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為苗族人,隻要和豔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管自己是什麼時候和豔嬈發生這樣的事情,都隻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結婚。
唯一不同的是,如果嘎蒙讓路還在上初中或者高中,那麼隻能被迫綴學,而上了大學,他還可以繼續接著上學。
因為嘎蒙讓路的父母,絕對不會違背苗族人的習俗而拒絕這樁婚事,他們不會因為大兒子的一時犯錯,而讓自己的一家人永遠抬不起頭來做人,更不會因為自己的大兒子逃避責任而影響自己的女兒和小兒子的未來。這就是原則,也是底線。
等了一會兒,其他的男孩子陸續的趕到了,於是大家出發。
這一次,嘎蒙讓路看到,女孩子的表現和昨天的矜持出現了大相徑庭的變化,她們不像昨天那樣的大呼小叫,而是安靜的坐在每一個男孩子摩托車的後麵,有說有笑的。大家說話的對象也不是專一的,每個人都在**,也都在相互的抬杠。依舊是女孩子們為一個主體,男孩子們為一組。包括豔嬈也是,似乎昨天夜裏的溫存沒有發生過一樣的放鬆。
嘎蒙讓路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豔嬈和自己昨夜明明已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這會兒居然又有說有笑,和大家很快融在了一起。
當然,對於這樣的問題,嘎蒙讓路很快就找到了答案,那就是長久以來,他已經遠離了自己本民族的風俗,心思與大家的很不一樣了。
什浩看著豔嬈的表現和嘎蒙讓路的舉動,他們似乎和昨天沒有什麼兩樣,漸漸的,什浩也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慢慢的,什浩也好爽而開朗的說笑起來了。
可是,豔嬈主動摟抱嘎蒙讓路的動作,到底代表著什麼呢?什浩又很拿不準注意。
人聚齊,摩托車隊終於出發了。還是老樣子,嘎蒙讓路跟在最後麵。
對於苗族人男孩子和女孩子們那種相互抬杠的說話方式,嘎蒙讓路還是沒有辦法融入其中,他覺得,這些話,有些聽起來是很傷人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不管說的是什麼,說的又是誰,大家總是一笑了之,相互的損著對方。
到了花山場上之後,嘎蒙讓路又像昨天一樣的,被晾在了一邊。嘎蒙讓路為什麼融入不到其中呢?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怕自己說話傷了女孩子們。
大家說的話,都是一些很俗很壞的話,盡管嘎蒙讓路不怕被別人損,看得很開,可是他還是怕自己的言語,會使女孩子們受到委屈。還有,很多話,似乎不適合他這位大學生說出來了。
這一次,他們去很遠的地方,就在嘎蒙讓路他們鄰村的花山場上閑逛。一天,終於在大家的歡聲笑語中結束了,又到了日落西山,該送女孩子們回家的時候了。
嘎蒙讓路決定回家,因為在豔嬈到了他們家的時候,他得先和自己的父母說一聲。
顯然,嘎蒙讓路也看出來了,昨夜單獨相處的,不止自己和豔嬈,得巴和阿秋,索拉和阿裏,他們一整天,似乎說話的內容也更加的緊密了。唯一不同的是,這兩個女孩子在摩托車上,她們還沒有主動的伸出手去抱載著自己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