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電話裏存名字好怪啊,要不你說別人一般叫你什麼,我也這麼叫吧。”
“平…”
“好,就存平哥,以後我也這麼叫你。”
輪到袁平揚心裏覺得現在一些女孩兒心急了,自己準備說別人都叫自己一聲平爺,可是範菲已經那麼快的叫出一聲“平哥”來了,也不好說什麼了。而且自己本來一直覺得什麼爺是男士間互相吹捧,或者互相抬舉的稱呼,遇到女生,還是叫哥合適。
本來以為範菲來走了,自己不說鬆口氣,最起碼現在不會遭受人想審問犯人似的問話,結果範菲還沒完,接著問了句:“平哥,你昨晚在女人那兒過夜吧。”
“怎麼這麼問?”
“你衣服上一股別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兒,這還不好猜?”
“你聞我衣服?”袁平揚不由得想到自己剛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洗的衣服,範菲放在鼻子下麵聞是幅什麼樣的畫麵。
“切,這還用聞你衣服?滿屋子都是那種惡心的香水味兒。再以後回來前先把身上味道弄沒。”
“我有鼻炎,我怎麼知道還有沒有味兒。”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說完範菲走了,袁平揚使勁兒的吸了兩下鼻子,可惜他說的是真的,真的沒聞到什麼味兒。
袁平揚在家又寫了下東西再去上班去了,就算寫的東西再不怎麼能換錢,但是他還是堅持寫下去,有夢想總比整天庸庸碌碌的活著要好。
寫完了,差不多又到上班的時候了,袁平揚還是有點兒覺得不那麼好,自己年紀輕輕的,做著許多人五六十歲才做的保安,就算在自己這兒再怎麼說得過去,在別人眼中,總覺得自己在他們爭地盤,爭機會一樣。
但是現在還能有更好的工作嗎?想脫離曾經的生活,想過平靜的生活,總要有犧牲的。
袁平揚上班去了,哪怕再不想上班,隻有想想每天還有一天休息就行了。
“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還早?隻是提前了一刻鍾,再說早點換您回去休息不好嗎?”
“嗬嗬!”
袁平揚從“和善”的胖徐手上接過電筒和鑰匙,也算接過正式責任了。
胖徐走了,和人一塊兒走的,還和人說著:“這小孩兒怎麼說話這樣啊。太迂腐了,一點兒男子氣概都沒有。”可是胖徐太低估袁平揚的耳朵了,還沒走遠就說這樣的話,袁平揚有點兒生氣。在一旁說了句:“把他當人他還裝鬼嚇人,這不是有點兒賤,對他禮貌不好,非得讓人吼他才舒服。”
袁平揚倒沒把這些話太放在心裏,其實這些人何嚐不是眼紅自己占了他們給自家親戚留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