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讓路看著歐陽鬆有些生氣而激動的樣子,說道:“看來,這件事遠比我想象中要複雜得多啊。”
“小兄弟何出此言?”歐陽鬆說道,“這是明擺著的,俗話說,娼到死不忘偷漢,狗到天邊改不了****。申信蒙陰險狡詐,完全就是一個笑麵虎。從來都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不是他殺了我的師兄,會是誰?我真是後悔我自己發了那樣的誓言,要不然我早就殺了他了。”
嘎蒙讓路看著歐陽鬆義憤填膺的樣子,說道:“歐陽大哥不要這麼衝動,因為申信蒙自己在你的師兄死之前,已經被人一劍封喉了。”
聽了嘎蒙讓路的話,歐陽鬆更加的驚訝了,說道:“你說什麼?一劍封喉?怎麼可能?我的兩位恩師可是說過,申信蒙的虎之劍法,也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申信蒙就算打不過我的師兄,也絕對不會是被一劍封喉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嘎蒙讓路歎了一口氣,說道:“歐陽大哥,這件事說來慚愧,都是小弟的錯。申信蒙被殺之前,被小弟給打成了嚴重的內傷。不過,申信蒙不是被劍傷的。”說到這裏,嘎蒙讓路拔出腰間的還魂刀,拿在手上,“切確的說,申信蒙是被這把刀一刀封喉的。”
“這明明是一把劍嘛,為什麼你要說是刀呢?”歐陽鬆看著嘎蒙讓路手中的刀子說道。
嘎蒙讓路把劍遞給歐陽鬆,說道:“你仔細的看看,這是一把刀,隻不過,它的樣子很像劍而已。有人告訴我,這是一把絕世好刀,削鐵如泥。”
歐陽鬆拿過嘎蒙讓路手中的還魂刀,認真的看了起來,光滑如鏡的刀鋒,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異樣的光芒。
看罷,歐陽鬆說道:“嗯,這確實是一把刀。這麼鋒利的刀,到底是什麼刀呢?小兄弟你是如何得到的?”
“這是還魂刀。”嘎蒙讓路說道,“我是在追擊殺了你的師兄,還有申信蒙的凶手的過程中得到的,隻可惜,我自己也中了凶手的計,沒有追到凶手。”
“還魂刀?”歐陽鬆的驚訝再次躍上一個高度。
“是的,是還魂刀。”嘎蒙讓路說道,“怎麼了?”
歐陽鬆說道:“我曾經聽兩位恩師說,世間最好的武器,莫過於還魂刀。原來這把刀,就在你的手上。這把刀,傳說裏,是守護陰陽門的虎族之人的家傳之寶,可是後來,虎族之人遭到不幸之後,這把絕世好刀,也就再也沒有在江湖之上出現過了。”
歐陽鬆的話,讓嘎蒙讓路感到莫名其妙。
對方嘴裏既然說出了虎之劍法,也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可是剛剛和自己過招的時候,為什麼沒有看出來自己使的就是虎之劍法呢?
可是,要是對方想對自己不利,想來陰自己的話,又絕對不會這樣漏洞百出的啊。這到底為什麼呢?
嗯,對方一定也和自己一樣的,因為是以真身來到這裏的,內力比這裏的絕世高手都要好,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觀察別人的武功,或者說,他自己也沒有和會虎之劍法的人交過手。
對,一定是這樣的。
還有,史思勝和段好他們,為什麼沒有和自己提起過這件事情呢?是他們故意隱瞞,還是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鬼麵派和守護陰陽門的虎族之人,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嘎蒙讓路想得頭都大了,可是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嘎蒙讓路問道:“嗯,照大哥你這樣說,這還魂刀是不是已經消失了一萬多年了?”
歐陽鬆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冒出三個很不確定的字來:“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