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我叫夏雪!(1)(3 / 3)

男女之間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後很多事情就自然而然了。

夏雪的丈夫繼續和那個姑娘鬼混,毆打依然在繼續。楊命智看在眼裏,痛在心中。可是,他又無力解決,心頭憔悴不安。

一次那個之後,楊命智摟著林夏雪,抽著煙,顯得很煩燥。

見他這樣,林夏雪輕輕地莫著他的凶膛,說:“智,怎麼啦?”

楊命智搖了搖頭,說:“沒事……”說完,他深深地歎了口氣,望著柔弱的林夏雪,話到嘴邊又忍住沒有說出來。

林夏雪吻了吻楊命智的額頭,說:“智,有事就說吧,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出點主意呢。我知道,你這陣累了!”

楊命智猶豫了好久,想著今天不說可能以後也難以說出口。於是,他閉上眼睛,痛苦地說:“夏雪,我……我們……還是分手吧……”

林夏雪眼睛一紅,搖著他的肩膀哭訴著,說:“智,你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啊……我,我會想辦法和他離婚的。”看到林夏雪痛苦的樣子,楊命智心碎了,不敢再堅持,答應和她繼續保持關係。

為了方便與楊命智聯係,林夏雪送了一個手機給他。一有時間,林夏雪就給楊命智發短信。有時楊命智沒有及時回短信,林夏雪就打電話過去,響得楊命智心慌。

對於家庭,林夏雪已經沒有多大的興趣,如果不是為了看一眼女兒,甚至連回去的想法都沒有。

下半年的一個深夜,林夏雪的丈夫和朋友們在舞廳裏喝酒。趁著酒興,一個別有用心的朋友告訴他戴了綠帽子。

雖然自己在外麵是花天酒地,與好幾個女人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但是屋裏女人紅杏出牆那是讓他萬萬不能接受的事。於是,他叫上幾個朋友,怒氣衝衝趕到學校,撞開楊命智力的單身宿舍。

手電筒光下,一對沒穿衣服的男女驚慌失措地從鋪上爬起來……

這夥人一擁而上,把楊命智和林夏雪毒打了一頓。然後,他們逼楊命智寫下他與林夏雪通奸的文字,又逼他寫下賠償兩萬塊錢的精神損失費的欠條,在年底還請。

那天晚上,林夏雪的丈夫當著楊命智的麵,把林夏雪用很粗的繩索捆綁起來,像抬豬婆一樣把她抬走。

說到這裏,王一己插了一句,說現在楊局長有個怪癖,喜歡用粗繩索捆綁女人,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病態心裏。

黃燕心想,你說楊局長捆綁女人是病態心裏,那你捆綁女人是什麼心裏。她用異樣的眼光看了下王一己的眼睛,又催他繼續講。

紙終究保不住火,這件事傳開去,成了轟動全校的新聞。校長的臉掛不住了,堂堂的郎市一中,偉人求過學的地方,怎麼能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怎能容許這樣的人是事?

於是,學校做出決定,把林夏雪調到一所初中,開除楊命智的公職,要他另謀出路。

楊命智知道,自己在郎市呆不下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為了不影響林夏雪,他不辭而別,到了德都市,在那裏開始新生活。恰好,他的高中老師擔任該市宣傳部的副部長,見他筆杆子好,就幫他在宣傳部謀了一份差事。

發生那件事後,林夏雪的日子更不好過了。在家裏,她丈夫比本加利,毒打更加厲害了;在學校裏,同事們看不起她,說她是破鞋,亂搞男女關係,死不要臉。

有好事者,居然把這事告訴學生。一次去班裏上課,黑板上歪歪斜斜寫著一首打油詩:“林破鞋,不要臉,躲在屋裏偷男人……”林夏雪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當著學生的麵放聲大哭起來。

她想找個知心的人訴苦,可撥打楊命智的手機,確是關機狀態。這個懦弱的家夥,出事後,就一個人溜了,讓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裏承受痛苦。他,就這樣一聲不吭地走了,一聲道別的話都沒有!

在德都市拚搏12年,隨著他的老師官職的升遷,楊明智也在慢慢地升職,由宣傳部秘書到辦公室主任。後來,他的老師調到了郎市搞副市長,把他一起帶了回去,擔任郎市政府辦主任。

隻是,這個時候的楊命智,已經了快五十歲的人了,有了妻子,有了孩子。他的老師在退休之前,還提了他一把,任命他擔任朗市教育局的局長。突然一天,有一個姑娘找到他的辦公室,說她是他的親生女兒,名叫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