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嘎蒙讓路的話,老者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借你飛鴿一用吧。隻不過,現在已經過了午時,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趕得上啊?”
嘎蒙讓路說道:“謝謝段前輩,有總是比沒有好。我的手下,他們應該也有自己的判斷能力的,飛鴿兩個時辰就能抵達大武城,到時候,他們收到我的飛鴿傳書之後,就會放心下來了。”
老者說道:“希望如此吧,你先在這裏喝藥,老夫去給你取鴿子來。你起來吧,身為一國之君,不能隨便向人下跪的。”
嘎蒙讓路說道:“謝段前輩,在下替苗國的百姓和將士們,謝謝段前輩。在下得前輩和段姑娘相救才能苟活,您們就是在下的再生父母,給自己的父母下跪,是應該的。”
老者說道:“起來吧,你的腦子倒是靈活得很,死的也能說成活的。你既然有這份心,我當然也要幫助你。”
“謝前輩。”嘎蒙讓路說完,終於起來了。
段冉鳳端過一碗藥汁,說道:“少俠,喝藥。”
嘎蒙讓路接過對方的碗,說道:“謝謝段姑娘。”
段冉鳳說道:“不用謝,少俠能夠來到這裏,自然也是緣分。這深山老林裏,已經很久沒有客人了。”
不到一會兒,老者拿著一隻鴿子來了,說道:“給。”
嘎蒙讓路說道:“前輩,有紙筆嗎?”
老者說道:“年輕人,你自己看看,我這裏像是有紙筆的地方嗎?”
嘎蒙讓路把鴿子遞給前輩,說道:“前輩,麻煩您拿一下鴿子,在下用自己的衣服寫上字,就可以了。”
老者接過鴿子之後,嘎蒙讓路撕下自己衣角的一塊,拿起炭火,在上麵寫下了內容,然後把布條綁在了鴿子的腳上。
老者看到嘎蒙讓路的這個舉動,點頭微笑了。
綁好之後,嘎蒙讓路說道:“前輩,在下對這裏的一切都還不知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放飛鴿,還請前輩幫忙。多謝前輩。”
老者微笑著,說道:“好吧,那老夫就好人做到底。”
說罷,老者用手在鴿子的頭上胡亂的繞了幾圈,終於一個抬手,把鴿子放飛了出去。
看著鴿子飛走,嘎蒙讓路說道:“鴿子從來都是幸運兒,希望它能夠帶去我的消息,讓大家放心。”
老者看著嘎蒙讓路,說道:“少俠,剛剛你說過,申信蒙申城主已經遭到不測了,是嗎?”
嘎蒙讓路說道:“回老前輩,這是千真萬確的,而且是被一劍封喉。在下覺得,放眼天下,也隻有昨夜那個拿著還魂刀的人,才能做到這樣了。”
“對方既然武功這麼了得,為什麼又要處心積慮,暗中偷襲,而且還要嫁禍於人呢?”老者捋著自己的胡須說道。
嘎蒙讓路說道:“據說,自從倉冷和童力兩位前輩消失之後,申城主一生便沒有遇到對手了,估計對方對申城主也是有所顧忌的。當然,居這個拿著還魂刀的人自己所說的,似乎這背後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預謀。他說,這才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頭。”
“好戲還在後頭?”老者說道,“那你覺得,申信蒙和這個拿著還魂刀的人,他們兩個之間,到底誰的武功要厲害一些?”
嘎蒙讓路想了想,說道:“這個,在下還真的不知道。申城主是和在下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在下不小心傷了他,後來他就被凶手給殺了。至於這個凶手,他的功力,應該沒有在下四層的功力。”
聽了嘎蒙讓路的話,老者和段冉鳳都很震驚,兩個人看著嘎蒙讓路,齊聲問道:“為什麼?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被人家給打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