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下身體的王野樹,怔怔的一邊看著嘎蒙讓路,一邊不停的甩著自己的手,以此來減緩手上的疼痛感。
“這是怎麼回事?你的肚子上帶有什麼防彈衣和堅硬的氣囊之類的東西嗎?”王野樹疑惑的看著嘎蒙讓路的肚子說道。
“我已經說過了,這些事情我也很茫然,也很想知道答案,知道究竟是為什麼。不信您自己過來看看,我的肚子上,有什麼東西沒有?王隊長,如果您信得過我,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把案子給破了。”嘎蒙讓路說道。
王野樹撫摸著自己受傷的拳頭,說道:“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鼻子上的血,為什麼會自動消失了?”
嘎蒙讓路說道:“王隊長,我說過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身上的血為什麼會自動消失了,我也很困惑。不僅如此,我的傷口也好的很快,不信您用刀子往我的手上刺一下看看就知道了。”
王野樹將信將疑,說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的傷口真的愈合得很快?你真的不怕刺嗎?”
“我怕被刺,但是我說的是真的。被刀子砍中和刺到的時候,是很疼的,但疼過後,不僅不會流血,而且還沒有傷口。您用刀子試一下就知道了,真的。”嘎蒙讓路認真的說道。
王野樹疑惑的看著嘎蒙讓路,從自己的腰間取下鑰匙串來,把折合的小刀子打開來,再次的走到嘎蒙讓路的身邊,說道:“真的可以試一下嗎?”
這個時候的王野樹,也沒有那麼的氣憤了。
嘎蒙讓路的手上還帶著手銬,他走到桌子邊上,把雙手往桌子上一放,說道:“王隊長,您刺吧。”
“你不是不會受傷嗎?幹嘛還閉著眼睛?”王野樹說道。
嘎蒙讓路睜開眼睛,看著拿著小刀子的王野樹,說道:“王隊長,這個可是很疼的,自己被刺了,哪有不怕的。來,試一下。”
王野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手裏拿著小刀子,慢慢的低下頭來,伸出刀子,就在刀子快要接觸到嘎蒙讓路的手背的時候,他抬頭看著閉眼中的嘎蒙讓路,說道:“我真的刺了啊?”
嘎蒙讓路一直閉著眼睛,等著對方刺呢,沒有想到對方不僅沒有刺,反而還這麼多廢話,他再次的睜開了眼睛,說道:“哎呀,我的王隊長,您怎麼還不下手啊,要刺就幹脆一點,這怪嚇人的。”
兩個人眼睛是相對著,突然,嘎蒙讓路“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然後急忙看向自己被刺的手背,說道:“您......您......您怎麼不吱一聲就刺了,好歹給我個心理準備吧。”
王野樹根本就顧不得和嘎蒙讓路說話,他被嘎蒙讓路手臂的超強複合能力給吸引住了。
王野樹用的力氣很大,小刀子從手背直穿手心,刀子還插在嘎蒙讓路的手上。奇怪的事情,讓王野樹和嘎蒙讓路本人都感到震驚不已。
隻見刀子插到的地方,開始滲出少量的血來,接著慢慢的被皮膚和傷口自動的吸收回去了,刀子邊上的肉,一點破損的痕跡都沒有。更讓王野樹和嘎蒙讓路奇怪的是,刀子的周圍,似乎還泛著什麼神奇的白光。
嘎蒙讓路驚訝的說道:“原來是這樣的,我的傷口真的能夠自動愈合,一定是這種白光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一定是這樣的。”
王野樹完全被嘎蒙讓路的語氣給蒙了,他看著嘎蒙讓路,憑著自己多年的偵查經驗,他曾經麵對各種各樣的犯人,再狡猾的他都見識過,嘎蒙讓路臉上的表情和=,還有這語氣都證明,他自己絕對對這些事情,也感到不可思議和震驚。
王野樹慢慢的抽出刀子,傷口真的自動愈合了,不僅沒有血跡流下來,反而一點傷疤和痕跡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次,輪到王野樹愕然了,他吃驚的看著嘎蒙讓路。
嘎蒙讓路搖搖頭,對著王野樹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也很吃驚。上一次我從五樓上往下跳,也許就是這種神奇的白光救了我,所以我墜到地麵上之後,居然還沒有死。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不知道原因了。”
王野樹說道:“你是說,上一次蝙蝠襲擊實驗室的時候,就是這個東西讓你從五樓上跳下來而沒有被摔死嗎?”
嘎蒙讓路點點頭,說道:“是的,所以我也很想知道自己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僅如此,這個白光在危難的時刻,還能聚在一起,像激光劍一樣的殺人於無形。那八個歹徒,他們追砍我的時候,我因為害怕,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奪下他們其中一個人的刀子之後,由於當時他們都太凶,來勢很猛,我根本就沒有時間逃跑和思考,也不知道自己身體裏的這種白光能凝聚起來殺人。我砍了第一個人的頭之後,麵對剩下蜂擁而上的人,由於緊張和害怕,也不知道怎麼的,出於本能的自衛,就殺了他們了,而且是一下子就都殺了。當時我完全蒙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扔下手裏的刀子,匆忙的離開了。所以,那把刀子上有了我的指紋。不過王隊長,我想問您一下,如果您遇到這樣的情況,被八個持刀的歹徒追著砍,您不會自衛,不會反擊,會束手就擒,坐以待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