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和吳濱雷剛剛回到審訊室不久,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嘎蒙讓路坐在椅子上,突然他覺得自己的手臂一陣生疼,仿佛被尖刀狠狠的割過一樣的疼。
“啊----”嘎蒙讓路尖叫了起來,疼得呲牙咧嘴。
五個警察莫名的看著嘎蒙讓路,心裏的想法都是一致,他們懷疑這個苗族人看到自己的計劃落空,肯定又是在搞什麼鬼名堂了。他們都鄙視的看著嘎蒙讓路,眼神怪異得很。
審訊室裏是帶有暖氣的,嘎蒙讓路的外套已經被脫下來了,瞬間,嘎蒙讓路感覺到,隨著疼痛過後,自己的手臂上有什麼熱熱的東西在流著,然後慢慢的變冷。
嘎蒙讓路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手臂,這一下,把嘎蒙讓路自己嚇得驚慌失措了起來,自己的手臂不知道為什麼,隨著疼痛而起,開始流出了大量的血。
王野樹等人剛剛開始也覺得嘎蒙讓路是故意在耍什麼花招,沒有當回事,當他們看到嘎蒙讓路胳膊上流出來的血開始大股大股的往地上流的時候,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還沒有等王野樹等人多想,“嘭”的一聲響起,嘎蒙讓路身上的白光再次的出現了。嘎蒙讓路注意到,發亮的白光,比以後的每一次都要亮,都要大。
白光越來越大,越來越亮,把王野樹等人也都搞蒙了,審訊室裏的每一個警察,都被白光狠狠的刺了眼睛一下。
白光亮到一個程度之後,突然“嘭”的又是一聲響起,隨即突然消失了。白光消失之後,嘎蒙讓路整個人疲憊到了極點,他痛苦的掙紮著說道:“把那個瓶身有七個黃點的瓶子打開,把藥物灑在我的傷口上。”
嘎蒙讓路剛剛說完,又是一陣疼痛傳來了過來,這一次,疼痛是從背後傳過來的。
“啊---”宛若大刀看了一下的疼痛,讓嘎蒙讓路再次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警察們被嘎蒙讓路的身體情況和叫聲搞蒙了,短暫的遲疑之後,他們不知道具體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王野樹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眼睛瞟過桌上的藥瓶子,迅速的抓取那個瓶身上有七個黃點的瓶子,打開來,走到了嘎蒙讓路的身邊。
嘎蒙讓路的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隻是莫名其妙的突然大呼小叫,接著大量的流血,這樣奇怪的事情,把警察們搞得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怎麼弄。
王野樹走到嘎蒙讓路的身邊,迅速的把嘎蒙讓路的衣服往上捋去,這一捋,王野樹看到了嘎蒙讓路後背更大的傷口,血如注的正在流著,地上瞬間被血給染紅了。
“這.....”王野樹驚訝的叫道,“這到底怎麼了?”
嘎蒙讓路痛苦的紮掙著,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嘎蒙讓路覺得,這一次自己再也不會逃過劫難了,對方肯定用了更加惡毒的什麼蠱術來還自己,必死無疑。
王野樹被嘎蒙讓路後背和手臂上的傷口給嚇傻了,除了被砍頭已經死去的歹徒,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深這樣大的傷口,他不是醫生,憑著自己掌握的那點醫學知識,根本就處理不了這樣的傷口。
短暫的遲疑之後,王野樹叫道:“你們幾個,趕快過來幫忙啊,還愣在了那裏幹什麼?”
四個屬下被王野樹的吼聲給叫醒了,他們紛紛走到了滿身是血的嘎蒙讓路和滿手沾滿了血的王野樹身邊,開始七手八腳的忙了起來。
“這.....”老秦看到嘎蒙讓路身上的傷口,驚歎道,“這怎麼弄啊,還是趕緊叫救護車,送醫院吧。”
嘎蒙讓路痛苦而無力的看著大家,說道:“沒有用的,你們去把那個宗華給叫過來,問問他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與此同時,隨著血大量的往外流著,嘎蒙讓路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著某種變化,他疼痛的不僅是剛剛疼痛地方,他發現自己的骨頭,似乎也在發生著變化,有骨頭錯位的響聲。
“咯吱咯吱”,嘎蒙讓路身上骨頭錯位的響聲,警察們自然也都聽到了。
正在這個時候,前一天通過走陰知道嘎蒙讓路被抓之後,萬爺爺和仕浩的父親戈勿兩個人連夜趕路,登上飛機,這個時候,萬爺爺正在著急的給宗華打著電話,而戈勿也在給自己的兒子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