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終於被緩緩的打開來,騎兵們沒有任何阻攔就衝進了城門裏。他們避開左手帶著白色布條的士兵,騎兵們勢不可擋,迅速的接近守軍,對其進行了屠殺般的虐殺。
嘎蒙讓路雖然沒有學過武,但是烏多多世子的一些招式,總是莫名其妙的在他的腦海裏出現。麵對豆腐之身,麻繩杆徑骨頭的守軍士兵們,嘎蒙讓路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嘎蒙讓路揮舞著手中的寶劍,所到之處,勢不可擋,屍橫遍野。
守城的士兵們,在騎兵們和嘎蒙讓路等人強大的攻擊之下,很快,第一道城門的士兵們就都投降了,不投降的,也都投胎去了。
後麵的城門上的守軍,看到第一道城門的變故,開始警覺了起來,二十個留在那裏的士兵們,他們早就有了準備,和各個門口的守軍們殺成了一片。
守軍們猝不及防,但是二十個留下來的士兵們,他們人單力薄,雙方一時之間僵持了下來。
應龍的士兵一邊打一邊喊:“達皇後已經被我們殺了,啟上寬老賊已經叛逃,你們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將功補過。”
應龍的士兵們訓練有素,可以以一當十,各個門口的守軍們雖然在人數上占有優勢,可是接觸的麵積小,他們沒有辦法對眼前的敵人進行圍攻,一時之間,守軍門死傷無數,根本就不是精兵們的對手。
加上對戰鬥的準備不足,很多守軍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是怎麼回事,他們消極抵抗,而一些本來就知道這裏麵有貓膩的士兵,聽到應龍士兵們的喊聲,幹脆就倒戈了。
騎兵們的速度很快,是守軍門根本就意想不到的,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各個城門,就被攻了下來,堅持反抗的人,都已經倒下,投降的人,他們已經和應龍的部隊為一體,重新控製了城門。
最外層的城門,無疑是最難打的,啟上寬把自己的大部分親信都安排在了這裏,但是如今,他們的死傷也是最淒慘的。他們的抵抗從一開始越是堅決,死的就越是徹底越快。
眨眼的功夫,在這樣的一個清晨裏,太陽還在緩緩的升起,城牆上早已經屍橫遍野,血流如注,雙方都有死傷的人數,尤其是守軍門,死的大部分人都是他們的人。
嘎蒙讓路的力量,是這裏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抗衡的,等他把第一道門口上的最後一個反抗者幹掉,重新恢複清醒的意識,看著牆頭上的慘狀的時候,他的心裏也是一驚,隨後便是無限的感慨和惆悵。
短短的幾天,不,應該是自從過年以來,短短的兩三個月的時間裏,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尤其是眼前的這些死去的士兵們,雖然他們和嘎蒙讓路不是生活在同一個空間裏的人,但是在這裏,他們也是有妻子,有兒女,有父母的,可是他們就這樣的死去了。
一個士兵走到還在發愣的嘎蒙讓路的身邊,說道:“世子,不要再難過了,戰爭本來就是這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世子不要太過於傷心,以免傷了自己的身體,你身上的擔子可是重著呢?”
嘎蒙讓路看著這個士兵,然後又看了看死去的人們,有些淒慘的說道:“這些人,他們原本都是有妻有子有父母,他們的親人都是盼著他們回去的,是我對不起他們啊。你看看這裏躺著的每一個人,他們都是苗國的子民,他們應該團結友愛,而不是相互殘殺。要是我早一點聽皇上的話,早一點當上儲君的話,那些奸人的奸計就不能得逞,這些人,說不定他們今晚還能回去和親人團聚,一家人其樂融融。都是我害了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