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念濟等了兩天,秦天還沒動自己的意思,在走道上遇見自己,還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嗬嗬,劉市長手段高啊。”劉念濟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依舊裝得謙虛:“向秦市長學的,誰都要留兩手防身嘛。”
“咱倆共勉,這次咱是彼此彼此。”秦天惡狠狠的說,但是惡狠狠的說的同時還能保持一絲笑意。
劉念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想得到一定是袁平揚做了些事情,才讓秦天對自己頗有些忌憚,當場心一橫,毫不留情,但是臉上依舊掛著笑容的說:“秦市長千萬別這麼說,彼此彼此不敢當。咱倆雖然都在耍手段,但是我和你不同,你的手段目的性太強了,這點是我還比不上的。”說完話快步走了,剩下還認真聽的秦天在當場。
秦天想到昨天發生的事了。自己還是依例到任媚那兒過夜,這麼多年的習慣,自己的老婆已經習慣了,而且也知道,隻是說了不起任何作用,幹脆多說無益,漸漸習慣這樣的生活,他願意兩邊跑,自己也樂得少伺候一個人。
秦天剛開始是迷戀任媚年輕的身體和美麗的容顏,可是漸漸的習慣被任媚到任媚這兒來後,像個皇上似的什麼都有人伺候著,自己隻用給她充足的物質條件而已。雖然明知道任媚這個女人有自己的想法,很自我,可是越是這樣的女人,征服起來越有成就感。
秦天到了任媚的家門口,看到地上的煙灰,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但是裝作不在意,還是掏出鑰匙開了門。任媚似乎早就料到秦天今天會來,已經把桌上擺上了些外賣。秦天看到雖然是外賣,雖然花得是自己的錢,但是感覺還是挺受重視的,把在門口的不快忘了些。隻是隨便問道一句:“對麵搬來人了。”任媚馬上神秘兮兮的讓秦天坐下,悄聲說道:“你的對頭,劉念濟的秘書,袁平揚搬來了。我跟你說…”
秦天心裏有數了,示意任媚什麼都不用說了,自己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可是轉身又看到煙缸,煙缸很幹淨,還有些水。裝作無意的問道:“抽煙了?”
任媚慌張起來,然後馬上轉成平靜,說:“沒有啊,隻是煙缸積了些灰,我把它洗一下。”
秦天沒說話,但是臉色陰下來了。
“好了,可以吃了。”任媚把豬肚百合湯端到桌上,和秦天對麵而坐。任媚專門學習做豬肚百合湯,秦天也說她做的湯很好喝,很有家的味道,任媚也很滿意。
任媚不是諂媚,隻是真心像關心自己男人似的,把秦天的碗拿過來給他先盛一碗湯,秦天每次都會欣然接受,這次接受的時候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看著任媚把湯放到自己麵前,隻是沒去動。
“怎麼不喝啊,你每次不是說我熬的湯味道不錯嗎,還說飯前喝碗湯養胃,怎麼不喝啊。”任媚發問。
秦天本來想發火兒,可是看到任媚對自己這麼無微不至,而且把生命中最好的時光都給了自己一個中年人,就沒什麼話說了。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找個時間我把這房子過戶給你,然後你找個人嫁了吧。”
“你說什麼啊,我沒聽清。”任媚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天相信自己的判斷,認定這是任媚在裝傻,依舊不動聲色的說:“我說讓你找個人嫁了吧,我終究還是要回家的。”秦天掏出煙想點上,可是看到煙缸洗過,什麼興致都沒了。甚至很後悔為什麼從前來這兒總是會得意的忍不住把心底的秘密告訴任媚。秦天很矛盾,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兒信任錯人了。同時又為任媚開脫:她畢竟是個年輕的女子,沒必要為了你這個為人父的中年人去遵守什麼。你既然給她的愛情不完整,又憑什麼要求她對你的忠貞不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