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讓路居然沒有死。”走出宿舍樓,坐回車裏,代然寒有些興奮的說道。
“這就奇怪了,從那麼高的地方墜下來,怎麼還能活著呢?真是不可思議啊。”代君肖幾乎在自言自語。
“說不定是老天有眼,他命不該絕呢?他吉人自有天相,所以死不了。”代然寒一副乖巧的樣子說道。
“小然,認真一點。”代君肖說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告訴爸爸?”
父親這樣一問,代然寒倒是想起了自己夠頭看嘎蒙讓路墜落的那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一道白光。難道是那道奇怪的白光救了嘎蒙讓路?
代然寒側頭看著自己的爸爸,說道:“沒有,我把知道和看到的都告訴您了呀。”
“你知道去哪裏找到他不?”代君肖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我不知道。”代然寒說道,“他那個堂哥和老鄉的住處,你們不是都知道在哪裏了嗎?還問我幹什麼?”
“爸爸不跟你爭,但是小然,我告訴你,這樣的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要是知道的話,就趕緊告訴我。我是在關心你,害怕你誤入歧途,知道嗎?”代君肖說道,“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你媽媽,讓她來管教你。”
代然寒看著自己的爸爸,不服輸的說道:“那我也告訴媽媽,是您叫我這麼幹的。”
“小然,你要什麼時候才能懂事?你要急死爸爸呀,這怎麼能把這兩件事混淆在一起呢?”
“那爸爸您說,這怎麼不能混淆在一起呢?”
“好了,我先送你回寢室。”
這一次,代然寒沒有反對,到了宿舍樓下,走出了車子,她給自己的爸爸揮揮手,說道:“謝謝爸爸。”
“早點休息。”代君肖和藹的說道。
看著女兒回了自己的宿舍樓,代君肖會心的一笑,起動車子離開了。
等代君肖來到學校外麵東邊的小巷的時候,很多警察已經在那裏了,警戒線也拉上了。
代君肖拉開警戒線,彎下腰子走了進去。
法醫正在給死去的人查看死因。
“有什麼收獲嗎?他們是怎麼死的?”代君肖問道。
“有一個人是被刀子砍下腦袋的。但是其他的七個人,沒有看到任何凶器留下的痕跡,他們被斬斷的地方幾乎都在差不多的位置,但是沒有看到任何凶器留下的痕跡,死因很蹊蹺。”一位法醫有些喪氣的說道。
代君肖看著地上滿是血跡,被斬成段的人體,沒有說話。
代君肖叫上兩個警察,向著仕浩的住處走去。
嘎蒙讓路正在給宗華喝藥,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打亂了三個人的注意力,大家都看向了門口。
“誰啊?”仕浩緊張的問道。
“警察。”代君肖說道,“小巷子外麵發生了殺人事件,你們看到目擊者沒有?”
“我們沒有看到。”仕浩說道。
嘎蒙讓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仕浩和宗華這件事,仕浩確實沒有看到,也不知道這剛剛發生的件事。
“開門。”代君肖叫道。
“等一下。”嘎蒙讓路對著仕浩小聲的說道。
仕浩看著嘎蒙讓路,嘎蒙讓路快速的站了起來,把屋子裏的一瓶白酒打開,自己首先喝了一大口。然後把酒瓶子遞給了仕浩,仕浩接住酒瓶子,他一仰頭,也喝了一大口。
等宗華也喝了一大口酒之後,嘎蒙讓路才對著仕浩點點頭。
“來了來了。”仕浩邊說邊走向門口。
嘎蒙讓路趁著仕浩去開門的空當,把有血跡的盆子往床底下一推。
“你們三個都在啊。”代君肖說道。
“我們在一起喝酒呢。”仕浩說道,“這晚上也沒有什麼事,三個人喝點酒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