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勤上說道:“也不完全是,我們虎族每一年一聚的日子也快到了,所以阿爹讓我提早來。”
“你的意思是,別的虎族之人,也會在這幾天來到嗎?”嘎蒙讓路說道,“既然這樣,申城主為什麼之前又要讓豔嬈和我一起去大武城呢?他既然意識到自己會有危險,為什麼不通知其他的虎族之人,讓大家不要來呢?如果大家都來了,被凶手用計謀給害了,不是損失更大嗎?”
嘎蒙勤上說道:“你們的意思是,申城主真的已經遭到不幸了嗎?”
豔嬈看著嘎蒙勤上,說道:“嘎蒙大哥,你來晚了,我阿爹前天早上剛剛被壞人給殺死了。”
嘎蒙讓路說道:“我剛剛已經和你說了,是你自己不相信我說的。”
嘎蒙勤上歎了一口氣,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啊,申城主一世英名,就這樣的遭到壞人殺了。可是,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一劍封喉殺了申城主呢?”
嘎蒙讓路和代然寒,還有豔嬈三個人,都耷拉著臉,豔嬈說道:“我們直到現在也沒有一點頭緒啊,凶手到底是誰,我們也不知道。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凶手有可能是鬼麵派的人。”
“鬼麵派?”嘎蒙勤上驚訝的說道,“鬼麵派可是沒有固定的總舵和居所的,如果真的是鬼麵派的人所為,要找到凶手,就很難了。”
豔嬈說道:“是啊,這也是我發愁的地方。鬼麵派的人,他們沒有固定的住所,每一個人都是易容的高手,一天一個樣,他們可以易容成任何人的樣子,我們如何才能找到他們呢?對於其他門派的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可是鬼麵派的人,我們去哪裏找他們呢?大海撈針,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對方既然可以一劍封喉殺了阿爹,可見對方的功夫已經十分了得,要是我們這些人裏的其中一個人單獨遇到對方了,我想也是奈何不得對方的呀。”
“一劍封喉,到底是什麼人才能有如此的能耐呢?”嘎蒙勤上思索著,“申城主被殺之前,有沒有受傷呢?”
嘎蒙勤上此語一出,三個人都驚訝的看著他,代然寒說道:“嘎蒙大哥,你怎麼知道申伯父死之前受過傷呢?”
嘎蒙勤上說道:“我隻是猜測而已,沒有想到真的猜到了。”嘎蒙勤上說完,看著嘎蒙讓路。
嘎蒙讓路看著對方這樣看自己,說道:“這位大哥,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也不是故意要傷害申城主的,我隻是不小心才重傷了他的。”
嘎蒙勤上轉過臉去,他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啊。”
嘎蒙讓路心想,這裏的人,為什麼總是什麼都認為是命中注定的呢?一個人的命運,要是早已經注定的,那還拚搏幹什麼呢?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天天躺在床上,等死算了。
嘎蒙讓路說道:“這位大哥,自從我來到陰間這裏之後,你們每一個人總是說命運是早已經注定的。對於這點,我是完全不讚同的。要是一切早已經注定,那你們還擔心什麼?你們又分散開來住幹什麼?你們在哪裏還不是都一樣,因為不管你們跑到哪裏,一切早已經注定了,不是嗎?既然一切已經注定,你們為什麼不天天遊山玩水,等著世道的變化滄桑,逆來順受,何必下這麼大的功夫來練武?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呢?反正就算有人殺了你們,也是早已經注定的。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報仇呢?放任自流,不是更好嗎?因為按照你們的說法,一切都早已經無力回天了,不是嗎?”
嘎蒙讓路此言一出,代然寒,嘎蒙勤上,代然寒三個人頓時傻眼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嘎蒙讓路的話。
看著三個人躊躇而又疑惑的樣子,嘎蒙讓路心想,說到底,根本不是什麼天定的事情,而是思想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