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讓路抬眼看著仕浩說道:“是啊,開開心心的才好。也不知道家裏最近又有什麼事發生了沒有?我真是有點擔心啊。都說蠱蟲害人,如果當事人走了,就會落到自己的親人或者是家畜身上。是不是阿爸阿媽他們不想讓我知道,所以才不跟我說的呢?”
嘎蒙讓路的語氣低沉,仕浩聽著也是一陣難過。
“你明知道家裏有事,也沒有打電話回去問嗎?”仕浩問道。
“都是報喜不報憂啊,你阿爸不是也沒有告訴你家裏的事情嗎?”嘎蒙讓路說道。
仕浩也低下了頭,說道:“也是啊,家裏人都是這樣的,報喜不報憂。就連我阿爸的師傅都沒有辦法把你的魂魄給叫回來,還有什麼人可以幫你呢?我實在想不出來啊---”
“仕浩,大伯不是把走陰的一些咒語教給你了嗎?我們在這裏,也可以施咒的啊,要不......”嘎蒙讓路說到這裏,知道自己這是急了。
“就算我會施咒,可是沒有能走陰的人啊!我不能自己給自己下咒的。”仕浩有些失落的說道。
“你可以把咒語教給我,然後我給你下咒啊,這樣不就好了嗎?”嘎蒙讓路說道。
仕浩認真的看著嘎蒙讓路,過了好一會兒,說道:“這個不是不行,可是就你這個不會走陰的人,不一定有學蠱術的天賦啊。”
嘎蒙讓路說道:“可是我們沒有試,怎麼知道就不行呢?我阿媽也是不能走陰的,可是她不是也可以掌握走陰的咒語嗎?說不定我繼承了阿媽的天賦了呢?”
仕浩似乎也看到了希望,說道:“這裏隻有我們兩個,看來隻有這樣了。明天我向老板請一天的假,把咒語教給你。”
“你不用跟老板請假,我們兩個晚上有的是時間。”嘎蒙讓路說道,“這樣的話,既不用耽誤你的上班時間,還可以把走陰這件事搞定了,兩全其美啊。”
仕浩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兩全其美,兩全其美。”
“仕浩哥,你好像很不高興?”嘎蒙讓路說道,“你是不是也認為,我就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
仕浩不敢直視嘎蒙讓路的眼睛,說道:“都是我剛剛不好,打了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我突然一點也不恨你了。其實我剛剛打你的時候,也不是因為恨你,而是怨你。真不該那麼衝動啊。”
“好了,不說這個了。”嘎蒙讓路說道,“兩個大男人的,說這些喪氣話幹什麼,好像還要哭了,真是不像話。”
“你的鼻子怎麼樣了?”仕浩說道,“洗洗,我們該睡覺了。”
“嗯,好的。明天你還要上班呢。”嘎蒙讓路說道。
嘎蒙讓路剛剛把塞在鼻子裏的紙巾拿開,仕浩就驚疑的說道:“咦,你的鼻子上,怎麼一點血跡也沒有?你看,就連這紙上,也沒有一點血跡。”
嘎蒙讓路也認真而疑惑的看著自己手上的紙巾,說道:“怎麼會這樣呢?剛剛明明是流血了的。”
“是啊,我剛剛也看到了,你鼻血嘩嘩的流著,可是現在怎麼一點痕跡都沒有了呢?難道是......”仕浩說到這裏停下了。
“難道是什麼?”嘎蒙讓路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