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冉鳳說道:“你無恥。”
“我就是無恥了,怎麼著?”歐陽鬆冷不丁的說道,“我從來不招惹誰,也不想跟這裏的任何人有什麼瓜葛,就是平時要女人,也是到妓.院去的。可是沒有想到,我卻被嘎蒙讓路那小子給欺騙了。你說,我該怎麼辦?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你到底想怎麼樣?”段冉鳳斜視著對方,語氣突然冷了下來。
“乖乖的就範,讓老子舒服,要不然有你好受的。”歐陽鬆目的很明確。
想到即使自己死了,對方還要奸.屍,還要玷.汙和侮辱自己,段冉鳳的心裏真是苦到了極點。
以前,自己的爺爺一直在不斷的告誡自己,學會了武功,到了外麵,不要動不動就發火,要學會隱藏自己的功夫。因為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比一山高。自己要是到處逞強,總有一天是要吃虧的。
學會虎之劍法的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了。隻要自己不亂逞強,應該不會招惹什麼事情的。
可是涉世未深的段冉鳳,她沒有吃過苦頭,淘氣的脾氣還在。加上自己的父母死了之後,爺爺更是把她給寵壞了。她哪裏知道,世間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可以像爺爺一樣對自己那麼好,事事寬容的。
一顆淚滴終於從段冉鳳的眼角滑落,她帶著幾分不解,又帶著幾分怨氣和恨意,說道:“嘎蒙讓路到底和你有什麼過節?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歐陽鬆在妓.院裏這種楚楚可憐的女人見得多了,可是這裏的事情,他根本不想去管,說道:“美人,你哭什麼?能夠和老子打野戰,那是你的福分。你就是死了,老子也要奸.屍,你哭有個屁用。你要怪,就怪嘎蒙讓路那個小子欺騙了我,他欺騙了我,利用了我,你知道嗎?我歐陽鬆最恨有人欺騙我,利用我了。嘎蒙讓路就是十足的小人,我就是要讓他嚐一嚐痛苦的滋味。怎麼了?”
段冉鳳流著淚,說道:“哼,你口口聲的說,他欺騙了你。你和他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他?他有一顆仁愛的心,心係百姓疾苦,他已經遭受了那麼多的磨難,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罵到這裏,看著對方武功又是這麼好,段冉鳳突然想到了那個把嘎蒙讓路打傷的凶手。能夠把嘎蒙讓路打傷的人,是何許人也,自己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的。
段冉鳳心裏頓時一陣恐懼湧上心頭,看來對方十有八九和凶手有關聯,自己這一次,真的凶多吉少了。可是,嘎蒙讓路不見了身影,自己又打不過對方,怎麼辦呢?就算自己咬舌自盡,對方也要奸.屍,也要拿自己的屍體去侮辱嘎蒙讓路,這該如何是好呢?
然而,要讓自己為這個淫賊和醉鬼獻身,自己打死也不願意啊。內心的恐懼和委屈,突然一下子占據了段冉鳳的全身。都怪自己不注意,沒有看到對方到底是誰,就亂吼,結果惹禍上身了。
歐陽鬆卻不為所動,他陰森森的說道:“美人,你就不要再抗爭了,這裏附近根本就沒有什麼人,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是沒有人來救你的。老子就是要報複嘎蒙讓路那個小子,知道嗎?你是自己脫衣服,還是老子來扯?你自己脫,這身皮還可以保存完好,要是老子扯了,那你可就連衣服都沒得穿了,我看你天亮之後,還怎麼去見人?你要是順從老子了,老子覺得舒服了,或許老子玩完了美人你,就一走了之,也不會把今晚的事情給說出去,可是,你要是膽敢有什麼想法,老子玩了你之後,還要到處去炫耀,看看他嘎蒙讓路的臉往哪擱?哼!給我脫!”
段冉鳳心裏從來沒有這樣的苦過,她也絕對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出來混江湖,居然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江湖險惡,段冉鳳總算體會到了。
段冉鳳恨不得去死,可是此刻,就是死的念頭,她都不敢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