人喲!嘖嘖,就像死魚眼一樣!哈哈哈哈!”
景飛跟著身邊的人說著,大笑了起來。
“景飛,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梵天深吸了口氣,低聲的問道。
聽到這話,景飛輕蔑的笑了一下,“誤會?那倒沒有,咱這麼多年不見,怎麼會有誤會呢?”
聽到這話,梵天鬆了口氣。
可接下來,景飛的話讓他隻覺全身發冷。
“隻不過有人不喜歡見到你,所以我就隻好辛苦一下,過來送你歸西了!”
“什……什麼!你……你不怕警察嗎?”
梵天不免驚怒交加,看著對方的神情,他知道對方不是在恐嚇他,而是真的做得出來。
“警察?笑話!既然我找上了你,你以為我就沒準備嗎?在你死之前,我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下輩子眼晴擦亮點,有些人是你招惹不起的!”景飛不屑的說道,“好了,你該上路了!”
說著,景飛便帶人衝了過來。
麵對著揮舞而來的棍棒,梵天雖然用盡全力反抗,但終究寡不敵眾,很快便被打趴在地,任由對方施為。
看著鼻青臉腫,意識開始有些模糊的梵天,景飛一腳踏在他的胸膛上,取出一個針筒,冷笑道:“看到了嗎?這叫超級細胞,注射了這種東西後,你的身體很快便會被破壞消化,最後化作一灘臭水,警察又怎麼會找上我?”
說著,景飛將那針筒刺入梵天的肌肉,把藥水推進去。
意識模糊的梵天,在聽到這話時,不由精神一震,某些記憶浮起,他不由得費力的問道:“是林江寒要你來殺我的?!”
景飛不由一愣,驚訝的看著梵天,顯然梵天猜對了。
驚訝過後,景飛不屑的笑道:“沒錯!你答對了!確實是林大少要我來殺你的!怪隻能怪你眼情沒擦亮,沒事跟沈婉瑩走得那麼近,你不知道林大少看上了沈婉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