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渴了!秦宗權接過去,咕隆咕隆灌了老氣。
過了好久,一輛奔馳駛來,緩緩地停口在大門前。隨後,四個保鏢下車,他們統一著黑色西裝,橫斜紋格子領帶,戴著墨鏡,齊刷刷地站在車門前,一手按在腰部,一手搭在凶前。秦宗權知道,保鏢們在作戒備,以防意外。
老爺子都沒這架勢,倒是他兒子架勢還大些!
在保鏢們的防護下,洪哥大大咧咧地下了車。他倒是著裝隨便,穿一件休閑夾克,著一雙大頭皮鞋,似乎沒有一點架子。
大智若愚,大雪無痕,越神秘的人越隨便,越卓越的人越平凡。秦宗權讚了一句,急忙迎上去,說洪哥,您一路辛苦。
哦,老爺子玩得開心嗎?洪哥點了點頭,說。
這麼好玩的地方,肯定玩得開心!隻是,隻是我沒有見到他老人家。秦宗權有點失望,但語氣很謙卑。
哦,沒事,我會引薦的,你隻管辦好事。說完,洪哥抬腳上了台階。四個保鏢馬上跟上,圍在他的周圍。
樓裏雖然亮堂,可鴉雀無聲,似乎沒什麼客人。咦,怎麼這樓這麼安靜?洪哥停住腳步,回頭問道。
秦宗權趣步過去,諂媚地說,為了迎接洪哥的到來,我把流水落花全包了,今晚這裏的一切,都屬於洪哥。
哈哈哈……洪哥一陣狂笑,很為秦市長這種壯舉高興。
包一晚上萬流水落花,沒有六七萬人民幣是包不了的。這流水落花有他洪哥的股份,樓裏的每一分錢的收入,他都要分紅的。今晚前來,洪哥就是來看看樓裏的情況的。
見洪哥高興了,秦宗權又詭秘地說,洪哥今晚好福氣,我幫您留了一對寶貝兒。
寶貝兒,什麼寶貝兒?洪哥來了興趣,急忙詢問。
“啪,啪!”秦宗權微笑著,輕輕地擊了兩掌。隨著掌聲,從大廳的深處出來兩個姑娘。
一見這兩個姑娘,洪哥大吃一驚,眼睛瞪得老大。她倆長像差不多,瓜子臉,柳葉眉,小嘴紅唇,高鼻子,還有故意起的那個球。
特別是她倆穿的衣服,更令人叫絕。那衣服像旗袍又不像旗袍,做工非常精致,白色的底青藍色的花紋,如一件瓷器套在姑娘的身上。
這衣服叫什麼來著?洪哥好像在哪裏見過,又好像是第一次看見。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了然, 宣紙上走筆至此擱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圖韻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炊煙嫋嫋升起,隔江千萬裏。你的美一縷飄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隨著周傑倫的那首《青花瓷》,兩個姑娘開始翩翩起舞。音樂、歌聲、美人,加上那身衣服,竟是如此完美,令人遐想。
在歌詞的提醒下,洪哥終於想起來了,這身衣服的名稱就叫“青花瓷”,因為在國家形象宣傳片中,大明星李冰冰穿上它,完美演繹了中國風,從而使得這種款式名聲大振,成為世界級別的品牌。
這還是上個月的事,秦宗權就用上了它,很不錯的頭腦。洪哥邊看邊朝秦宗權豎起了大拇指。
一曲下來,兩個姑娘喘微微,一臉桃紅地站在廳中央。
兩個絕妙的青花瓷姑娘!洪哥由衷地讚了一句,鼓著巴掌,澀迷迷地走了過去,忍不住伸手將兩個姑娘攏到一起,仔細打量,像是在檢驗一對剛從同一架機器裏生產出來的產品。
你們兩個,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洪哥莫了莫她們的臉蛋,饒有興趣地說。
兩個姑娘都露出甜甜的笑意,嗲聲嗲氣地說,您猜吧,猜對了獎您一個香吻。
洪哥故意沉下臉色,說要是我猜錯了呢?
一個姑娘說,要是猜錯了,罰您親我;一個姑娘說,要是猜錯了,罰您吻我。
一個要親,一個要吻,那不就是親吻了!洪哥很為自己這個組詞高興,說不行,為了保證不出現任何紕漏,我得仔細檢查檢查。
對對對,讓洪哥好好檢查。秦宗權在一旁催促說,你們快帶洪哥進首長套間,洪哥一高興,肯定會大撒票票。說完,他做了一個撒錢的動作,引得姑娘們咯咯咯地笑個不停,花枝亂顫。
兩個姑娘一左一右,藤蘿般纏繞著洪哥,上了二樓,進了東頭的首長套間。四個保鏢則站在門外,護衛著他們的主人。和姑娘們玩的時候都有保鏢站崗,太牛逼了!遠遠地看著這架勢,秦宗權內心羨慕不已,設想著有朝一日,自己也能這樣威風十足地玩女人。
這裏的首長套間和別處的不同,不是比大,而是比方便。套間裏就一大房間,裏麵有一個泡溫泉的大浴池,蒸桑拿浴的小木屋,還有一張大大的鋪。那鋪,也和別處的不同,裝有特殊裝置。這種設計,還是洪哥偷學了京都“天上人間”的技術,要謝海林按要求做的。
大浴池裏熱氣繚繞,如煙似霧,給人朦朧之感。水麵上漂浮著一層花,散發出陣陣芬芳。洪哥嗅了嗅鼻子,走了過去,俯下子,伸手探了下裏麵的水。太遺憾了,裏麵的水隻是熱水,而不是芙蓉溫泉的神水。他搖了搖頭,歎息一聲,心想,要把“流水落花”打造成了世界品牌,就得把溫泉神水引到這裏來。
兩個青花瓷姑娘跟在後麵,搞不請這個年輕人要幹什麼。說真的,這個年輕人高大威猛,特別是在四個保鏢的護衛下,更給人一種性肉惑力。姐妹倆交換了一下眼色,輕搖碎步,走到年輕人麵前,伸出玉手,想去幫他脫下衣服。
洪哥伸出手,阻住姐妹倆,說你們先脫。
這個家夥,語氣怎麼如此生硬,沒有一點溫柔。姐妹倆嘟著嘴,開始解自己身上的青花瓷裙。