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讓路坐在那裏,聽著安可比魯叔叔的話,仿佛自己的心都擺在了大家的麵前一樣的,被大家看得透透的。
白天的時候,嘎蒙讓路還覺得說謊了,自己都臉不紅心不跳的,可是此刻麵對長輩,自己卻是這般的窘迫,他恨不得在地上找個洞,然後鑽進去。
嘎蒙讓路有些後悔重新來體驗自己民族的風俗了,因為這一整天,對於他來說,除了把豔嬈抱在自己摩托車的那一刻外,其他的時候,似乎自己都是孤獨的。
在嘎蒙讓路的心裏,還是覺得和同學們相處起來,更加的無拘無束,笑容可掬。
嘎蒙讓路被安可比魯叔叔說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他撓了撓頭自己的頭,憨笑著,就是不說話。
“我知道你自己第一次這樣,有點不習慣,也不好意思,可是這都是很正常的。你問問什浩和阿光,他們第一次去拖女孩子,第一次跟隨人家女孩子到了別人家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很緊張,很害怕的?沒有事的,你比魯叔叔我是過來人,明白得很。”安可比魯一邊說笑著一邊說道。
“嗯,這個書上也是這樣說的。”嘎蒙讓路找了一句很不符合現場的話接道。
“書上說的,那都不太符合現實。很多事情啊,你還得親自去體驗,跟著豔嬈他們出去吧,經曆了,也就會習慣的,啊!”安可比魯叔叔一臉的慈祥。
“嗯,好的,謝謝比魯叔叔。”嘎蒙讓路客氣的說道。
“哎,你這樣又不對了。我說過了,到了我這裏,就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不要這樣的客氣。”安可比魯嘴角笑著,“來,喝酒壯膽。看來啊,你還不夠瘋狂,酒還沒有喝夠啊。哈哈......”
此刻的嘎蒙讓路已經有點暈了,他看著自己眼前的安可比魯叔叔,還有其他人,都已經有了忽遠忽近的感覺了。
嘎蒙讓路趕緊說道:“我不能再喝,酒夠了,真的夠了。”
安可比魯大笑了起來,說道:“既然夠了,那就把碗裏的酒喝完,然後和豔嬈他們出去玩去,那才是你們年輕人這個時候應該談和應該做的。哈哈......”
嘎蒙讓路心裏一想,要是覺得自己老是過意不去,覺得不好意思,現場的氣憤肯定不融洽,那總歸也是不好的,他把心裏一橫,說道:“嗯,好的,就聽比魯叔叔的。來,比魯叔叔,阿光哥,什浩哥,我敬你們。幹了!”
說完,嘎蒙讓路自己把酒碗抬到嘴邊,一揚碗底,一飲而盡。
“喲,還真是幹了。”安可比魯狠狠的喝了一口酒之後說道,“我們苗族人沒有幹酒這麼一個習慣,再說了,喝得這樣猛,我們也受不了的。看來,你這幾年到外麵讀書,學習了漢人們喝酒的本事了,學會幹杯了。哦,不對,這是幹碗。哈哈.....好吧,你自己盛飯吃,吃飽啊。”
嘎蒙讓路也不客氣,他看了看這位熱情和豪放的前輩,一邊伸手去拿盛飯的勺子,一邊說道:“我自己來,我不會餓著自己的。”
“嗯,好好,這樣就對了。你自己來,想吃多少自己盛多少。”安可比魯叔叔也拿著筷子,夾著菜往自己的嘴裏送著。因為,他自己的喉嚨,也被酒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