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楠害羞的說:“這是我爸的手下每次的安全屋,在這裏養傷或者躲仇家。”
袁平揚不相信的看著孟楠,孟楠被看的格外不好意思,補充道:“這地方雖然不是很隱秘,但是很奇怪,每次他們躲到這兒都平安無事。”
袁平揚不動聲色,依然看著孟楠。
孟楠被看得不自然,終於忍不住的問起:“你老看什麼?”
袁平揚笑道:“我沒懷疑這地方啊,你解釋個什麼。”
“我隻是看你眼中透出不相信的眼神,強調一下。”
“我是根本就不相信你的話。”
“什麼?”孟楠瞪大雙眼,第一次有人當著自己的麵直接說根本就不相信自己。
袁平揚說出為什麼不相信了:“你爸的手下的安全屋,顯然是隻用你爸的手下需要的,關你個小丫頭什麼事兒,你有必要知道這麼清楚嗎?還有,你對這兒的環境輕車熟路,顯然經常來,別告訴我,這地方你比你爸的手下用的還多?最後,整間房子散發出一種女孩兒的芳香,而且牆上還有著小女生的貼紙。怎麼?你爸的手下都是娘娘腔?”
“你才娘娘腔呢?哎,是我救了你啊。”不用多問,這是孟楠在外麵自己租的房子,要不也不至於會這麼氣憤。
“既然被你看出來了,我也不怕告訴你實話。這個地方是我自己租的房子,我是最近看到我爸爸漸漸老了,才想到回到他身邊住的。我不喜歡我爸爸,不喜歡他自從我媽在我十四歲死後,他開始還能想著我媽,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就開始隔三差五的帶個女人回家過夜,每次總帶不同的。我一氣憤就搬出來了。”
袁平揚歎了口氣,小聲的說:“XX是個孤兒。”
“怎麼了?”
“XX是個孤兒,所以XX的傳人都有個不那麼幸福的家庭。”
噗呲!孟楠笑了,然後假裝嗔怪袁平揚開玩笑也不分時候。拿來家庭常備醫藥箱,對袁平揚說:“把上衣脫掉,我給你包紮一下。”
袁平揚照辦,沒那麼扭扭捏捏,把孟楠看成江湖兒女,再說人幫自己包紮,真的是好心。
“看不出來你還蠻強壯,一身的肌肉。”袁平揚脫掉上衣,孟楠突然讚賞了一句。袁平揚本來想開玩笑似的說:“隻許看、不許碰。”但是包紮怎麼可能不觸碰到傷口?而且這句話也隻在曾經和小蚊子在一塊兒才說得自然。袁平揚隻有笑笑,表達自己的無奈,想起小蚊子,心中突然充滿愧疚和對她的思念。
“好了,看看。”孟楠對包紮的格外滿意,尤其是最後部分還紮上一個蝴蝶結。
袁平揚對孟楠笑了笑,然後說了聲謝謝,起身想走。
孟楠攔住袁平揚:“你剛流了那麼多血,現在不能走,必須睡一覺,回複下身體。”
“在哪兒?”
“就這兒吧。”雖說是江湖兒女,但是孟楠還是不好意思起來,畢竟是個女孩兒,留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家裏睡覺。
“我剛留的是血,不是缺覺。”
“對於補血女人比男人更有發言權。”孟楠話出口感覺好像觸及到私密的話題了,補充道:“我是說,我從小的經曆讓我知道怎麼養傷。”
“好吧。”確實,剛剛的激烈搏鬥,身體的虛弱難當,加上現在的柔情似水。袁平揚真的感覺到困了。感覺到自己經曆了一場生死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