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段冉鳳淩冽無比的掌劍朝著自己劈來了,嘎蒙讓路不敢怠慢,急速向身後退卻。嘎蒙讓路一邊躲閃段冉鳳的掌劍,一邊在想,這個段冉鳳真是厲害。她簡直就是一個有著極高超的演技的人,剛剛還在微笑,瞬間就又可以像敵人一樣的攻擊了。
段冉鳳到底是怎麼才能做到這樣的,嘎蒙讓路不得而知,他也沒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這個問題。
有了輕功的步法之後,嘎蒙讓路躲起段冉鳳的掌劍來說,那可是綽綽有餘。嘎蒙讓路看著段冉鳳生氣的樣子,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不過敵人才是最好的老師,嘎蒙讓路也沒有提醒段冉鳳她失態了,更沒有點住段冉鳳的穴道,而是任其繼續攻擊自己。
段冉鳳的攻擊越來越連貫,嘎蒙讓路越往後,也越是覺得身體越來越流暢了起來。由於有了深厚的內功,隨著時間的推移,嘎蒙讓路隻覺得段冉鳳的動作似乎越來越慢了一樣的。
段冉鳳越是攻擊,越是不能得手,越是不得手,她就越是生氣,越是生氣,招式就越是凶險。但是,無論段冉鳳如何的努力,就是趕不上嘎蒙讓路的腳步,或者說,嘎蒙讓路總是能夠憑著強大的內力,每一次都可以巧妙的躲過。
兩個人就這麼在森林裏追逐著,嘎蒙讓路把段冉鳳的招式也都學會了。段冉鳳的招式一旦重複,嘎蒙讓路心裏就充滿了信心。
看著段冉鳳生氣的樣子,嘎蒙讓路說道:“段姑娘,你怎麼這麼厲害,臉說變就變了?來呀,來呀,最好把我殺了。”
嘎蒙讓路吊兒郎當的說著,段冉鳳更加的生氣了。她突然拔出寶劍,說道:“剛剛隻是讓你先熟悉熟悉而已,現在來真的了。看招!”
說完,段冉鳳手上的寶劍,帶著無數的劍花就劈向了嘎蒙讓路。
嘎蒙讓路一看這情形,趕緊收起笑容,說道:“好,這樣最好了。”
嘎蒙讓路還不怎麼知道運用自己的內功,所以不敢接段冉鳳的招,害怕把對方給傷了。
嘎蒙讓路迅速的躲閃,一個又一個的樹枝,在段冉鳳的劍鋒之下被齊刷刷的斬斷開來,向著地麵安靜的落去。
兩個人這樣又追逐了好長一段時間,嘎蒙讓路憑著自己高深的內力,總算每一次都有驚無險。
由於內力的差距實在太大,到了後來,無論段冉鳳的劍招如何的厲害,在嘎蒙讓路的眼裏,都顯得極為緩慢了。
嘎蒙讓路開始由緊張轉變為放鬆,偶爾還伸出手,巧妙的擋一下段冉鳳,故意調.戲對方。
嘎蒙讓路放肆的動作,讓段冉鳳既喜又氣,她使出全力繼續攻擊嘎蒙讓路。可是,到了後來,段冉鳳終於知道,自己的努力終究隻是徒勞。她永遠也趕不上嘎蒙讓路的步法了。
與其這樣讓嘎蒙讓路繼續調.戲,不如停下來的好。對付這樣好心的色.狼,唯一的辦法就是不理不睬。
看到段冉鳳突然停下了,嘎蒙讓路有些奇怪的看著對方,說道:“段姑娘,你不殺在下了?”
段冉鳳站在一根樹枝上,斜視著嘎蒙讓路,說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虎王明明已經成家了,就不要再來說這樣的話。”
嘎蒙讓路說道:“我怎麼了?我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讓你出招更狠,我學起來也才更加的真實,更加的有味道而已。”
段冉鳳說道:“虎王,你說謊。”
嘎蒙讓路狡辯道:“我沒有說謊啊。”
“你就是說謊了。”段冉鳳看著嘎蒙讓路說道,“你的眼神已經欺騙你了。”
嘎蒙讓路說道:“我的眼神怎麼欺騙我了?”
“哼,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段冉鳳說道,“你以為我們虎族之人,尤其是訓練虎的家族,我們都是白混的嗎?和老虎交流,用得最多的就是眼神。我們就是通過觀察老虎的眼神,從而了解老虎的內心世界的。就你這點小把戲,還想在我麵前說謊,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