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歐陽宗華把大概的事情講了一遍,包括嘎蒙讓路家裏遇襲,還有自己在實驗樓外救嘎蒙讓路的相關事情,都講了,中間隻把嘎蒙讓路可能是陰間王者的身份隱去。
聽著宗華的講訴,不僅是王野樹震驚,就連仕浩也感到很意外,嘎蒙讓路遭遇的這些事情,怎麼從來沒有給自己說過呢?當然,仕浩很快也就理解了,一定是嘎蒙讓路不想讓自己擔心,所以才故意不說的。
“這樣看來,你們真的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了?”王野樹也是滿腦的疑問,這樣新鮮的事情,他還是頭一次聽說。王野樹很想質疑這些迷信,但是想到嘎蒙讓路剛剛的話,還有他身體的超強愈合能力,沒有再問什麼。
歐陽宗華看著王野樹,說道:“事情的基本經過就是這樣的,有人想害嘎蒙讓路,這是千真萬確的,隻是現在,我們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因,更不知道幕後的操作者是誰。”
仕浩也說道:“是啊,警察大哥,就算讓路殺了人,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有誰還能有別的更好辦法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再說了,他這是屬於自衛,沒有罪的,你們就放了我們吧。”
“放了你們?可是,他還打死了我的三個屬下,另外一個還在醫院裏躺著,生死未卜呢,你讓我怎麼放了他。放了他,放了你們,我怎麼向死去的屬下交代,怎麼向他們的親人交代,啊?”王野樹突然怒吼了起來。
仕浩和宗華聽了王野樹的話之後,更是吃驚了,仕浩脫口而出:“這怎麼可能呢?讓路他絕對不會殺警察的,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對嗎?”
和仕浩相比,宗華就顯得冷靜多了,他看著仕浩著急的樣子,也看著王野樹,心裏在想著,這裏麵一定還有別的陰謀。除了和陰間有關的東西之外,會不會有人也參合了進來。要真是那樣,事情就更加的複雜了。
“沒有什麼誤會,這是事實。”王野樹冷冷的說道,“現在嘎蒙讓路,已經是死罪了,證據確鑿,他是要受到法律的審判和製裁的。而你們兩個也逃脫不了幹係,你們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配合警方,否則就是共犯,我們一樣要治你們的罪,知道嗎?”
歐陽宗華看著對麵的警察,說道:“讓路殺了警察,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們怎麼不知道啊?”
“什麼時候的事情?就在剛剛,四十分鍾之前。”王野樹說道。
歐陽宗華說道:“這裏麵一定有問題,一定是您的屬下在抓讓路的過程中沒有穿警服,沒有亮明自己的身份,致使讓路認為,您的屬下和那些追殺他的歹徒是一夥的,所以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過,在那樣緊急的情況之下,出於本能,不管是誰都是會自衛的,不是嗎?”
“那你的意思是,這還是我三個已經死去的屬下的錯了,你們隱瞞事實,我的手下在那裏蹲守了一夜,他們該向誰伸冤去,啊---”王野樹突然站了起來怒道,“要是你們早一點跟我們說清楚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啊!”
歐陽宗華說道:“可是,我們認為這樣的事情,不是你們警察能解決的,再說了,就算之前我們跟你們說了,您們會相信嗎?您們肯定認為我們是在胡說八道,認為我們迷信,是不可理喻的神經病的。”
王野樹瞪著宗華,說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會不相信呢?你們沒有說,怎麼知道我們就認為那是迷信呢?”
歐陽宗華和仕浩被王野樹反問得啞口無言,反正到了現在,已經死了警察,警察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橫豎都是自己這一方不對,有罪了。對於這一點,此刻的宗華和仕浩,心裏的想法是一致的。
“你現在已經殺了人了,和嘎蒙讓路一樣,是出不去了,等待你們的將是法律的製裁。”王野樹看著歐陽宗華說道,接著把目光轉向仕浩,“至於你,故意隱瞞事情的真想,是共犯,也是要受到法律的製裁的。等你們做完了牢,再出去吧。當然了,殺了人的人,估計再也沒有機會出去了。不僅不能出去,你們還要立刻償命。”
仕浩和宗華兩個人沒有想到事情會弄到這個地步,兩個人無助的看著王野樹,又看看彼此,被審問了一夜的兩個人,頹廢不已,沮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