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讓路說著,額上已經急出了汗珠。
這個時候,不僅王野樹,就連其他的四個警察,也被嘎蒙讓路的話給徹底的嚇住了。
這些警察,此刻才知道,傳說裏苗族人很會毒術和蠱術,原來不是空穴來風,是真實存在的。
湯思俊和王野樹兩個人都聞了一些相關的藥物了,他們兩個都怔怔的看著嘎蒙讓路,又看看彼此,尤其是湯思俊,他的心裏開始擔心起來了。
“你這個魔鬼。”湯思俊終於怒不可製,他放下手中的瓶子,衝到了嘎蒙讓路的跟前,揪起他的衣領,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在我死之前,也要拉你墊背,不讓你再危害這個世界。”
嘎蒙讓路被對方揪著衣領,他苦笑了一下說道:“你這樣做,就能解決問題嗎?你們剛剛不是也說了,我也是被別人利用的對象,我自己生活的好好的,我幹嘛要找罪受啊。”
湯思俊真是想狠狠的揍一頓嘎蒙讓路,但是礙於隊長的麵子,他忍住了,揮到半空的拳頭,硬是僵住了,他臉紅脖子粗的瞪著嘎蒙讓路。
“小湯,鬆開他,看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王野樹說道。
湯思俊狠狠的一甩,鬆開了嘎蒙讓路的衣領,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他原本是想要給自己死去的老師報仇,把這個殺人的惡魔繩之以法呢?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這麼有心計,自己反而著了他的道了。
想到嘎蒙讓路剛剛的話,湯思俊還不想這麼早就死,心裏一陣後怕。最近經曆的事情,促使他不得不相信這個苗族人剛剛的話。再看看嘎蒙讓路的神情,還有他剛才著急的樣子,絕對不是在說謊。
王野樹看著嘎蒙讓路,問道:“那你說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嘎蒙讓路說道:“我不知道你們都聞了什麼藥,接觸了什麼藥,我不能對症下藥。就怕.....”
“就怕我們連沒有解藥的藥瓶子也聞了,對吧?”王野樹平靜的說道,“我們是聞了一些藥,但是我們可以跟你說說藥的味道,這樣你就可以知道我們到底是聞了那些藥物了,不是嗎?至於接觸,我們倒是都帶著手套的,這個你大可放心,我們沒有接觸到。”
聽到自己的隊長這樣一說,湯思俊也來了精神,覺得自己還有一線希望,趕忙說道:“對對對,我們還可以說出藥的味道來,這樣你就可以對症下藥了。”
嘎蒙讓路看著這個反複無常而膽小的警察,心裏真不是滋味,他知道,這樣的人往往是靠不住的,這種人,阿諛奉承,仗勢欺人,欺軟怕硬,在關鍵的時候,絕對擔當不了大事,掉鏈子算是好的了,最可惡的是,他們這樣的人,敵人一嚇唬,很有可能就會叛變了。
不過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嘎蒙讓路說道:“看來,也隻有這個辦法了。你們現在就祈禱,沒有聞到那些沒有解藥的藥,在聞了一些**之前,最好先聞了它們的解藥吧。”
湯思俊看著嘎蒙讓路,說道:“你-----”
嘎蒙讓路知道這樣的警察容易對付,說道:“你要再登鼻子豎眼的,要是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真的就沒有人救得了你們了。”
“你胡說。”湯思俊反駁道。
“那你試試看。”嘎蒙讓路冷靜的說道。
王野樹看著嘎蒙讓路說道:“先不說這些,既然這些和案件無關,那你們有什麼辦法幫助我們破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