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從零開始(1 / 2)

袁精檜和董炳年聽說袁母摔傷住院了,都大包小包的來看望袁母,搞得袁母怪不好意思的,連聲說:“兒子們,費心了。”

袁精檜嗬嗬直笑,什麼都沒說,董炳年還說了兩句:“應該的,平爺的媽還不是我們的媽。”然後看見袁平揚連連擺手,示意他們別再說下去了。袁平揚送他們走的時候,在醫院門口,袁平揚才笑著發火:“再這麼叫看看,我媽本來就不喜歡平爺、平爺的稱呼,我跟你們說過,什麼時候改的過來。”

董炳年說:“叫順嘴了。”然後兩人像什麼都沒發生的走了。

住院一周,袁母非要出院,袁平揚架不住袁母的堅持和軟磨硬泡,隻有聽從袁母的安排。然後袁母還得意的說:“我又當爹又當媽,女漢子就是說我的。”袁平揚聽到後笑了一下,確實。

回到家的袁母格外精神,也不知是故意裝的那樣還是怎麼樣。然後把袁平揚叫到身邊,語重心長的說:“告訴媽,那時候到底為什麼犯的事兒。我不相信我兒子會犯事兒。”

袁平揚猶豫了一陣,然後無奈的說:“媽,真的別問了,那時候是我糊塗,我犯渾,從今以後我會找份工作,踏踏實實的生活的。”

袁母很失望,但是也很無奈。

“小袁,你好,還記得我嗎?”

“管叔,是你,你好啊!”袁平揚一看是管澤平的電話打來的,還是很熱心。

“我現在還有事兒,等下見麵細說,等下到陸羽茶莊等我啊。”然後不等袁平揚說話就掛了電話。

袁平揚按照管澤平說的見麵的時間,先到陸羽茶莊點了一壺鐵觀音,先喝起來,等起管澤平來,時間快到管澤平定的時間了,但是絲毫沒看到有人要出現的樣子,袁平揚隻有想到,遲到或許是有事耽擱了,或許是有身份的人的特權。

一壺茶都快喝完了,續杯後管澤平才姍姍來遲,臉上還是一臉歉意的,對著袁平揚說:“對不起啊,實在是臨時有事,耽誤了一下,然後路上也堵,遲到了,不好意思。”

管澤平越是這麼抱歉,袁平揚越覺得不好意思,隻好說:“管叔,沒事兒,我正好喝會兒茶,看會兒風景嘛。再說我也沒事兒,等著就等一會兒啊,管叔千萬別覺得有什麼。”

管澤平這才放輕鬆,說:“是這樣的,小袁,我上次聽說你還沒有工作,我現在手頭有份保安的工作不知道你做不做,工資不高,但是輕鬆,三班輪換。”

袁平揚想了一下,正在考慮著,管澤平又說:“我知道你這麼年輕做保安確實有點兒劃不來,屈才了。但是我是看你說的沒事兒做。這樣,這兩天你考慮一下,考慮好給我電話,反正這個星期內都可以。”然後打算買單走掉,袁平揚想堅持自己買單,但是管澤平說:“我有收入,你沒收入,怎麼能讓你買單呢?”然後自己把單買了,開車走了。

但是臨行前還說了一句話:“我看你應該不會滿足於做個保安,但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沒工作,先從保安做起吧,反正時間充裕,你還可以堅持自己的夢想。”

回到家後,管澤平的話一直縈繞在耳邊,袁平揚確實有個特長,就是文筆很好,在上學的時候就經常有豆腐塊兒發表在當地的報紙上,這次袁平揚想寫出個大東西,震撼世人。

袁平揚沒跟媽商量,自作主張的在第二天找到管澤平,對管澤平說:“管叔,我想好了,我願意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