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這句頗不合時宜的異音,都紛紛轉過頭來,幾十雙眼睛一齊判了那女子死刑立即執行。永遠快速更新!
女子被眾人看得一陣心虛,心有不甘地緩緩坐了下來,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那副窘態被駱家駿看在眼裏又是一陣好笑。
“你也太沒眼色了吧?在這給日本人加油可是犯眾怒哦。”
“我願意,要你管。”女子沒看他,像是自言自語說道。
在平時,駱家駿沒有這麼多話,尤其是和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女人。倒不是他口拙不敢近人,相反,在京城律師界,誰不曉得駱大俠三寸不爛之舌可以“分金斷玉、削鐵如泥”,甚至有同事笑稱,入世談判應該派他去,也省下了十幾年的功夫。隻不過,除了工作場合,駱家駿是一個更喜歡沉默的人。他也納悶,今天怎麼能和眼前這個女人鬧得這麼歡,難道就因為她像她?
除了和幾個故交老友能開開玩笑外,平常的駱家駿不“善”言辭,閑暇時,他會一個人去他常去的一個叫“故人”的茶屋喝茶。他喜歡坐在靠窗的位子,泡上一壺六安瓜片,隨便叫幾樣點心,一邊品茶,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路人。
路上的行人有的行色匆匆,有的閑庭信步,不知道他們從何處來,也不知道他們要往何處去,就像人生一樣,不知道終點究竟在何方。作為一名執業律師,駱家駿看慣了世態炎涼,看多了爾虞我詐,他已經厭倦了燈紅酒綠下男男女女的虛情假意,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不得不戴上一副麵具,應承著各色人等,他渴望有一天撕掉麵具,回到他夢中的桃花源,但他深深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此刻的駱家駿不再是那個叱吒風雲的金牌律師,他更像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在遲暮之年回望自己不堪回首的青春歲月。每當這時,他就會忍不住自嘲自己這種看破人生的老人心裏,畢竟自己才剛剛三十歲而已。
茶屋不是很大,布置得古香古色,相鄰的桌子用繡著梅蘭竹菊的半人高屏風隔開,形成一個個屬於飲茶人自己的空間。屋子中央擺了一張古琴,一張凳子虛設在旁邊,駱家駿來過這麼多回從來沒見人彈奏,平常都是放民樂碟片。有一次,他忍不住叫過茶博士問個究竟,才知道古琴是茶屋老板擺在那的,老板不經常來,所以很少有客人看到現場撫琴。
聽茶博士這麼一說,駱家駿才想起,來了這麼多次,每次都是茶博士一人招呼,還從來沒見過這裏的老板,便覺得這老板還挺神秘,有機會倒是要認識認識這個附庸風雅的世外高人。
上半場結束了,美國隊1比0領先。
駱家駿也納悶怎麼一下子想到了“故人”茶屋,趕緊回過神兒,他想站起來到外麵活動活動,卻發現旁邊的那女子已經站了起來。他眼前一亮,身邊的女子不但身材凹凸有致,而且十分高挑,保守估計也有170的個頭,加上她穿了高跟鞋,站起身差不多和駱家駿一般高。
駱家駿剛要轉身,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扭頭,趁那女子不備,湊到他耳邊說到:“你不會又要去廁所吧?”說完,還故意瞟了一眼女子的小腹,臉上露出了壞笑,轉過身便往看台下走。
“什麼,你...流氓,站住!”說著,女子快步趕了上來,要抓住駱家駿和他理論。本來這看台的台階就高,她又穿了高跟涼鞋,走得一急,一個沒留神把腳給崴了。
“哎呦!”女子疼得慘叫一聲,差點沒跌倒。
駱家駿聞聲迅速轉過身,想要扶住她,誰知沒扶穩,倒是一把將那女子摟在懷中。
此時,兩個人的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她的玉背緊貼他的胸口,一股成熟男性特有的氣息透過她的背部神經直達大腦中樞,讓她不由得渾身一顫。她的頭抵著他的下巴,一股淡淡的百合幽香徑直鑽進了他的鼻孔,好像一下子來了個香熏浴。他一隻手按在了女子左胸,另一隻手則從右邊攬住了她的小蠻腰。
她穿的吊帶小衫是露臍的那種,腹部的一圈肌膚本來就露在外麵,他的手就像摸到了一塊溫潤柔滑的美玉,條件反射般的摩挲了兩下,搞得懷中的玉體又是一顫。而另一隻手,就像是按在了一團棉花上,軟軟的,又極具彈性,讓人不舍得把手拿下來,他馬上意識到那是她34D的玉峰。
女子本來腳疼得厲害,還沒來得及釋放卡在嗓子的痛楚,被駱家駿這麼一抱一摸一按,竟一時忘了疼。她隱隱感到來自腳踝的疼痛感一下子消失了,不,是轉移了,轉移到了後背,轉移到了小腹,轉移到了胸口,而且越來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